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粗喘著,小聲說,“看起來挺高挑瘦溜一人,比在床上壓我的時候沉多了。”
“壓你的時候能用全勁兒嗎,”楊剪笑笑的,雙手搭在他胸前,扣了起來,“你不會揹人。”
在車站李白改了主意,他拒絕下車,反正時間還早,他要求一塊跟楊剪到那高階飯店門口看看,然後換一條公交線路往翠微去。楊剪對此沒有意見,不過是把摩托再打著,開過路邊的積水繼續向前,好像也不怕自己長風衣的下襬濺上泥濘。
等到了順峰就是真的要道別了,碩大一塊牌匾,漢隸寫著“順峰食府”四個大字,裡面是王府似的小花園,再往裡才是酒店扁平的建築,統共只有一層,不收大眾客。楊剪被請過來就是跑腿擋酒的,他自己也清楚,提前一個多小時進去張羅雜事等客人也是應該,他僅有的那點自由空間就是他能領著李白在小花園裡簡單逛一逛,黑黢黢的也看不清什麼,只能聽見小橋流水。一段石板路的盡頭,李白就要原路返回自己走了,楊剪突然拉住他,從風衣內袋裡掏出一個小紙盒。
有液體在晃盪,它沉甸甸的,還帶著體溫,被放進李白髮涼的手裡。李白摸到吸管插好,小心地啜了兩口,是牛奶,和楊剪同步的溫度。他和楊剪說:“我把你喝掉了。”
“路上小心。”楊剪握他的手。
“我……不能喝完,”李白的氣聲神神秘秘的,在笑,“把你喝光,你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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