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飛行器上，唐瀟瀟坐在白小帆的身邊。

“你為什麼對那個警探說那樣的話，把自己扮演成一個政治惡棍。”

白小帆笑了：“你不覺得，這樣很酷嗎？我以前可是看了不少《紙牌屋》一類的劇，覺得那些沒有底線，猖獗又可怕的政客，還挺有魅力的。”

“電視劇裡是那麼演的。”

“不，現實的情況大概更惡劣。我這個秘書長，也並沒有比想要刺殺我的人強到哪兒去。這次的高維入侵，我這個秘書長也脫不開干係呢。”

“那並不是你做的事情，你的人設就是如此。”唐瀟瀟還是努力地在辯解。

白小帆搖搖頭：“很多時候，我又何嘗不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呢。”

唐瀟瀟固執地抓住了白小帆的肩膀，看著他：“那你也比許多人強。”

白小帆嘆了口氣，癱坐在飛行器客艙中柔軟的沙發裡，像是一個胸無大志的宅男，或者說他以前本來就是。

“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做成什麼大事業，別說去領導一個文明，就說領導一個小公司，幾十人的團隊我都沒有想過呢。我的想法特簡單，就是……”

唐瀟瀟推了他一把：“老婆孩子熱炕頭，我知道你的這點心思。可是，你現在已經承擔了巨大的責任了。你留在這個世界玩這些角色扮演，還不是為了能夠騙到一點科技，能夠回到主宇宙，讓地球文明可以受用？不過你這個人是有性格缺陷的，雖然很多時候看著果決，甚至殺伐果斷，但其實想得事情特別多，也特別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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