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有20歲？”可能是我穿著牛仔褲和大毛衣的原因，讓她誤以為我只有20歲。

我搖搖頭，告訴她我已經25歲。

“真的嗎？可是你看上去20歲都沒有誒。年輕真好啊！”她說著又用手託著下巴，一臉羨慕地看著我，忽然她又問我：“你猜猜看我多大。”

聽她這樣問，我又仔細地看著她，看她的相貌頂多二十七八歲，可是她那成熟的氣質又好像在說她經歷過許多風雨。

“30歲有嗎？”我望著她問。

她聽完噗呲笑出來，又摸了一下我的臉蛋說：“小艾，你好可愛哦，我真的看著只有30歲嗎？”

我堅定地點點頭。

“我已經35嘍，再過幾天我就36了哦。剛剛好比你大十歲呢。”說著又嘟了嘟嘴，很無奈的樣子。

和她在一起時間過得很快，我聽她講著自己的工作，憂愁，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12點。

我們都有些醉，彼此攙扶著出了酒吧門，雪依舊下個不停。

路上的腳印上已經蓋上一層新的白雪，看上去軟軟的，我把自己的腳放進別人的鞋印裡。

“小艾，你家在哪裡？離這遠嗎？”

“我住的公寓在馬群，離這還有一點距離，不過沒關係，我今天可以在這附近隨便找一家賓館住下來。”

她點點頭，留了她的電話，然後叮囑我要一個人住在外面要小心。

我和她揮揮手，目送她走向路邊打車。

天氣很冷，她在正裝外面套了一件咖啡色的羽絨服，看上去像只可愛的小企鵝。地面上有些帶水的地方結了冰，加上有些酒醉，她幾次差點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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