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顧月卿閒聊,君桓與君凰待在一處自不會什麼也沒說。
事實上在底下人幫君凰更衣時,君桓便與他鄭重道過歉,為著當初將他送出宮一事。
此是君凰再度歸來這麼多年,君桓第一次提及此事,還如此鄭重。自然,君凰皆未搭理他,倒是給了他幾個涼涼的眼神。
這也是君桓為何會擔憂君凰會臨陣變卦的緣故。
君桓知道,這些話他早便該說,只是一直不知該從何說起,又不想提起當初的事來惹大家傷心,故而一拖便到現在。
他親眼見著父皇母后身死,景淵卻是連他們最後一面都未見著。他親眼看到是痛苦,景淵未能與家人一起面對困難,家人生死一線之際唯他一人安然在外……
景淵的痛苦比之他來,只會更甚。
他知不該再提及,但有些話若現在不說,怕將來便沒了再說的機會。
不過景淵在聽到他的道歉後並未拂袖離去,於他已是意外之喜。
“此是登基大典,不必多禮。”君桓其實想說,該換他們來見禮才是,然轉念一想,依照景淵的脾性,他若當真如此說了,景淵許真會轉身走人。
“禮不可廢。”顧月卿一板一眼道。
君臨非她的國,她縱是有再好的修養,也不會甘願將自己的身份擺低,與人俯首作禮。
此番所為所言,皆是因著君凰。
世人可以任意說她,卻不能說君凰半句不是。
她不希望旁人說君凰繼任皇位卻對禪位兄長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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