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珊被配陰婚的事,對我來說只是個意外。
如果那晚我們沒有去城河鎮,她本人現在多半已經是被解剖化驗的物件了。
所以,我對她實在沒客氣的必要。
倒是孫屠子,見嶽珊哭得梨花帶雨,有些憐香惜玉,或者說是‘色迷心竅’,用很和善並帶著惋惜的口吻對她說:
“行了行了,我們都理解,誰遇上這種事,心裡都不好受。不過話說回來,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就能那麼愚昧草率,答應跟人結陰婚呢?”
“沒有!沒有!”嶽珊哭著搖頭,“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陰婚,更加沒答應跟誰配陰婚!”
孫祿接著問道:“那你父母呢?是不是老人家被人給騙了,所以瞞著你答應了這事的?”
嶽珊哭的更厲害,“那絕不可能!我父母都是知識分子,雖然不富裕,但也不缺錢,明事理,他們絕不會做這種荒唐事的!”
“那可就怪了。”孫祿看了我一眼,“既然沒答應過配陰婚,這事又是怎麼來的呢?”
我這會兒也多少平靜了點,想了想,把桌上的紙巾盒遞給嶽珊,“哭沒用,冷靜點,把事兒解決了就是。”
等她緩和了些,我問她,記不記得昨晚之前,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過?
嶽珊搖頭,說沒有。
她是省局的法醫官,而且兼任一個分局的法醫主任,平常的生活和工作都是非常簡單的。
這一次是接到通知,說是我們這兒有具特殊的屍體需要化驗調查,所以才跟著古教授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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