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哪個杯子？”

席宴扭頭看著他，“隨便，反正都是我用過的。”

“……好。”

林羲之這才反應過來，不管他給席宴用什麼，都是席宴的身體用過的東西。

他和席宴之間，不需要分得那麼清楚，也分不清楚。

牛奶熱好了，林羲之把他和席宴的牛奶都放到了茶几上，坐在地毯上看席宴的演唱會DVD。

過了不到十分鐘，席宴就穿著林羲之的同款浴袍從衛生間出來了，徑直走到林羲之這邊坐了下來，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聞到席宴身上熟悉的香味，林羲之詫異道：“你沒用你自己的沐浴露啊？”

席宴有點不自在，“你的身體用我慣用的那款不舒服，我很早就換了。”

“嗯，我的面板比較幹，確實不適合。”林羲之轉頭繼續看電視。

席宴也看著電視，一句話也不說。

氣氛莫名有點尷尬，林羲之覺得還是找點話說說比較好，“對了，沐浴露是不是快完了？我讓陳冬明天來的時候帶一瓶過來。”

席宴：“嗯。”

林羲之：“不好意思，今天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席宴：“這不是你第一次給我添麻煩，我已經習慣了。”

林羲之：“……”

“我一直是有話直說的。”席宴喝了口牛奶，抬頭看著林羲之，“你是覺得我贏不了林西海，才說你不想贏吧。”

林羲之笑道：“還真不是。”

席宴繃著臉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朋友要去當導師，聽說導師投的一票頂五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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