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９）

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我一樣，喜歡長筒的絲襪，這可能也跟我小時候有關係吧，

九十年代國內的母親們穿的最多的就是這種長筒的絲襪了吧，襪口的部分是幾道

有鬆緊的收口，捆在媽媽的大腿上，有時候鬆了，襪口會往下掉一些，那時候的

畫面，大概從大腿上能看到襪口，就是很性感很性感的事情了。我媽媽也不例外，

小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兩條裹著長筒絲襪的大白腿了，媽媽的絲襪幾乎都是肉色

的，包括後來，到了１０年左右的時候，給媽媽買的也是這種長筒的絲襪，不過

顏色就有了深咖，灰色這一類了，但是襪口，也依然是簡單的鬆緊收口。

我對連褲襪確實沒什麼興趣，主要是覺得穿脫很麻煩，總認為大腿就是大腿

的絲襪質感，屁股就是屁股的質感，再來就是覺得連褲襪做愛的時候是沒法穿的，

所以很難直接從連褲襪產生性幻想，性感的極致，就是帶著蕾絲花邊的長筒襪了，

就像歐美片兒裡穿的那種一樣的，有質感的絲襪。

說著話兒就和媽媽到了商場，下午的商場裡沒什麼人，一般也要到晚上才能

熱鬧點兒，「媽，這人少的跟給咱開的似的。」「嗯，這剛過了中午，哪有那麼

多人，我早晨來的時候，還有些去超市買菜的，下午就真冷清了。」我媽說「那

正好，不急，任選任挑哈哈」我說母子倆就這樣說著話聊著天，商場裡逛遊，終

於還是來到了女鞋的專區，「媽，你挑一雙，我送你哈」我討好的說到，「你送

我？還不是花我的。」我媽說「你看，媽，你不能這麼說啊，你這是肉包子打狗，

見到回頭肉了。」我說道「這屬於意外收穫。」「就你會說，沒了還不是問我要。」

我媽又打趣我。

「哈哈，媽，給點面子不行嘛……」我實在是沒轍了。「哈哈，今天就讓你

付吧，一會兒也要請媽吃飯。」我媽看來這是打算訛我次狠的，我沒生活費了，

還是要向她低頭的，薑還是老的辣啊。

說著媽媽就轉到了孚德，她一直穿這個牌子的，我記得基本所有的鞋子都是

這個牌子，牌子是老牌子，就是沒那麼洋氣，一看就是中年婦女款，「媽，咱不

是要買魚嘴嘛，別的我可不付哈」我打趣的提醒道，「這雙你看看。」媽媽叫著

我，拿起了一雙黑色魚嘴款式的鞋子問我，我看了一眼，有點兒啞光，倒是也挺

好看，不過一看就是有點年齡的女人穿的，畢竟後面那個高跟太粗了。

「咱看看百麗吧，那個鞋子好看啊媽。」我說著把媽媽手裡的鞋子放到了展

架上，拉著我媽就去百麗了，這家的鞋子很時尚，媽媽看了看，「這個不適合我

穿吧，有點兒不穩重。」說著話我就看到了展架一邊的一雙銀灰色的魚嘴高跟，

修長的鞋身，大概五六公分的高度，最重要的，鞋跟很細，「媽你試試這雙啊，

這個好看。」

媽媽接過了我手裡的鞋子，這個顏色倒是挺穩重，雖然是銀灰色，但是這個

灰是很深的灰色，深灰色裡面穿插著細細的銀線，鞋子的周身是透透的網面，前

面開口的樣子能露出幾個腳趾，「不好搭衣服吧？」

「哪能，你今天這個杏色的衣服就能搭上，比黑色的還好搭。」我說道聽著

我們說話的內容，邊上的售貨員小姐也湊了過來，「是呢，這個新款的很百搭啊

姐，你穿多大我去給你拿個號試試。」

「３７的吧。」我媽將信將疑的說了自己的號，可能也想試試這個搭配咋樣

到底，畢竟兩個人都說好啊。

很快小姐就把鞋子拿了過來，「試試吧姐。」

媽媽接過鞋子，看了眼尺碼，把鞋子放在地上，緩緩都從黑色高跟裡抽出了

塗著墨綠色指甲油絲襪腳，肉色絲襪很薄很薄，指甲看的很清楚也，真是性感啊，

接著把腳放到了這雙銀灰色的魚嘴高跟裡，魚嘴的部分露出了性感的腳趾，看的

我真是硬硬的。

換完了兩雙鞋子，我媽站起來走到鏡子跟前，淺杏色絲光面料的連衣裙露著

膝蓋，薄薄的絲襪包裹著的性感美腿，加上這雙銀灰色的魚嘴高跟，墨綠色的指

甲的細節，真是美極了。

「好看吧姐，我就說搭起來好看。」售貨員小姐在一旁誇讚著。

媽媽似乎也很受用，看了看效果也很好，「那就這雙吧？」說著看了我一眼，

售貨員小姐的目光也隨著媽媽來到了我身上，心懷鬼胎的我多少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的親媽，你還說注意場合，你看你當著別人這麼問我，弄得我倒是有點兒不自

