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撞門進來。
地上殘汙尚未收拾乾淨。秦疏外衣扯破,無法穿戴整齊,一頭烏絲早已散了,半披下來。張德雖是個太監,卻在敬文帝身邊服侍過不少時日,那裡有不知之理。一時間眼神遲疑不定,站在那兒左看右看,直到敬文帝出聲斥責,這才又慌忙告罪退出殿外。心中轉了無數個念頭,卻不敢作聲。只守在門口不敢走開。
敬文帝自覺方才話說得重了,欲開解兩句,卻實在沒有君王向臣下認錯的道理。怔了一回,無可奈何向秦疏道:“以後不得如此胡鬧。”他不敢將真相說破,只怕秦疏知事不成,豁出去再扯下衣服發一次瘋,那可萬萬招架不住。
破軍羞慚難當,聞言只有默默點頭。
敬文帝將目光投下窗欞,外頭已是殘月西沉。道:“今日這事我不追究,日後也不可再提。這一夜已經不早,你等天明就自己出城去吧。切記日後千萬不可叫人佔了便宜……”
他話裡有話,卻又不能明說,秦疏也不知聽出來沒有,卻猛然間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來。趨前丙步在皇帝身前跪好,先實實在在的給敬文帝磕了三個頭。這才道:“事到如今,不知陛下有何打算?如前情形擺在眼前,抵抗不過是以卵擊石。這宮中眾人天下百姓的生死,都在陛下一念之間……”
“秦疏!”敬文帝猛然轉過身來,這一會是真正的震怒起來。“何人幾時教過你貪生怕死?今天竟是你為北晉做起說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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