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這兩天只覺心中一片麻木鈍痛,自己如同整個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時時像在油鍋裡煎著,那個晦暗不明的可能是那麼的不真實,卻又能夠輕而易舉將人心撕成兩半,令人痛不欲生,偏偏又求死不能。
易縝那裡知道這些,見秦疏玉雕似的坐在那兒,臉上幾乎不帶一點兒溫暖的氣息。不由得越發戰戰兢兢地緊張起來。
他把手小心翼翼扶在秦疏膝上,一面悄悄打量秦疏神色。
“定澤公的話,你不要總記在心裡,他只是一時氣極了,才會對你口不擇言。”易縝見秦疏似聽非聽,一顆心也七上八下,小聲道。“因為我請陛下向定澤公提起。我想與你成親……”
秦疏難以置信的盯著易縝,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聽到什麼,他驚駭至極,反而整個人木木的沒有什麼反應。
易縝見他不喜不怒,大吃一驚,急急解釋道:“我絕沒有戲弄你的意思。你看,我們……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可憐他,日後總不能見他無名無份受人欺負。我……我也……”
秦疏向來對這個孩子十分在意,縱然不願理會自己,每每一搬出孩子來,他就會服了軟。易縝卻不知此時提起這話,對於秦疏來說無疑是往血淋淋的作品上撒了層鹽,一時間有如晴天霹靂。
他只覺得眼前就是個醒不過來的惡夢,而他整個身子如墜在冰窟之中,全身麻木冰涼得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知覺。只有腹中像一團火在燒,只讓人五內皆焚。不過片刻的工夫,就讓人疼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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