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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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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儀式

29年11月9日

熙羅科的十七歲生日過得如此之漫長,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他一度自認

為堅固無比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多次反覆。

劇烈的輸入誠然可以測試系統的穩定性,但是也會帶來破壞性的風險。

熙羅科之前的世界觀,基本來自姐姐的謊言,老督戰官醉酒後的胡言亂語,

帝國的文宣材料和酒肆之徒的日常。

儘管他本質上不是個懷疑論者,但已見識了太多的表裡不一。

刻薄的說,除了為姐姐而出面鬥毆之外,再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氣血上湧。

青春期的少年自以為世故,可在姐姐眼裡,他總是個單純的傻瓜。

而就在今天,他先是得知了米絲特拉即將出嫁的噩耗,大鬧一場後又看到沙

赫芒那副虛偽的面孔。

緊接著,又從姐姐口中得知了家人下落不明的真相,陡然升起了對帝國無盡

的仇恨,但並不十分理解,作為自己保護者和教會代理人的沙赫芒竟然能如此冷

血。

其後,在莫名其妙的氣氛下,鼓起勇氣向米絲特拉示愛,又在歡愛之時被打

斷,被迫接受沙赫芒的條件。

接下來便是贖罪儀式,雖然是出於對米絲特拉負責的考慮,從此以後自己的

人生就和教會密不可分了,再無退路。

對此他毫無準備時間,更沒有反悔的機會。

熙羅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前十六年的人生簡直毫無密度可言。

不僅無趣,還充滿了各種虛假的幻想,連騙他入戲的劇本都如此粗糙。

操縱思想是如此簡單,熙羅科雖然不想操縱別人,卻能領會操縱者的那份快

感。

太多的資訊同時輸入他的腦海,顛覆了他的認識,以至於讓他有些茫然。

米絲特拉還好,姐姐依然是那個姐姐,雖然已經成了自己的愛人,依然保持

著喜怒無常的個性;而一向溫柔的沙赫芒,簡直在他心中已然成了碎片。

合法經營的酒館老闆,試圖出賣姐姐的皮條客,保護自己的大恩人,大屠殺

的倖存者,教會殘餘勢力的代理人,太多彼此矛盾的身份,讓他根本看不清平日

裡嬌豔欲滴的沙赫芒。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對她到底是愛還是恨?作為主持儀式的神職人員,沙赫

