心道：……這幾個小孩也挺能說的。

等人醒了以後，就被幾個人給教訓了一頓，然後就鼻青臉腫地交待了以往做的事，甚至還說，每年過年的時候，就會有人開車去農村或者郊區偷狗，城市裡就會放捕貓籠，抓到以後就會遇到外省去賣，先是當寵物賣，賣不出去就低價賣給那些餐館。

所謂的掛羊頭賣狗肉也是真有其事，反正這些貓啊狗的，抓著也不要錢，就是廢點時間和精力，再除去運輸費，妥妥的賺個金缽滿盆，幾乎沒有任何成本。他平時就是虐狗虐貓，後面就想著用這個辦法賺錢，生意好的時候，夠他吃一年的。生意不好的時候可能就夠吃個幾個月、半年。

“那這些光碟呢？”班柔臻幽幽問道，她平時愛和班九聊天，班九有時候嘴上把不住門，就會說東說西、亂七八糟的，說得高興了，就會把自己覺得好玩、有趣、有意思的都往她面前說。

躺在地上的男人遲疑了下，才說道：“有時候缺錢花了，又不想去找活幹，就聽同行說，虐-貓狗影片可以賺錢，有些人就愛看這些……”

宓思曼心裡一寒，她現在就是一隻貓，要是運氣不好說不定哪天就被人給抓著虐，想著想著，她突然就憶起當初跟著班柔臻去學校，被人在寒冬臘月時放到水槽裡狂噴的情景，她抖了抖，然後就往班柔臻懷裡躲。

班柔臻暖烘烘的手就伸進來抱住她，半垂著眼眸，“我出去給你們買點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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