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願說：“你現在還聽不見，只有我能聽到。”

莫寧宸抬起臉來，懷疑地看著他。

林願睜眼說瞎話：“它在透過我的骨骼說話，所以只有我能聽見，你不信可以捂住耳朵自己說幾句話，看自己能不能聽見。”

莫寧宸試了一下，“……能聽見誒。”

林願說：“所以我能聽見它說話，嗯……它又喊你爸爸了。”

莫寧宸笑了起來，嘴唇湊過去和寶寶說話，“爸爸在，爸爸在這裡，寶寶喔。”

他說著，隔著林願薄薄的裙子，親了一下他柔軟的肚皮，“好寶寶，等你出來後，我帶你打遊戲，帶你騎大馬，帶你吃好多好吃的。”

他一邊說，一邊親林願的肚皮，一下又一下，沒完沒了了。

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林願也能感覺到他柔軟的嘴唇，他有些彆扭，伸手抓住了莫寧宸的頭髮，把他往外推，“不要親了，寶寶說你太用力了。”

莫寧宸聽了，馬上停下來了，“弄疼它了嗎？”

林願：“嗯，弄疼了。”

莫寧宸用很輕柔的力道摸了摸，嘿嘿笑了起來。

林願拉了他一把，“站起來，別跪在地上，讓人看見丟臉。”

莫寧宸便站了起來，他脊背微微彎著，低頭下來，伸手攙扶住了林願。

林願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皮，盤算著現在還早，越早“流產”越不容易露餡，要是到了好幾個月大的樣子，那就不太好了，大肚子難偽裝，要流產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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