在了……

可能這個售貨員小姐，只認為我就是個參謀，她需要的我的肯定才能把鞋子

賣出去，至少她怎麼也想不到，媽媽這雙鞋子是為我而買的，更想不到，我會仔

仔細細的把玩吧。

「嗯，好看啊媽，就這個吧。」我低頭應聲道。

「那我給你包起來啦姐，來這邊付款吧。」售貨員愉快的把鞋子拿走了，我

也跟著過去給媽媽的鞋子付款。付完款，我和媽媽就提著鞋子出了門店，「媽你

要不換上這雙吧？舊的我給你提著。」我說道。「恩行，走走了好穿」媽媽說。

於是我倆就在商場的玻璃欄杆旁邊的休息區坐了下來，媽媽換完了鞋子，

「你看看還行吧？」媽媽說著扭著腳讓我看，「嗯嗯好看啊，真性感啊媽。」我

接著話。

「咦，穿這個鞋子不能穿襪子來，你看這個襪頭都漏出來了」媽媽抬了下腳

趾，確實是，媽媽這個絲襪是普通的超薄絲襪，腳趾的前面是有一層稍微厚一點

的襪頭的。

「哎呀，就先這麼穿著唄，要不咱再去買絲襪去吧媽。」我說，我看邊上有

家內衣店，裡面擺著很多的絲襪，「是得買啊，要不然這個鞋子咋搭配啊，不看

見還好，看見了就覺得是個事兒了。」媽媽說道，我媽也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吧。

說著媽媽往內衣店走著，我緊跟著，咦，不對，這個內衣店是我給媽媽買內

衣的地方，原來它家兩個店面，通著，我們進的是另一頭的入口，出口就是那個

店，想著我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現在想想，有啥好緊張的啊，可能當時就是覺

得萬一人家認出我，然後我和我媽一起逛的，會不會猜到我給媽媽買了那麼性感

的內衣睡衣啊。

想著想著，我就想趕緊溜，

可是媽媽還挺有性質的在看絲襪，於是我就說我

去上廁所了，讓媽媽買好了我在外面等著。

媽媽也不明就裡，我覺得要是我把內衣是從這家買的事兒告訴她以後，她能

跟我一起扭頭就走，並且今天也不會有興致的買絲襪了。

上完了廁所我就給我媽打了個電話，等了一會兒媽媽也買完了出來了，一個

遺憾是沒親自幫媽媽選絲襪，還有個興奮是不知道媽媽選的什麼樣子的，「媽你

買的啥樣子的啊？」我問道，「她們這個超薄的，彈力好結實，這個沒有那個襪

頭那一塊，說著媽媽拿了出來。」

一共買了五件絲襪，兩個肉色，一個黑色，一個灰色，還有個深咖的，「媽，

這個深咖的，邊上是蕾絲的？」我拿起來驚喜的發現，這個和其他四個不一樣，

「這個顏色挺好看，但是隻有這個襪口了，我就拿了個。」媽媽平淡說，殊不知

她這個隨手拿，可是正中我的喜好啊，「還是這種蕾絲的好看啊媽，這個深咖也

好看。」我嘟囔著，媽媽看著手機，估計也沒聽清楚我說的啥。

看到了咖色蕾絲絲襪的我，心裡像幾十個小猴子在撓一樣，我要是再說在商

場換，媽媽肯定不樂意了，「媽咱吃飯去吧？」我問著媽媽，逛了這麼一會兒，

也該到飯點兒了，吃完了飯好回家，「隨便吃點吧，我不餓。」媽媽說道，「那

咱倆轉轉看看吧。」

說著我倆在餐飲區慢慢轉悠著，路過一家海南菜，忽然我靈機一動，「媽我

去買個椰子肉吃。」說著我就趕緊買完，媽媽已經坐在一家餐廳前面那個等候坐

那裡了，正和我意，我趕緊快步走過去，一邊喊著我媽，一邊假裝沒拿住，一盒

椰奶凍就倒在我媽的小腿上了，椰奶凍順著絲襪流到了媽媽的鞋子上，「怎麼這

麼不小心？」媽媽責怪的說到，我趕忙拿出紙來幫媽媽擦著，鞋子只沾了一點點，

很好擦，絲襪已經溼了倒是，「我去換一條吧，反正買新的了，這個不要了。」

媽媽說著把沾到椰奶的那條絲襪從腿上脫了下來，圈成一圈給我，「去扔了吧，

給我從袋子裡拿條新的，我去廁所換。」

哈哈，還是我聰明，我當然是拿的那條咖色的給媽媽了，遞給媽媽，我就借

口我去把舊的扔掉，接著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媽媽還是換上了那條深咖色的絲襪，

顏色好看，有點兒啞光，得逞的我比較心虛也沒敢多說啥，「媽吃啥咱？」試探

著問了一嘴。

「要不就簡單吃個面吧。」媽媽說，「哈，早點吃完早回家歇著。」我說著，

