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閥說:“當時老夫也在場,太子親口承認過的。餘下程大人、王大人,都可做證。”
“現在還記得麼?”拔都問。
蔡閆看著拔都,一時間不知點頭還是搖頭。求救般地看著郎俊俠。
“自然記得。”郎俊俠雲淡風輕地答道。
拔都說:“離別之時,贈予你的信物,是什麼?”
蔡閆說:“一把匕首。”
“阿木古讓你出示匕首,你是怎麼說的?”拔都說,“你說丟了,是嗎?”
“烏洛侯穆為我找到了。”蔡閆說,“就在東宮。”
“讓人去找出來看看?”拔都在殿內踱了幾步,又說,“臨別時的最後一夜,你與我在什麼地方見的面?”
這下蔡閆答不出來了,他索性把心一橫,說:“你是元人,我是漢人,我說什麼都是錯,我爹已死,你爹也已不在人世,還有證人不成?!”
這時候,史官找出了蔡閆的手書,將試卷與手書並排放在一個木盤上,端著盤子,依次給群臣看過,兩卷的字跡一模一樣。
“字跡出賣了你。”拔都說,“你在上京時叫蔡閆,不叫段嶺。你就是蔡家的孩子,你與南陳,有著抄家滅族的血海深仇!”
牧曠達身後,費宏德點點頭,說:“當年老陛下正是用了我的反間計,陷你全族於絕境,一念之差,沒想到釀成如此苦果。可你這又是何苦來?”
蔡閆喘息著看郎俊俠,期待他說句什麼。郎俊俠卻主動道:“是,不必再找什麼信物了,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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