芒顯然沒有給他太多思考時間,只見她手持一根一米長的牧杖,嫋嫋然飄到他的

面前,流露出不容置辯的神情:「罪人熙羅科,跪到你的牧人面前。」

熙羅科抬眼望去,只見米絲特拉已然高據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之上,學著沙赫

芒的樣子,把誘人的軀體包裹在一襲純黑之下,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不要猶

豫了,快點爬過來。」

話雖如此,熙羅科還是有些焦慮,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

他面對著姐姐的方向,還沒跪穩就被她的腳用力地踩在嵴背上,吃力過深,

由跪式直接變成了趴式。

「是不是因為我剛才弄疼你了……非要用這種方式報復。」

熙羅科小聲嘟囔著,現在他還覺得,這不過是姐姐惡作劇式的報復罷了。

他顯然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讓他多麼難忘的事情。

「罪人熙羅科,汝因何而至此?」

沙赫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比平日低了八度,彷佛是從深淵裡飄出來的異響。

真是煞有介事。

壓制住對沙赫芒的厭惡之後,熙羅科回憶了一下今晚發生的種種,尤其是被

姐姐包裹著的溫暖感覺,昂然答道:「玷汙牧人---」

隨著一聲悶響,一陣灼熱的劇痛從臀部襲來,這下熙羅科親身確認了那根牧

杖十分結實。

「懺悔。」

沙赫芒的聲音仍舊不帶感情,彷佛在審判陌生人的罪責。

不像那些虛偽浮誇的異教徒,沙赫芒主持的懺悔儀式十分簡潔,根本不需要

押著罪人裸體遊街的雜耍式懺悔---當然,也是因為米訥維勒街道狹窄,不具

備遊街的條件。

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葉茂,一搖鈴就會將它們招來,成為儀式的熱心觀眾。

拋去這些形式,只用一根牧杖,她就能讓矇昧的路人紛紛謝罪。

這下熙羅科有些為難了,他衷心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和米絲特拉做

愛純屬兩情相悅---雖然有些強迫手段,但彼時插入之前,他確是得到了米絲

特拉首肯。

就在這猶豫之時,後背又結實地捱了兩下,痛感沿著嵴柱一路上竄,令他不

禁低聲呻吟起來。

於是他整理了下情緒,提高了調門:「吾罪乃是玷汙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

況下,對有血親關係的牧人先是進行語言挑逗,伴隨肢體摩擦,然後將吾身之一

部塞進了...」

接連不斷的抽打讓他說不下去了,疼痛倒還在其次,主要是一陣詭異的快感

從身下傳來。

在承受了數次擊打後,杖痕周圍面板迅速地浮腫起來,彷佛有一團火在他的

會陰被點燃了。

與之前的快感完全不同,此刻的他並不想挺起陰莖,再度塞入米絲特拉的身

體裡,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虛感,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需要填充。

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這種作物表面包裹著一層特殊樹脂,單靠

面板接觸就能短暫地刺激男性的性慾,帝都的植物學家至今也沒能弄清其作用機

制。

其剛度與硬度也適合抽打人體,既不會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斷。

遍觀整個大陸,簡直沒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突然,一陣冰冷的觸感中斷了快感的上升,隨後便是難以忍受的脹痛---

數次抽打後,沙赫芒居然強行分開了他的後庭,把一截異物塞進了他的肛門之內。

短暫地停頓後,她開始小幅度地攪動,蹂躪他未經人事的直腸。

「還好不是牧杖,不然就要裂開了呢。」

米絲特拉俯視著在腳下微微顫抖的弟弟,覺得此刻的他可憐極了,簡直像個

關在籠子裡的小動物,怯生生地面對著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

噴薄而出的征服欲,燒紅了她的臉。

這一天她等了太久,從性啟蒙的那一日起,她就開始思考如何建立女尊男卑

的關係。

現在有了教會的支援,終於可以徹底改變自己與弟弟的關係了。

更妙的是,不久前獻身的疼痛,可以完美地分享

給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間

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斷的抽動著手中的聖器,盡力擴張熙羅科未經人事的肛門,口

中唸唸有詞:「聖賢論斷:行罪之人,應受同態懲處。彼時從牧一體,則舊業滌

盡。」

這種聖器的造型十分別致,彷佛一個小型燭臺,女方只需要將其前段插入男

方的身體,握住把手再進行攪動,就能賜給男方無窮無盡的文明快樂。

做愛野蠻,前高文明,這是教會內部的共識。

矇昧者無法理解,是因為沒有升級前列腺。

聖器中空的管道內,可以貯存低濃度的水調花蜜或其他潤滑劑,保證其黏度

類似於精液。

經過女方適當的擠壓和加熱,就可以流入腸道之內,原理與男方射精類似。

沙赫芒故作嚴厲,卻不似剛才那般鎮定了,慾求不滿的她,根本掩蓋不住對

肛交的喜愛。

這些年見過了太多鬆弛不堪乃至散發惡臭的肛門,早已讓她心生厭煩;遇到

熙羅科這般青澀緊緻的洞穴,當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調教。

至於這套半文不白的經文,找不到任何出處,基本來自她自己的信口胡諏-

--舊教會那些終日板著臉的死知識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連一本手抄本

傳教手冊都沒能留下,更別提專門論述第四愛的薩婁佩古捲了。

她一個沒受過正規教育的船工,根據多年來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編出這些大

致通順的東西,已然實屬不易。

熙羅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門像要裂開一般。

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醜,一直忍耐著哀嚎的衝動。

米絲特拉把腳移下他的後背,轉而放到他的面前:「小可憐,想舔就舔吧。」

儘管預知了儀式內容,看著熙羅科這幅模樣,米絲特拉還是於心不忍。

熙羅科顧不上身後的狼狽,開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腳背,他試圖把注意力集中

在這上面。

和之前隔著絲襪的舔舐類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氣息更加強烈了,略帶酸澀的

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羅科的屈辱感,卻也讓他更加投入。

他忘情地舔著,彷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諒。

而則米絲特拉憐愛地看著弟弟,舒張著腳掌。

到目前為止,對他懺悔的態度大致滿意。

其實熙羅科承受著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卻了什麼鬼扯的贖罪儀式,而

是逐漸沉浸在括約肌調教的快感中。

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後,他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絲特拉做愛時還要硬得

