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十分好底子,如今只剩下一半不到。下官並非出言不敬,只是此事,卻也當真兇險。”
院判搖頭苦笑,只能這樣無奈答他。只因燕淄侯讓眾人人有話不妨直說。他說話才說了許多忌諱,院判為日後便於開脫,反而一改平時報喜不所憂的作風,將話說得極重。接著又說了一番表裡互證的醫理推斷,易縝已是聽不下去。
他腦子裡嗡嗡直響。從當初的苦役,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後來強迫他隨自己上路,一途的奔波勞頓,諸如種種,越回想,便越是後悔難過。這半年多來,竟沒有半分是讓秦疏快樂過的事。
一個聲音便在耳邊索繞不去。是他害了小疏,是他幾乎要害死小疏了。頓時頭腦一片空白,一顆心似油煎一般忽冷忽熱,像要生生裂出腔子外面去。
易縝一直認為感情是十分虛飄渺的東西,也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會讓自己生出相守一生的念頭。就連如今,他尚不能分辨清楚,是初見時溫謙莊重的笑意開始,還是秦疏不顧一切的反抗自己開始,早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秦疏這個名字一點點的溶入他的血脈當中去,等到發覺的時候,早已根深蒂固,無法撥除。非但不能根除,他甚而開始奢望著能夠天長地久。
一直以來掩藏在種種藉口之下,原來不過是喜歡他,真的喜歡,到無可自撥的如斯境地。
自己最願意珍惜的人,卻總是傷害他。甚而,自己是造成那個萬一的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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