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輕就取得了這麼厲害的成績，編輯部私底下都討論過一顧蒼生的情況，包括長相。

流雲還問過原因。

顧嘉的迴應是：“長得太帥，怕其他作者自卑。”

流雲：“……”

他當然認為是開玩笑。

*

這個時候，距離霜寒當時和顧嘉說的四個月時間，還差一個月。

顧嘉說道：“我這本書馬上就要完結了，估計不用三十萬字。還不夠了怎麼辦啊？”

霜寒打了個哈欠：“下本書再還。”

顧嘉：“新書不用更這麼多的。”

“那就存稿。”

“不過。”霜寒認真看了他一眼：“其實你現在挺勤奮的，就算我不看著，我覺得你應該也可以穩住更新了。”

顧嘉心裡一慌：“你什麼意思？”

霜寒笑眯眯的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讓我走麼，我覺得我的任務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顧嘉：“……”

他張了張嘴，小聲說道：“倒也沒有那麼想你走。”

霜寒笑意吟吟：“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顧嘉加大了音量：“我覺得有你在挺好的，我現在作息健康了很多，人都精神了很多，碼字狀態也很好。”

霜寒聽了，非常滿足：“我就喜歡你這種懂得感恩的作者。”

顧嘉看著她，見她只說了這一句話，也沒什麼別的反應，心裡就忍不住有些失落。

不過他什麼也沒說。

晚上十點半。

顧嘉洗漱完，躺在床上刷了會兒手機，十一點之前準時入睡。

他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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