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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連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眼睜睜看著那枚古舊的項鍊從她空間裡飛出來，眼睜睜看著那枚在無數漂亮的石頭裡脫穎而出的蘊含龐大力量的普通石頭飛出來，化為一道靈光隱沒在遲巖眉心，她的

腦海閃過了無數場景，一一聯絡起來。從誅虎秘境，申屠戰與張水兒的恩怨愛恨，到誅虎秘境消失，她神識進入天地之間，在申屠戰與張水兒走進輪迴之門的時候將他們放到了一起，到她來到古炎界，遇到絡

腮胡，絡腮鬍臨死前將那空間項鍊託付於她，項鍊裡那塊石頭蘊含的力量，最後到雷清雲與遲巖對她的特殊，他們曾不止一次說過，她令他們感到熟悉……

光芒消散，氣息盡斂。

遲巖緩緩睜開眼。

那雙深邃的眼眸底，已不見了深藏的茫然，取而代之的是更深不可測的寒意。

夏連翹心頭驀地一跳，她試探地開口，“遲巖？還是……”

遲巖抬眸，看著她，突然，勾了下冷冽的唇角。

“夏連翹？”

“……”夏連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笑，給驚住了。

這……

申屠戰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

“嚇到了？”遲巖緩緩斂了斂唇角，恢復成了平常的樣子，但又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樣。

之前的遲巖是低調深沉卻也沒有七情六慾，好像不會哭不會笑生來只為了炎雲閣而活般。

可現在的他，卻變得生動了。

冷是比之前更冷，熱也比之前更熱，他的眼眸清明，再也沒了之前的茫然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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