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血來。
傷口需要新鮮,但傷痕不用。癒合這種事,確實很難啊。
卻見李白迷迷糊糊的,被他揉得眼皮都合起來,順著他方才的話在說:“我是不是男的無所謂……你希望我是女人嗎?把我當成女的也沒關係吧。”
楊剪無奈,他覺得與其讓李白再天馬行空地說胡話不如讓他閉嘴。可李白偏偏不閉,還貼到他耳邊,要把這些碎碎念當成秘密說給他聽:“楊老師覺得很好忍,這六百多天也是忍過去的?那你有沒有什麼時候,很想我。”
“你燒還沒退啊。”楊剪說,手卻捋到李白腰後,溫暖地覆著。
“嗯……據說做愛有利於退燒,而且發燒的時候,裡面會更熱。”李白的聲音軟綿綿的,又很昏沉,十指沒什麼力氣,卻靈巧依舊,就著剛剛分泌出來的體液打滑。已經很硬了,他還往前頂著肚子,把它往自己開啟的腿根上按,“你就試試,好不好。”
楊剪聽得出神,他看見自己心裡很亂。
這並不僅是性慾。那種揮之即來的東西,如果現在掀被子走人,等一會兒,或是衝幾分鐘涼水自然就會下去了,相較而言未免太心不在焉。還有很多東西不能透過等待和沖涼解決。可李白顯然想把性慾牢牢抓在手中,當作某種暫時的、強烈的,自我安慰。
“你訂兩張床,就是不想變成這樣吧,你覺得什麼事情都是分得清清楚楚最好,”李白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輕輕地笑著,“但是我很想你……我也硬了,我沒辦法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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