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
人之將死才明白,他並非了無遺憾,他還有許多不甘心。他盼著和謝青疏一生一世,如今不能,最好的結果是不要死在他面前。
只怕他會傷心。
最後,他消失在謝青疏面前。
只是,謝青疏聽見了那聲哥哥,隔了經年歲月,落在心頭,他大慟,伸手欲探,想去尋他的月亮。
卻見滿手都是紅色,是鳳夕身上的血。
他想起自己當初問鳳夕,原身是什麼顏色。
鳳夕是如何迴應,他說啊,“原本是月牙白,便像你常穿的白袍,後來因著變故,成了緋色。”
因何成了緋色?
不過是為救謝青疏此人,傷了個徹底,一點一滴,被染成鮮血的紅。
他想起煙雨閣見面時那人抬起的一雙眼,含著他不知的歡欣雀躍,想起那一聲聲的哥哥,總讓他泛起無邊痠軟,還有鳳夕的每一眼,都是切切的情,沉沉的欲。
昨日那句“他永遠來不了了”,其中傷心,他一直不懂,也一直懷疑。
可是還有更多端倪。謝青疏因何下不了手,不過是四年前青寂山,鳳夕便成了他的命,成了他刻在骨子裡的痴情。
一朝記起,便是千刀萬剮。
道是君初見,原是故人歸。
懷青是誰?
是他謝青疏當初誆騙鳳夕取的。懷是謝府家僕姓,青取他名中一字。懷青懷青,鳳夕一記便是好多年,只是他自己全都忘了。
謝青疏大笑三聲,生生嘔了一口血,多少絕望。
他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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