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著安子唯的衣袖又開始瑟瑟發抖，“楊恩……”

“你和楊恩是一對？”安子唯疑惑地問。

“不……不是。”金曼悶悶地說。

“有什麼好隱瞞的？都是成年人了，自由戀愛嘛。”安子唯又旁敲側擊了一番，可是金曼還是不承認。

那如果不是情侶關係，為什麼對楊恩那麼關注？

“我在想那個女人是不是黃佩珊啊？或者說楊恩看到的女人就是她，而不是什麼黃佩珊，你們不是說她自殺了嗎？”安子唯聳聳肩，在黑暗裡他也一直注視著金曼的位置，好像他能夠看破黑暗一樣。

金曼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除了都是女的，我沒發現她們哪裡像了。黃佩珊的眼睛是眯眯眼，我離著那麼遠是看不見她的眼睛的，可是我都能看見那個女人的眼睛。”

嗯……好像在罵人一樣。

“她的眼睛很恐怖呢。”安子唯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中調出系統介面，系統的選項還是那麼少，一點用也沒有。不過那個BGM的預警實在太有用了，他把音量調高了一些，讓自己警醒一些。

“所以不是她。”金曼抱膝坐著，神情落寞，“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在學校裡幹什麼？”

“反正不是鬼。”安子唯理了理思路，也許是那個女人在學校裡做什麼，看到他們出現了，所以剪斷了電話線？然後摸黑跑到辦公室煮了熱水喝？

辦公室……說不定辦公室亂七八糟的也是她做的，她果然是在找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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