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一說出來，方林巖就差不多明白了光輪的意思，嘆息了一聲道：

“是。”

光輪這兩個問題一說出來，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同樣都是生命，但是也有高低等級之分的！區別可以說是彷彿天塹。

沒想到說到了這裡，光輪居然還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指的是諾甘農那種混合著骯髒的氣息的人工造物，那麼根本就玷汙了生命這兩個字！”

“把人的大腦抹除了感情，就能夠作為半個CPU用了？”

“呵呵，真是天真，人的大腦的神秘性，就連我們都沒有完全弄清楚，這個研究者居然就認為做了點微不足道的實驗就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

“恰恰相反，這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巨大缺陷，只需要稍加刺激，本來被壓抑封閉起來的情緒，會像火山爆發那樣噴湧得更加厲害。”

聽到了光輪的話以後，方林巖和禿鷲對望一眼，心中也是異常震驚的。

他們也沒料到在真正的數字生命面前，馬庫斯製造出來的這引以為傲的人工生命真的是若摧枯拉朽一般不堪一擊，評價也是如此之低。

很快的，就見到諾甘農伺服器上面的閃耀燈光都在次第熄滅，那是標誌著裡面的資料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轉移向光輪本體的原因，那種燈光的迅速熄滅看起來就像是令人絕望的凋零一樣，脆弱而令人難忘。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光輪忽然道：

“現在我已經獲取了諾甘農的所有許可權，你們可以使用身上的手機和同伴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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