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肚子。

“我緊張？”福雅坐到床邊，看著慕靈脩嘆道，“是啊，我不緊張誰緊張！”

看著福雅那樣子，慕靈脩和封玉涵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我還要準備明天啟程的事宜，先走了。”封玉涵對慕靈脩道，也是說給福雅聽的，有慕靈脩在，她就不能硬是留著他，不讓他走了。

“嗯。”慕靈脩點點頭。

福雅微微一怔，封玉涵已然出了房門。

“等等。”福雅連忙起身追了出去，他還沒讓慕靈脩診脈呢！

“師父，你認識他嗎？”慕靈脩看見封玉涵就想到了絕子丹，轉頭問染香。

染香搖搖頭，看樣子，靈兒和這個叫玉涵的女人很熟。

“師父，他服了絕子丹。”慕靈脩想不出太複雜的事情，索性將真相直接相告。

染香一怔，他的絕子丹只有男子服了才會有用，對女子毫無用處，難道……他驀然明瞭……

絕子丹，他只授予一人，這男扮女裝的男子和那人是何關係？

“師父，你能替他解了絕子丹嗎？”慕靈脩看向染香的眼中有著期待，就好像那次問他要火鳳晶棺秘笈的神情一般無二。

“為何要替他解？”染香的口氣亦與那時相同。

“天賜喜歡他。”慕靈脩的答案很簡單，他只關心天賜喜歡的。

染香卻因為這答案一怔，原來，他知道，他只是白白擔心罷了。

看著慕靈脩那純粹的眼，染香發現，或許，他比他更懂愛……

“好，不過我需要藥材和時間。”染香的回答讓慕靈脩亮了一雙靈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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