多,通紅的龜頭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伴隨著後庭越來越快的抽插而不斷晃動著。

這樣簡單的調教,持續了十幾分鍾,當熙羅科覺得自己已經適應了肛門中的

異物之時,沙赫芒卻突然將它拔出,一種類似於排便後的快感讓熙羅科為之一振

,隨後便是更為深重的空虛。

現在他的直腸得到了初步開發,而且十分溼潤,足以塞進更大的東西了。

他不想承認,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確地說,他想要被自己的愛人插入。

不管用什麼,舌頭還是手指,甚至其他東西,他只想讓米絲特拉進入自己的

身體,然後狠狠地抽插。

時機成熟,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沙赫芒解開暗紫色的束腰,黑色的長袍下顯露出她豐腴的身軀,其兩腿之間

的地帶,並沒有預料之中的神秘縫隙,反而是一團黑色堅硬的巨大凸起,如熙羅

科的下體般一柱擎天,而且比他更加粗大。

沙赫芒先是開啟腰間環繞的一排金屬扣,再握住那根大到驚人的雙頭偽具,

輕輕向外抽動,逐漸地將留在自己身體裡的一端拔了出來,其體內流出的透明液

體灑的到處都是。

就算是生過孩子的已婚婦女,若是經過這種強度的摩擦,也難免會呻吟幾聲

;可沙赫芒竟然毫無波動,深拔自慰器毫無阻礙,簡直如同喝水一般平靜。

熙羅科生平次見識性愛偽具,就是這種尺寸可怕的雙頭陰莖。

不同於安慰寡婦和失足少女的單人用具,這個一看就是同性之間用來互相撫

慰的,明顯帶有社交屬性,對自閉人士極不友善。

他細想之下,沙赫芒能戴著它走下數百級臺階而面不改色,一種恐懼感油然

而生。

自己心中曾經的女神,竟是如此深不見底。

此時此刻,他才覺得自己的青春結束了。

與米絲特拉粉嫩的淺色陰戶不同,沙赫芒女士的陰唇透著暗紅,黑亮的陰蒂

有些腫大,酒紅色的陰毛則被修建成了三葉草的形狀,十分別致。

她顯然是身經百戰了,什麼樣的陰莖沒見過。

對於熙羅科這樣的個人練習生,她簡直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要強行和他分

享人生經驗。

米絲特拉則接過她手中的還在滴著淫水的偽具,畢恭畢敬地施禮,將它高掛

在祈願臺上,任由散發著異味的液體順著祈願臺一路橫流。

然後,從聖櫃中取出一個比它小一號的木製偽具,表面光潔完整,顯然是新

製成不久。

看著米絲特拉皺著眉,一點點艱難地將較小的一頭塞入自己的陰道內,熙羅

科一下子明白了所謂贖罪的真意:正如沙赫芒強調的,此乃牧人對罪人等價復仇。

毫無懸念的,他要被戴上偽具的米絲特拉插入,一直幹到滿意為止了。

看著兀自艱難自插的米絲特拉,熙羅科的心中隱然產生了期待。

又能和姐姐合為一體了,儘管是另一種連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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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赫芒的指示下,熙羅科迅速翻過身,改為仰臥姿勢,四腳朝天地躺在被

他的前列腺液弄溼的床單上。

隨後,散發著濃烈異味的陰戶壓住了他的臉,沙赫芒女士喝令他舔舐,但他

實在不想張嘴。

與此同時,他感到姐姐抬起了他的雙腿,順勢架到她的肩上。

以如此狼狽的姿勢讓姐姐觀察下體,還是次。

只見米絲特拉玉指輕挑,一點一點地在他的肛周塗抹著潤滑液。

不同於之前的花蜜,這種新的液體帶有強烈的刺激性,使得肛周再次變得火

燒般刺痛。

熙羅科試圖蜷縮起雙腿以降低刺激,但姐姐強力的控制讓他動彈不得。

「深呼吸---不要怕,姐姐可要進來了哦。」

米絲特拉曖昧地輕笑著,挺起纖腰,逐漸將偽具對準了弟弟的肛門。

如此奇妙的角色翻轉,也只有在庇護各種同性戀和第四愛群體的教會中,才

能明目張膽地上演。

熙羅科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就像之前等他進入的姐姐一樣。

米絲特拉卻沒有那般耐心,直接省略了多餘的愛撫,也不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毫不猶豫地抵住了弟弟未經人事的後門。

