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上清深吸了口氣，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你沒看錯，在這裡的每一個上清宮所屬，都是我昔年鑄造的活俑。”

“活俑……”

光是聽見這兩個字，沈默就已經感覺毛骨悚然。

“你把活人做成了俑？”

沈上清眸子一閃，平靜道：“並非是活著的人，而是活著的人魂。”

就算如此，沈默還是感覺不大舒服。

因為有武老頭的緣故，殘存著人魂，對他來說便是活著的人。

而這些聖人、王境乃至外面那數不清的大軍，看上去似乎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和死人無異。

“不死婆婆一點也沒看錯，你還真是殘忍。”

沈默咧嘴一笑，神色有些不自然道。

沈上清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只有這樣，他們的實力才能得到儲存，而且更進一步。

我曾給過他們選擇，這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這句話，也算是一句不鹹不淡的解釋。

至於信與不信，沈默自己也不大清楚了。

他無法理解上清門門眾當初對沈上清那種狂熱的死忠。

就連葉紅提和周穆武這兩位絕世天才，也心甘情願以他為首。

沈上清的人格魅力，他至今未曾領略。

“這大概，就是你我永遠也不會成為一路人的原因。”

沈上清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輕一揮手，還剩下二十多位中高階聖人飛速奔赴王境戰場。

此時，正在那那些王境活俑交戰的日照強者，也漸漸發現了不對勁。

絕王全力爆發，斬殺前方王境活俑的一條手臂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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