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回過頭，面上無光，底氣不足得說，“是我誤會了，抱歉。”

“謝謝戚經理對我的關心。我會為了戚經理做好自我保護，潔身自好的。”段瑾諼的眼中帶著戚卿看不懂的情緒，“所以我不會亂來的。”

這話聽上去十分曖昧，什麼叫為了戚經理自我保護，潔身自好？戚卿捉摸不透，脫口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的是戚經理。”

戚卿愣住了。她站在原地，驚詫得看著段瑾諼，段瑾諼不躲不閃，並且一眨不眨得回看她。這算是被表白了嗎？那她上次喝醉所說的話是真的？戚卿心裡七上八下的，段瑾諼一向冷冷清清，有時還很羞澀，不像那種喜歡開玩笑愛搞冷幽默的人，她萬萬想不到段瑾諼會這麼說。

“你是在害怕麼？”段瑾諼的聲音很溫和，戚卿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點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得說，“為，為什麼是我？”

“我喜歡戚經理的穩重和睿智，成熟和優雅，戚經理外表看上去很冷漠，心裡卻是很柔軟。怕麻煩，卻很會照顧人。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們是在公司之外的地點開始接觸的，我才會看到戚經理的另外一面吧。”段瑾諼想了想，接著說，“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從戚經理身上得到什麼，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不會勉強，也絕對不會死纏爛打。個人有個人的生活方式，我懂。”

戚卿半天沒再說出話來，被一個女人表白，和一個女人戀愛，這是戚卿從來沒有想過的。她甚至搞不清自己對於段瑾諼到底是處於一種怎麼樣的心態。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讓段瑾諼產生了誤會嗎？對於段瑾諼，戚卿在內心裡，是有一絲憐惜和賞識的，可這種好感，並非喜歡。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她愛的是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這樣的一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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