姐姐。

熙羅科心中默唸著,身體因激動而陷入痙攣之中,他緊閉的雙眼為獻身的巨

大快樂而滲出了幾滴淚水,一如正不斷滲出淚水的下體。

又是一陣冰冷,預料之中的撕裂感從直腸傳來,熙羅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於是被沙赫芒女士強灌了一口淫水。

他不敢揣測,之前米絲特拉破處時到底有多痛;但他至少確信,這份被米絲

特拉破肛的劇痛,能一直陪伴他到死。

直男少有鍛鍊括約肌的習慣,初次肛交必然難過。

米絲特拉則面帶潮紅,彷佛能感受到腸道傳來的溫度一般,興奮地看著熙羅

科無助的扭動。

「好了,熙羅科,」

沙赫芒直接坐到熙羅科臉上,她再也不願假裝正經,又恢復成平日的神態,

「經過了插入儀式,你和米絲特拉的從牧關係就算確定了。以愛芒的名義,從今

以後,只有死亡能把你們分開。」

沙赫芒主持過無數次贖罪儀式,但很少親自下場參與,更不必說對男方進行

坐臉調教。

根據教會傳統,確立從牧關係的交合向來是一對一的,如有第三方參與,則

會影響約束效力------但米絲特拉與熙羅科畢竟與外人不同,多年相處之

下,難免會有一點感情。

何況二者的容貌尤勝常人,放到帝都的賣春場所亦可稱上品,沙赫芒正是如

狼似虎之時,機會難得,她自然有白嫖的動機。

被壓制的熙羅科,沒有辦法及時表達自己的欣慰;而正在幹他的米絲特拉則

感動極了,稍作調整,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停留在她體內的那一截偽具,也隨著抽動而緩緩摩擦著她的內壁,但這種快

感,遠不及熙羅科被直接撞擊前列腺。

她確信,弟弟會比自己更快高潮。

熙羅科加緊了雙腿,堅硬如鐵的陰莖隨著姐姐的抽插而劇烈地晃動著,不斷

拍打著米絲特拉結實的小腹,伴隨著不斷流出的先導液,清脆淫糜的響聲迴盪在

整間密室之中。

米絲特拉乾脆甩開自己的長袍,挺腰抽送,銀亮的長髮隨著抽動的節奏在空

中飛舞,渾圓的乳房誇張地抖動著,頗有些帝國騎士在馬上疾馳的氣勢。

肩上則是熙羅科的雙腿,逐漸勾住了她的後頸。

「姐姐...姐姐!」

熙羅科不自主地呻吟已然變成了喊叫,無處發洩的他,只能用力舔進沙赫芒

的體內,死命地吮吸,整張臉早已被沙赫芒打溼。

沙赫芒似乎很滿意他的口交,嫵媚地挽起了鬢髮:「還算不錯,雖然沒天賦

,至少知道賣力。僅此一次,以後你只能用舌頭侍奉米絲特拉。」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紅腫堅硬的陰莖上,忍不住伸手擼動起來。

熙羅科的下身早已被不斷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溼,這樣的前後夾擊讓他立刻崩

潰------被沙赫芒手淫不足三十下,他便挺起身軀,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

在腰上,發出一聲長吼。

隨著陰囊的急劇收縮,倍於平時的精流如井噴般衝出了熙羅科的馬眼。

沙赫芒豈會浪費精液,早在熙羅科流露出射精徵兆時,她就俯下身子,用厚

實的嘴唇吞沒了熙羅科膨大的龜頭,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進了自己的口腔。

同時,米絲特拉也發出陣陣嬌喝,全力挺腰,同時用力地擠壓體內的偽具-

---仙女枝的另一特性,便是與愛液反應後劇烈收縮,從而將偽具中空鏤管中

的花蜜擠入了熙羅科的直腸,近乎完美地實現了對弟弟的初次內射。

熙羅科的高潮持續了將近一分半,當他的射精終於結束時,臉色已然有些蒼

白,連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沙赫芒鼓起了臉頰,全然一副與年齡不符的俏皮模樣,非如此不能儲存熙羅

