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詭異。
紀綱都不明白,如果說黃昏因為黃金失竊案而對龐瑛有意見,後續就不該有那麼多針對北鎮撫司的小手段。
總覺得是被黃昏故意針對。
他卻沒想過——大多時候是他在故意針對黃昏。
有些人是這樣。
基本上不會去反思自己過分的地方,只會抓住別人過分的地方,哪怕別人的動作很小,也會無限放大自己受到的傷害。
這叫受迫害心理。
深究一點,其實是紀綱內心深處的危機感,是鮮衣怒馬權勢滔天隱藏下的恐懼。
莊敬坐在客位之首。
內心其實惴惴。
他太明白自己這錦衣衛都指揮使的尷尬之處,稍有不慎,他就會引起紀綱的怒火——雖然紀綱現在是指揮同知,是他的下屬,可要明白一點,除了南鎮撫司不提,錦衣衛是紀綱的錦衣衛。
他這個都指揮使不過是擺設。
聞言立即道:“黃昏此舉,意在向世人宣告,他黃昏不可欺,欲要用我錦衣衛之鮮血,來樹立他之威望,所以我以為,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們都要讓黃昏死無葬生之地。”
李春頷首,“確實如此,如果這一次我們坐視不管,世人只會以為我們好欺,連一個黃昏都能拉屎拉尿,那以後李志剛、蹇義、劉觀、金忠等人豈非會變本加厲!”
王謙推開身邊女子給他遞到嘴邊的酒杯,嘆道:“可恨的是,這小子如今正得帝寵。”
袁江笑了笑,“比過得都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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