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的分了開來,其實在公共廁所裡說話可冷了,但是他倆暖和的不得了,兩人的視線時時刻刻可的黏在一起,膩歪的老大爺都不得已的抬頭瞥了他倆一眼,兩小夥子不撒尿在裡頭磨蹭著幹嘛呢?
你真要去相親?張寧坐在腳踏車後座上,悶悶不樂的將臉貼近他的背,能不去麼?
不行,我媽說了,一定要去,不然就叫我滾蛋。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特急火,老逼我去相親,我都推了好幾次,這不都跟我翻臉了。陸凡有點無奈,天兒太冷,一開口,嘴裡的白氣就漏了出來。
張寧忽然抱住了他的腰,有點自我麻痺的說道,你媽大概是急著抱孫子吧,我媽也急。
恩。陸凡沉悶的應了一聲,張寧,我們該怎麼辦?
上橋了,張寧兩腳撐地幫他助力,還能怎麼辦?老樣子唄。
可是終究要被逼著結婚的。陸凡費力的踩腳踏板,今年的冬天太冷了,老早的下了雪,地上滑溜溜的結了一層薄冰,可他們還是騎一輛腳踏車,也不怕摔著。
張寧索性下了車,車子減輕了許多,陸凡驚訝的轉過頭,只見張寧大步走到了他的身邊,臉慘白慘白的對著他露出一個算是慘烈的笑容,大抵想和他魚死網破的感覺,我是一輩子都不會結婚的,一輩子都不會,我這人不能保證到底能活到幾歲,不過我絕對會保證死之前我一定不會結婚,除非那個人是你。
看看這人真是奸詐,這不是變相的在逼迫他嗎。
陸凡怔怔的望向他的雙瞳,和普通人一樣,褐色的瞳色,可他似乎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他的靈魂深處,那些話就像是他從靈魂深處冒出來一樣的,他覺得很慶幸,遇上張寧這輩子也算是值了,儘管這披著浪子的外表把他給徹底的帶歪了,可他歪的樂意,骨子裡頭,他也有浪蕩子的情愫。
人這輩子總是要為自己活一次。
陸凡笑了,酒窩深深的陷在臉頰中,像是給自己鼓勵,也像是在給張寧鼓勵,毫不猶豫的握住他的手。
張寧反握他的手,長了些的蓬鬆捲髮還是懶洋洋的塌在肩頭,兩人並肩慢慢走上橋。
過了這座橋,總會還有下一座橋,人生有數不清的橋,只要陪伴身邊的人一直不變,那也只是一座橋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先完了吧
最近也沒空了,要考試了,不想寫了。
可能會有第二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