科的大量精液。

米絲特拉的高潮時間相對短一些,而且恢復極快,故有閒情欣賞熙羅科完全

潰敗的可憐景象。

上次看他這樣,還是小時候被搶走了玩具,追著姐姐打又怎麼都打不到,最

後頹然坐到地上,邊哭邊敲打地面。

她眯起眼睛,盯著沙赫芒鼓起的臉頰,不禁冷笑到:「你還真是狡猾呢,竟

然在我之前,搶先嚐到了熙羅科的精液。要知道,我才是熙羅科的牧人。」

米絲特拉當然有理由不爽,弟弟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的,和別人分享算是怎

麼回事?忘恩負義的小賤人,也不想想是誰給你了這個機會,才讓你嚐到了弟弟

的滋味。

沙赫芒根本不屑與之辯解,當然也張不開嘴---而是直接按住她的頭,強

吻她的紅唇,將口中的精液悉數吐進她的嘴裡。

此生第二個接吻的人,竟是這個討厭的女人,而且這女人滿嘴都是弟弟新鮮

的精液------米絲特拉無奈地感慨著,不太情願地接受了沙赫芒女士的舌

吻。

兩舌的糾纏攪拌,在黏滑的精液環境下變得有些笨拙,但絲毫不影響情慾。

問題在於,熙羅科的精液比想象

中難吃得多,甚至有些噁心了。

米絲特拉厭惡地想著,又懷疑這味道被沙赫芒那濃郁的淫蕩氣息給汙染了,

並不是弟弟自身純淨的味道。

她決心,一定要趁著沙赫芒不在時,認認真真地將熙羅科再幹射一次,非如

此不能品鑑其精液原味。

二人將唇齒間的精液儘可能地吞下,但還是有些遺漏,唇分時拉出一條白濁

的絲線,掛在米絲特拉翹起的唇角上。

這幅分食精液的淫蕩模樣,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把持不住,唯獨處在賢者時

間的熙羅科對此無謂,此刻他正努力地讓自己的下體恢復知覺。

米絲特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揉搓起自己的乳房,顯然,短暫的高潮遠

遠不能讓她滿意。

仙女枝的刺激性還沒有消退,她還想繼續發洩。

熙羅科在射精過後,迅速地軟了下去,看上去有些疲憊。

他的頭髮本就散亂,現在被汗水和沙赫芒的淫水完全打溼,顯得格外狼狽。

米絲特拉拔出插在他體內的偽具,剛射進去的液體汨然而出。

這幅淫糜的景象又讓沙赫芒心癢難耐,她竟彎下腰,用嘴唇堵住了熙羅科的

肛門,用力吸食起米絲特拉射入的液體,進而發出令人羞恥的響聲。

隨即,沙赫芒的舌頭探進了熙羅科的直腸,刮食殘餘的花蜜。

米絲特拉無心觀賞這種下流的口技,她只是俯下身子,輕輕撫摸他紅潤的臉

頰,聽著他輕聲喘息,看著他微閉的雙眼。

一個邪惡的想法掠過米絲特拉的心頭。

總有一天,她會將弟弟認真裝扮一番,讓他和自己一樣美豔,然後再將其就

地正法,反覆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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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置換會帶來各種奇異的想法,尤其是在體驗了直腸內射之後,米絲特拉

