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我娘與汀州鹽商趙家趙夫人情同姐妹,我與趙家小姐,也有指腹為婚之約。”昌流君又說,“後來祖父犯了事,趙家為避牽連,自然也不再提。三年後恩科,牧曠達自西川平邑往上梓應考,途經趙家,借宿後與趙小姐相識,更得她父親賞識,便將女兒許配給他。”
再後來,段嶺都是知道的……但他萬萬沒想到,昌流君的身世,居然還有這麼多隱情!
“她就是牧磬的娘。”段嶺顫聲道。
昌流君點點頭,說:“牧曠達只想要她家提攜,成親後,牧錦之甚為排擠她,她終日在牧府中鬱鬱寡歡。來到牧相身邊時,我遵照師父命令,始終以布蒙面,這些年裡,見過我長相之人,大多成了劍下亡魂。
可她依舊記得我,只因四歲那年,她推了我一跤,我在額角上磕了個疤,被她認了出來。很久以後,她才告訴我這件事……我一時按捺不住,想帶她離開,但牧家如日中天,我又有師門交代在身,怎麼能一走了之?
生下磬兒不久後,她便一病不起,我還在外頭辦事,竟來不及回來,見她一面。”
“牧磬是你的兒子嗎?”段嶺的聲音發著抖。
昌流君沒有回答,眼睛望向別處,蒙面巾下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彷彿帶著笑意。
“反正,都告訴你們了。”昌流君起身道,“也罷,這些年裡,總想著找個人說說話,可誰也不敢說,更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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