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也沒還的孽緣,不然也不可能連著好幾天都碰見他。
沒認識他的時候倆人彷彿不在同一個學校,認識他以後葉渡林彷彿在他學校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葉渡林正被幾個人按在地上,教導主任拿著針管又氣又委屈地喊:“你一個omega怎麼老不打抑制劑?!不打抑制劑就算了,**期這麼大的味道,你不注意點兒嗎?!今天大檢查,搞得那些沒分化的小孩兒資訊素都亂了你去給他們賠償嗎?!”
說完硬是將抑制劑注射到了葉渡林身上,周圍幾個按著他的人才鬆了手,葉渡林坐起來,餘光瞥見江路,便朝著他招招手:“過來扶我一下。”
江路左顧右盼,確認他是在喊自己之後才嘆了口氣,小跑著過去將人扶起來了。那股子蜜桃味道又朝著他襲來,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連帶著視線也跟著亂瞟了幾眼。
“操。”葉渡林下一句話還沒出口,突然吐了出來,嘔吐物濺到鞋面上,連帶著江路的也遭了秧。
“我帶他去醫務室。”江路扭頭衝著嚴馳飛說,“你先去教室吧。”
說完不顧教導主任和其餘圍觀同學的臉色,牽起葉渡林的手腕朝醫務室的方向走去。他的手指不自然地彎曲,輕輕按在了葉渡林手腕上那個傷口上,顯然沒有縫過針的傷口,癒合後掉了疤留下一道慘白的痕跡。
割腕。
自殺。
不想活了。
那條疤痕留下了葉渡林曾經把性命揉成一團,丟進深淵的證據,使得江路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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