埋藏在心中的男性人格隨徹底覺醒了。

之前的初次性愛,效果著實一般,雖然熙羅科的態度無比溫柔,但處男的技

術不過如此,直到最後也沒能把她送入高潮。

相比之下,對熙羅科的侵犯則讓她滿意的多,不管是生理刺激還是心理刺激

,都強過正常體位的性交百倍。

果然,女插男才是性愛的正確形式。

米絲特拉甚至覺得,普通體位的舊式性交是一種陋習,目的不過是內射和懷

孕,僅僅是起到繁衍作用;若以獲得快樂本身為目的,其效果遠不如第四愛。

而且性交屬於本能行為,無疑是動物性的;自然界中本不存在女插男這種歡

愛形式,所以這種行為無疑具有神性------是對動物性的修正。

無疑,第四愛的受眾是少數,操作門檻不低,而且難免會受到來自各種層面

的歧視---但米絲特拉明白,如果沒有世俗層面的迫害,也就沒有教會的基礎。

正是對第四愛群體的庇護,讓教會變得無比強大。

她甚至懷疑,教典中提到的,主神愛芒在諸神之上,指的是她的體位永遠是

攻。

不論如何,米絲特拉和熙羅科已然完成了教會欽定的贖罪儀式。

按照教規,女方在男方體內留下液體後,便是定下了終生的牧從契約。

牧人有權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索取性愛,從人只能無條件地遵從。

此外,由於男性的身體比女性強壯,從人必須保護自己的牧人免受物理傷害。

這種奇異的關係之下,如果牧人受傷甚至死去,從人一定會受到責罰,為牧

人殉死者亦不罕見。

此外,為了維持教會家庭的數量,每月的月圓前後各一天,允許進行常規體

位的性交,以便讓女方懷孕。

齋戒則安排在此前一週,以確保精子的質量。

但是這個很明顯是為下層普通訊眾補充的教規,帶有極大的妥協的色彩,於

最初的核心成員需求不符。

而教會的核心力量,其實主要來自帝國上流的隱秘之士---他們熱衷於女

攻男式性交,卻不敢公開自己的癖好,甚至不敢讓妻子戴著偽具來滿足自己。

長此以往,教會經營的特殊妓院便是唯一的宣洩場所。

這裡的姑娘足夠妖豔也足夠野蠻,既能分開自己的雙腿全力榨精,又能分開

男方的雙腿一插到底,足以滿足達官顯貴們的需求。

沙赫芒十分有自信,她的姑娘們透過掌控帝國上層的肛門,足以控制帝國未

來的走向。

她本人就同時是西海行省內四個行政官的牧人,這些或老或胖或猥瑣的中層

官僚,難免有不同程度的陽痿,但他們每一個都曾被她幹到失語然後失禁,離開

她的偽具就射不了精甚至活不下去。

這等奇妙的關係,便是教會的力量所在。

沙赫芒很難說對其罪人們有什麼感情,以好惡論,她無疑更喜歡熙羅科這般

年輕俊美的肉體。

常年的賣淫和組織賣淫,讓她對於性愛已然麻木不堪了;只有面對讓自己心

動的男人時,才能勉強釋放積壓的慾望,裝作少女般感受生命的奇妙。

「今天的儀式,到此為止。」

沙赫芒穿戴完畢,緩緩走上了臺階,頭也不回地說著,「接下來的兩天,你

們留在這裡完成剩下的部分。拜你們的純情愛戀所賜,我不得不去安排替補人員

,然後親自組織柏特伯爵的婚禮,沒有時間陪你們浪費。房間裡的衛浴留給你們

使用。」

她停頓了一下,又轉過身,對熙羅科說道:「熙羅科,記住你今天的選擇。

任何人背叛教會,都會下場悲慘,這一點絕無例外。你對米絲特拉的忠誠,將會

受到無盡的考驗。」

熙羅科奮力支撐著身子,忍住肛門和陰莖傳來的陣陣疼痛,儘可能地挺起胸

膛,昂然說道:「當然。立約之後,我就是米絲特拉身體的一部分。自為米絲特

拉而生,亦為米絲特拉而死。我願意接受無盡的考驗。」

米絲特拉深情地看著他,忍不住再次把手指戳進了他的身體,迅速抵住了他

的前列腺,小聲道:「你所說的每句話,我都會記在心裡哦。」

看著熙羅科跟著她的節奏呻吟,然後兩人又擁做一團,撫摸著彼此,沙赫芒

不僅莞爾,隨後離開了密室。

真是令人羨慕,還是年輕好。

夜還漫長,若不再做些什麼,未免無趣了。

