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嶺拉著武獨的手,想了一會兒,突然明白了武獨先前說的話,以前他們不曾聊過這個問題,雖然在牧曠達等人眼中,莫名其妙出現的這少年是武獨朋友的兒子,但兩人各自內心裡卻很清楚。武獨也知道,段嶺只是暫且在他的保護下棲身,也許會離開,才有了這麼一席話。
聽到段嶺這麼說,武獨很高興,待他的好,也有了回報。
“我爹走了,這是我一生之中最難過的事。”段嶺答道,並坐上那塊石頭,牽著武獨的手,武獨卻順勢分開手指,與段嶺十指相扣,握著他的手不放,表情有些不大自然,朝段嶺說:“我會好好待你的。”
“記得咱們剛見面的那天嗎?”段嶺又說。
武獨笑了起來,說:“你爹是榮昌堂的大夫?我記得你拿著根人參,是給孕婦吊命用的。”
“是給烏洛侯穆吃的。”段嶺說,“他被你捅了一劍,差點死了。”
武獨:“……”
武獨的笑容瞬間斂去,不敢相信地看著段嶺。
段嶺答道:“‘祝’,是我這輩子殺的第一個人,那時候烏洛侯穆接了我爹的命令,到上梓去找我,接到我以後,將我藏在上京城中。你帶著陳國影隊,日夜奔襲,找我的下落。當夜祝死後,第二天,你還去學堂裡找我,認錯了人,抓走了蔡閆。”
“後來我在上京長大了,兩年前的春天,爹回到我身邊。”段嶺說,“教會了你覺得我不該會的事,譬如說帶兵打仗、輕功縱躍……他訓練我射箭,還教會了我山河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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