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邊,手中機械的洗著撲克牌,心象打鼓一樣跳。妻和大姨子盤坐在前面的床上,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和姐姐輸了,罰酒一口。你輸了,罰兩口,好不好?」妻嬌滴滴的聲音,似在耳邊,又好像離得很遠。 「好!不過,不許串牌耍賴。」我笑答著。瞟了一眼床上的姊妹花。 前天鬥地主,她們姐妹串通,輸得我半年都要刷碗。妻在向我笑,大姨子也在向我笑,那笑容似乎有些詭異。我的心慌慌的,昨晚和妻子的對話又浮現在心頭。 「哥……你不心痛我,欺負我……」妻子偎依在我的懷裡,臉紅紅的,高潮的紅暈還沒褪去。「每次都要得人家骨頭都快散架了才罷手。你壞!你壞!」妻子嘟著嘴,輕輕敲著我的胸,撒著嬌。 年前工作忙,年後來客人,已經半個月沒有做愛了,今晚大姨子被丈母孃留在孃家談心,我們自然要抓緊時機親熱。最近憋壞了,我要好好地發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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