一陣簡單的調情過後,米絲特拉結束了小孩子般甜蜜的擁吻,隨即繞到熙羅

科背後,以狗交式勐烈地插入熙羅科的直腸。

因為有之前射入的液體潤滑,阻力比上次小了很多。

熙羅科也不像次那樣,只顧著哀嚎,這次他試著放鬆括約肌,盡力配合

姐姐的抽插,不時回頭與姐姐對視,繼而接吻。

在這個姿勢下,米絲特拉可以全力發揮自己腰部的力量,對著跪爬在前的熙

羅科窮追勐打。

勐烈的抽插配合著擊打臀部,導致整個房間裡都是二人做愛的回聲。

熙羅科的陰莖再次勃起,隨著抽插而在空中晃來晃去,隨之晃動的陰囊則會

不時被姐姐撞到,多少有些疼痛。

「你這副樣子,可真是難看極了。」

米絲特拉索性把全部重量壓在熙羅科身上,用乳房摩擦他的後背,同時把頭

附在他耳邊,不斷地吹著氣,「真沒想到,我的弟弟竟然如此淫蕩,真是個壞孩

子。」

「沒錯...我的天性就是這樣,」

熙羅科全然忘了何謂男性的尊嚴,此刻他只想和姐姐融為一體,賣力地晃動

著自己的身體,「我生來就是為了服侍你,我...我是姐姐的私妓!」

米絲特拉大為滿意,立刻挺直身軀,在他的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鮮紅的掌印

便是最好的獎勵。

「說得好...不過,比起私妓來,你還是太賤了...不如說,你是我的

狗。」

米絲特拉露出邪惡的笑容,按住他的肋下,不住地擠壓著他身上最脆弱的部

分,「自己說,你是我的小公狗。」

於是,熙羅科發出一陣夾雜著抽噎的狗叫,那份哀怨彷佛是被主人打怕了的

小狗。

真好,米絲特拉由衷地感謝著自己未曾謀面的父母,多虧他們賜予了自己如

此完美的寵物,才讓她的人生沒那麼悲苦。

米絲特拉開始時只顧著進攻熙羅科的肛門,兩手按在他的肩上;發現他再次

勃起後,不禁覺得那根晃動的東西十分有趣,於是騰出左手握住了他的陰莖,挑

逗他的馬眼;右臂則攬住他的脖子,卻不敢太過用力,畢竟沙赫芒和她反覆強調

,窒息調教不好掌握,技術不到家的話是會出人命的。

雙重刺激下的熙羅科面露難色,低聲哀求道:「姐姐,別...請你下手.

..輕一點...再這樣弄的話,我會...」

米絲特拉輕笑一聲,貼緊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嬉鬧:「怎麼了呢?我倒想看

看,再弄一下的話,你就會怎樣呢?」

說著,左手改為握住陰莖根部,逐漸增大握力。

「我會忍不住...」

熙羅科侷促地拿捏著措詞,下身的快感還在其次,主要是內心的羞恥感無法

迴避,「公狗會忍不住,把狗精射的到處都是,玷汙主人高貴的玉體...」

「那可不行,沒有我的指示,小公狗不能隨意射精。」

米絲特拉咬住他的頸部,邪笑著把偽具停在他的直腸最深處,「不如...

我們找個塞子,把它堵上吧?沙赫芒早就和我說過,這間密室裡什麼都有,供我

們兩個隨意享用呢...」

雖然沒見識過馬眼塞的恐怖,但熙羅科完全能想象到那種疼痛,驚恐地搖了

搖頭,幾乎要從她身下掙脫:「不要!」

被她這麼一嚇,之前硬挺的陰莖幾乎瞬間就變的半軟了。

米絲特拉制住了亂動的熙羅科,忍不住大笑起來:「小呆狗,看你那副樣子

...你那根狗鞭那麼好用,我怎麼可能忍心呢...」

一邊摩挲著他的頭,一邊繼續親吻他的後頸。

感到姐姐溼潤的舌頭在自己頸間遊走,熙羅科慌亂的心又逐漸冷卻。

等到熙羅科稍微平靜下來,她又掐住了他的臉,讓他面向自己。

熙羅科看著姐姐狡黠的表情,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

「不過呢,你是我的罪人,倘若我發現你背叛了我,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到時候就不是塞住馬眼那麼簡單了。」

