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韓璟一聽還有醫治池綾的辦法，忙轉過頭去看流楓，這是唯一的希望了，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你，就是這世上能夠治好她傷勢的最好的藥物。”流楓抬手指著韓璟，又將目光移到了沉睡中的池綾身上。

“你是純陽之體吧？現在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你製成藥人，再用你的精血輔以藥物製成湯藥供她服用。”

“......”

“你願意為了她，放棄作為一個正常人的機會嗎？”

“成為了藥人，我會怎麼樣？”

“失去一切感覺，沒有人的感情，變成一個失去靈魂的人偶。即使這樣，你還願意嗎？”

“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想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最後再陪伴她一會兒。”韓璟緊咬著唇瓣，本就憔悴不已的面容更顯蒼白。

“日落之前，我再回來。”流楓不再多言，轉身走出了草廬。

流楓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韓璟這才張開嘴，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溢了出來，被她一直握著的池綾的那隻手已經不再似一開始那般冰冷，只因沾染了她的溫度。

“原來我還是逃避不了命運嗎？”韓璟苦笑了一聲，用空出的手溫柔地撫摸池綾恬靜的睡顏。

“吶，師姐。不，池綾。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喊你的名字了。對不起，一直以來欺騙了你。我並不是你的師妹小璟，我叫韓璟，是另一個世界的一個普通人而已。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當著你的面喊你的名字呢，也許，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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