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忙伸手自己把襯衣扯出來，然後把一串丁零當啷的鑰匙連同譚明哲一起掏了出來。

譚明哲又一把抱住他的手指頭，生怕自己再掉下去：“沈大少，沈公子，你倒是尿不尿，不尿就趕快出去吧！”

沈唐久退出衛生間隔間，轉而去了洗手池那邊，開啟水龍頭，將譚明哲放在一旁的臺子上，自己一邊洗手一邊說：“現在我們來說說約法三章。”

“說，說吧，我聽著呢！”譚明哲心有餘悸地點點頭，十分聽話地坐在洗手池臺上，還順便往牆角縮了縮，他怕掉到洗手池裡被衝一身水。

“兒子我可以好好照顧，也不讓他遭遇到任何麻煩。”沈唐久斟酌著詞句，先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譚明哲點頭：“多謝多謝！”

“至於你嘛……”沈唐久拉長聲音，稍微頓了頓，譚明哲很識趣地仰著頭洗耳恭聽，心說就算沈唐久說出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去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

“你不可再隨意闖禍，要明白你現在的身份，剛剛你也經歷過了，在你沒變小的時候那些正常的東西現在來說可是十分危險，所以，這第一條——安安分分，認清現狀。”

“好好好，我認清了。”譚明哲點頭。不是趕他走啊，那就行，什麼三章五章的，他都接受。

“別再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盯著我看。”沈唐久想起方才在隔間裡這三寸長的小人脫口而出的話——肖想他的老二——要不是他驚慌之下自己漏了底，沈唐久還沒想到之前這傢伙總是笑得那麼猥瑣那麼奇怪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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