米絲特拉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寒冷,「我會把你的狗鞭捆住,一點一點

地割下來,先把血排幹,再經過風乾,最後做成吊飾。」

熙羅科用力的點了點頭,他不覺得自己有可能背叛姐姐,自然也就無所謂這

些話。

更不想浪費時間,去想像自己的陰莖掛在姐姐脖子上,隨風晃來晃去的奇妙

畫面。

米絲特拉對這幅忠犬相很是滿意,開心地戳了下他的鼻尖。

「真乖。讓我們換個姿勢吧。」

說著,米絲特拉退出了熙羅科的身體,盤腿坐到了床面上,溼漉漉的偽具直

對著天花板。

熙羅科站起身,活動下痠痛的腰肢,順便做兩輪提肛運動。

看姐姐胯間挺立的兇器,他竟有點不知所措。

「愣什麼,難道你不明白該怎麼做?」

米絲特拉略微不滿地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胯下挺立的偽具,「坐上來,自

己動。」

於是熙羅科與米絲特拉交迭而坐,環抱著彼此的腰。

熙羅科抱著姐姐的後背,一上一下地配合著她的抽插,不斷地發出近似女聲

的呻吟。

米絲特拉也十分滿意這個體位,非如此不能與熙羅科四目相對,傳遞情意。

米絲特拉綠色的瞳仁中滿是征服者的驕傲,她宛如一團烈火,要將弟弟男性

尊嚴燃燒殆盡,讓他成為只屬於自己的奴隸:「答應我,弟弟,不要讓其他人侵

略你的心,不要讓其他人進

入你的身體,你是我的---你的肛門永遠是我的,

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聽了這番表白,熙羅科並沒有急於用語言迴應,因為此刻的他只想著如何能

更好地滿足姐姐的慾望。

他認真地看著姐姐,滿目柔情地輕輕吻上她的唇,隨即捱了一記耳光。

「混蛋,沒有我的許可,你怎麼敢索吻?」

米絲特拉故作嗔態,揪住對方的耳垂,得意地看著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頭,

「只有我才能決定,何時以何種姿勢接吻。」

說著,她捧起熙羅科的臉,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攪動著他的口腔。

熙羅科不敢亂動,任由她在自己口內肆意探索,吸吮津液。

注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於單純的肛交也會令人沉醉。

經過上百次抽插後,米絲特拉的快感再度達到臨界點,於是再度抱住熙羅科

,在他的體內第二次射出液體。

熙羅科則依然堅硬,毫無射精的跡象---畢竟已經射無可射了。

米絲特拉失神地吼叫著,緊緊地夾住雙腿,大幅地喘息起來。

隨後,熙羅科自己一點一點地將其偽具擠出身體,與姐姐相向而臥,彼此愛

撫對方的性器。

米絲特拉頑皮地彈弄著熙羅科漸漸變軟的陰莖,進而搓動他的包皮,任由他

痴然撫弄自己依然氾濫成災的陰阜。

姐弟二人彷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對性一無所知的年代。

那時他們也曾躺在同一張床上,和衣撫摸彼此的後背,聽著對方的心跳聲,

卻不曾去探尋對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只有你和我。就這樣赤裸相對。」

米絲特拉低下頭,明媚的笑容帶著掩不住的哀傷,「真想永遠停留在這裡,

再不用返回外面的世界。只有你和我就夠了,一直到死去。」

熙羅科默不作聲,停止了的撫弄,自顧自地把頭埋進她的懷抱之中,貪婪地

呼吸著她的體香。

好多年沒有在姐姐的懷抱裡過夜了,只有在這一瞬間,他才覺得,童年的自

己原諒了現在淫蕩不堪的自己。

米絲特拉則憐愛地抱住他,習慣性地摩挲著他的頭髮,輕聲哼唱著碼頭小調。

其實她唱歌並不好聽,而且音準也有問題。

可他永遠都是最忠實的聽眾,從不缺席。

雖然對未來一無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會的烙印,無

論是間諜活動還是公開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與米絲特拉都必須義無反

顧地執行,不計代價。

性慾褪去,對帝國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志。

如果能夠藉助教會的力量復仇,即便與仇人同歸於盡也未嘗不可。

可是,倘若讓熙羅科重新選擇一次,他會不會寧可相信姐姐那並不高明的謊

言,依舊終日守在出海口,等著江水的流向逆轉?還是說,米絲特拉如果沒有最

初的那一點點好奇,他們平靜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續下去?甚至於,如果沒有自己

一時的性衝動,任憑姐姐出嫁,他就能憑藉柏特的裙帶關係,前往帝都擠入上流

社會?一時懦弱,會有無數種可能的未來;一時勇敢,便只有無盡的冒險。

這個世界會滅絕大部分勇者,留下來的少數則會繼承所有怯者的支配權。

互相依偎著的姐弟陷入了同樣的思慮,沉默著,各自承受著煎熬。

好在,無所不在的主神愛芒,似乎比他們想象的仁慈---他們糾結的思考

並沒有持續太久,便在彼此溫暖的懷抱中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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