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大束野花，看著坡下歸來的男人差點歡呼，婚後新月已經隨著卓瑪學習燒茶，擠牛n，打酥油。她總想著，等傑布從拉薩回來，到他們倆的院子，還是她來為他打酥油吧。

如今看著傑布居然託了只金黃色的小獒走來，蹲身把小獒放到草地上，像是剛剛出生的樣子。小獒的毛色泛金，四條腿還站不直，東倒西歪，新月好奇地坐在在草地上撫摩它。

小獒居然直往她的懷裡鑽，“它長大了，會不會咬我？”看著進一步用力往自己衣服裡鑽的小獒，突然又有些害怕。

“它只咬敵人。”傑布從她的懷裡托出小獒。

新月伸出手指在它兩眼之間畫著圈圈，它明亮純淨的淡褐色眼睛直直看著自己，“我會好好養你，記得長大後不許咬我。”

傑布笑著把小獒交回她手裡，沒提自己這次出行也沒有歸來的問候，自然得彷彿從未離開。

“它有名字嗎？”

“你起吧。”

想了半天，“就叫阿勿吧，嗷嗚，阿勿，就是勿要咬我...”

他一時沒會意，過了會便大笑。

小獒趴伏在新月懷裡，怎麼也不肯下去，像狗一樣溫順。他卻把它從新月懷裡取走，又扔到草地上。小獒從地上站起來，一瞬不瞬地瞅他，開始眼睛裡還帶著乖順，不知為何，漸漸卻兇狠起來，最後甚至去咬他的手，儘管連牙都還沒有，可那神情卻是誓死的兇狠。

“養獒和養狗不一樣。”他轉過頭看著新月的眼睛，“沒有野x的獒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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