「你這小年輕也不行啊，今下午哪兒走路了？」媽媽反問道。「也是哈，那一會

兒吃完了遛彎回去吧。」我說道。

很快我們就吃完了，我倆去超市買了點兒食材，不知不覺的逛了一個多小時，

從商場裡出來，夜晚的風真是舒服極了，「打車吧媽？」「剛才咋說的來，遛彎

回去吧。」媽媽說道。那就走著吧，伴隨著陣陣的海風，舒適放鬆的氛圍也讓媽

媽心情很好，「媽，我這才發現，你也挺會打扮的啊，之前在家咋就沒發現呢？」

「哪個女人不愛美啊，這麼多年了，你爸也沒啥感覺，老夫老妻懶得去收拾

了。」媽媽說道「那你也不能停止愛美的腳步啊，說實話，你這樣我可高興了。」

我和媽媽說「就知道你這樣，要不是你之前給我買衣服啊，我真是都快忘了自己

還是挺愛美的呢」媽媽說，「有時候也在想，都這個年齡了，愛美也沒什麼人看，

過於前衛的東西也不會去嘗試，總尋思別人會說閒話。」

「也是啊，媽你是因為我才重拾美麗了嘛。」我打趣到「女為悅己者容呀，

得有欣賞的，打扮起來才起勁不是？」媽媽似乎有點臉紅，「咱倆可說好了，回

去也得有度，別叫你爸看出啥來。」

「哎呀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回家了就跟以前一樣，只有咱倆單獨的時候咱

再說別的。」

「嗯，還算懂事」媽媽笑著答應。

「媽，那你以前不敢嘗試的，咱倆可以嘗試啊」我說著「嘗試什麼？」媽媽

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就覺得這些年你沒怎麼好好當女人，光伺候我們爺倆了。」

我說。

媽媽笑了笑，也沒說別的，可能心裡會有些感動吧，其實想想也是，如果兒

子不喜歡她，不給她性愛，她這一輩子可能也就這樣了，依媽媽的性格，斷然是

不會再找情人的，想到這裡，我竟然自己也有了一絲欣慰，兩情相悅的事情，卻

被那些世俗的文字困住了腳步，所有對母親的報答，都是以讓她快樂為基礎的，

性愛不也正是給了她快樂嗎，是不是也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兒子，希望用另一種方

式報答母親？

聊著天兒很快就到家了，東西提上了樓，媽媽就坐在沙發上了，「這個新鞋

還是挺累腳的。」

「那我說打車你還不願意啊媽。」說著，我把東西放到了廚房，然後脫掉了

Ｔ恤，一身汗。「新鞋早晚都要穿開，都要累幾天。」媽媽說，「你去洗澡吧，

我歇歇。」

我看媽媽倚在了沙發邊，也沒多少什麼就拿了短褲徑直去了衛生間，我洗澡

很快，就是沖沖，套了個短褲就出來了。看著媽媽也沒換衣服，還是躺在沙發的

一側玩著手機，「媽你也去洗洗吧？」我叫著媽媽。

「嗯，等會就去，涼快涼快。」媽媽答道。

見媽媽沒動，我就坐了下來，看到媽媽還沒脫掉鞋子而是側放在地上的雙腳，

我趕緊過去，一把抓起了媽媽的魚嘴高跟鞋，從媽媽的腳上拿了下來，「媽我給

你按按吧？」我說，「沒洗呢還。」媽媽說道。

「沒洗才有味道呢。」我笑著說，說著那魚嘴高跟鞋拿了起來，使勁嗅給媽

媽看「你可別了，放一邊去吧。」媽媽說我把鞋子放到了一邊，回來坐在了沙發

上，拿起了媽媽深咖色的絲襪腳，薄薄的咖色絲襪，深色的指甲，真的是讓人看

了血脈僨張，媽媽看我看的這麼認真，估計也是累的夠嗆，也沒搭理我，我一隻

手捧著媽媽的腳後跟，一隻手撫摸著媽媽的腳趾，慢慢地把自己的鼻子探了過去，

從腳趾到腳背，細細的嗅著，陶醉在著絲襪和皮革的味道里。

「不臭啊，你這孩子。」媽媽責怪的說道，一下抽回了腳，「媽我喜歡聞，

給我摸摸吧。

」說著我又伸手把媽媽的絲足拿了過來，這次是用嘴巴舔舐著媽媽

的腳面，口水和絲襪混合在了一起，似乎媽媽也很喜歡這種溼熱的感覺，我看媽

媽慢慢養起了頭，閉上了眼睛在享受著兒子輕輕而又炙熱的舔舐，同時我一直手

託著媽媽的絲足，一隻手慢慢的從小腿滑向了媽媽的大腿，「啊~ 」媽媽似乎忍

不住著強烈的刺激，呻吟了一聲「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