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醒。

諾曼諾夫特工輕輕揉揉有些刺痛的額頭，想起失去意識之前的事，不由好笑，她勾一勾嘴唇，手下摸到柔軟的小被子和冰涼涼的平安扣。

“她陪了你一下午，嚇壞了。”頭頂上忽然傳來壓低的聲音，娜塔莎抬頭看去，接過史蒂夫遞過來的一顆包子。

“阿霜是託尼的小粉絲，你知道了對嗎？不過我們她全都認識，現在……”史蒂夫彎彎唇角，用新學會的名詞解釋道，“我們可能都是她的牆頭。”

娜塔莎笑起來，點點頭，咬了一口手裡蓬鬆的小包子。

“這裡的飲食習慣和我們不太一樣，不過味道很好，你會喜歡的。”史蒂夫說著，看到娜塔莎另一個手裡已經摸到被子下面藏著的平安扣。

“這個有些複雜。”史蒂夫指了指溫潤的玉石，解釋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這種東西對我們現在的狀態很有好處。”

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等到說完，原本輕鬆的眉頭倏然緊緊皺了起來。

“娜塔……”他的拳頭捏起來，眼角垂成了隱忍的弧度，“告訴我，我死後，又發生了什麼？”

娜塔莎輕咬著麵皮的動作倏然就是一頓，抬著眼睛看過去。

衣袖傳來輕微的拉力，娜塔莎分神偏頭看過去，對上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

她剛剛睡醒，沒有經歷過任何的訓練，所以不能像特工那樣迅速清醒，但顯然聽到了剛剛那句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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