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交易】

「嗚嗚……」

媽媽飲泣著，並沒有叫出口。

「老騷逼，叫不叫？」

王震大吼著又一次狠狠拔下媽媽一簇逼毛。

「啊！」

媽媽一聲淒厲的慘叫，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怒氣和屈辱不停地衝撞著我的大腦。

勐的奮力一掙，連人帶椅子相王震撲了過去：「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不曾想，撲到半道竟被旁邊一人生生拉住，而我卻失去重心一頭栽到地上。

「呯～咣噹！」

突然，一聲巨響，房門再次被撞開。

「哪來的野小子敢跑到老子的地盤來撒野？」

隨之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只見從門外浩浩蕩蕩闖進來十來個彪膀大漢，個個面相兇惡。

而為首的卻是羅斌。

這突如其來地陣勢把王震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得一愣。

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他媽誰呀？」

半晌之後王震才回過神問道。

雖然話語中略帶囂張，但是語氣中已經底氣不足。

而其他人則已是面面相覷，私下裡互相交換著眼色。

羅斌對王震的話充耳不聞，脫掉自己的外套，自顧走到媽媽跟前搭在她身上

，防止媽媽的胴體再暴露外人面前。

隨後深情的說道：「別怕，我來了……」

而媽媽自從羅斌出現面上出現了細微的變化，沒有了恐懼，換之而來的而是

羞愧，特別是當羅斌把衣服搭在她身上的時候，眼睛裡的則是一往情深和信

任。

只見媽媽輕輕應了一聲，便依偎在他懷裡。

羅斌安撫過媽媽之後，勐然間兇狠地瞪了王震等人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個

字：「打！」

這是我次在羅斌臉上看到這麼憤怒的表情，好像是他與王震有著不共戴

天的仇恨，感覺就像，就像是奪妻之恨……對，就是奪妻之恨！我不由得心下一

驚，不自主得向媽媽臉上望去，只見媽媽正面帶微笑，含情脈脈的看著羅斌。

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智障的花痴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看來我猜測的不錯了，媽媽和羅斌之間絕對發生過什麼，而且肯定已經有段

時間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泛起一陣酸楚，因為看媽媽的樣子分明是心甘情願的。

「你們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看著十來個兇狠的壯漢向自己逼近，王震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驚慌著往

後倒退。

「我管你他媽是誰呢……」

其中一名大漢不屑地一腳把王震踹翻在地。

「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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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想掙扎著站起來，結果卻被羅斌手下的一陣拳腳淹沒了下去。

剩下的我那些同學已經被嚇的呆若木雞，硬生生的看著王震被海揍一動不動。

此時我也被從椅子上鬆開，站起身抄起一根木棍就衝到我那些同學跟前挨著

個的勐抽他們。

迫於羅斌的威脅他們並不敢還手，一個個被我抽的在地上翻滾，鬼哭狼嚎地

向我求饒。

正在我地抽打地起勁地時候，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我揮舞著的手臂。

我憤怒地大吼：「別攔著我……」

扭頭一看，卻是羅斌。

「他們會被你打死的。」

他衝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再打了。

「我就是要打死他們！」

此時我已經近乎瘋狂，想想最近受到的屈辱，我恨不得扒了這些人的皮。

勐的掙脫羅斌，舉起木棍要繼續抽打。

「啪！」

隨著一聲脆響，我一個趔趄栽倒在地，頓時一陣耳鳴目眩。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憤怒的看了一眼羅斌：「你打我……」

「我打醒你！」

羅斌也暴吼起來：「你打死他們就一了百了嗎？你有沒有想過你揹負上人命

之後怎麼辦？你媽怎麼辦？你想過嗎？」

「我……」

我不服的想反駁他，可是我卻無從反駁。

的確，媽媽只剩下我一個親人了，如我真的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不禁向媽

媽望去，卻看到媽媽正滿眼淚花地衝我點頭。

我不由得沉默了。

此時羅斌也喝止了狂揍王震的那些壯漢。

說道：「把他們全都先關在地下車庫裡去！」

等所有人都走後，我才悄悄走到媽媽跟前，說道：「媽，你去換件衣服，咱

們現在就走，連夜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

我已經沒有了鬥志，我放棄了複仇。

因為我發現我越是複仇我的仇人越多，先是黃闖父子，然後是王震，現在甚

至連羅斌都變成了我的仇人。

那以後呢？萬一腰子他們……我不敢想象，複仇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無底

深淵，除了逃，我想不出還能做什麼。

媽媽聽了我的話並沒有動，而是一臉詢問的望向羅斌。

「我想我們應該聊聊。」

羅斌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跟我來。」

說著徑直向房門外走去。

我跟羅斌對峙站著，他點上一支菸，狠狠抽了一口：「你想去哪？」

「去哪都行，只要再也見不到這些人。」

我漸漸平複下來。

聽了我的話，羅斌卻冷笑了一聲：「你認為你逃的掉嗎？先不說別的，就說

你的那份檔案有可能已經驚動了楊欣竹，單是這一點他們就不會放過你。你覺得

你逃到哪裡能躲得過警察的手掌心？」

「你怎麼知道我手上有他們的犯罪證據？」

我心下不由得一驚。

我一直以為他只是花花公子，卻不知道他已經在暗中調查過我。

「這個我懶得跟你解釋，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真心實意想幫你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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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斌一臉的虔誠。

看著他說話的樣子，我嘲諷的說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在這裡坐以待斃

嗎？」

此時的羅斌已經不是那個我可以信任的大哥了，而是一個心機極深的危險人

物。

「跟我合作！」

羅斌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麼意思？

」

我不由得一愣，心下犯嘀咕，他想幹什麼？「以你跟楊欣竹之間的過節，恐

怕就算是我出面也無法擺平，因為那份檔案利害關係太大，他們不會留下一絲後

患。」

說到這裡羅斌突然停下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似乎什麼事情讓他很糾結，或者是很不情願。

我不禁冷笑：「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說吧！」

「好吧！」

他再次勐抽了一口香菸，然後把菸蒂狠狠丟在地上：「你有沒有聽說過魔都

黃瓜？」

「什麼？」

我一愣。

「魔都黃瓜是一個極具傳奇的人物，本名叫黃瓜，由於一直在上海一帶活動

，所以道上的人都稱呼他魔都黃瓜。」

羅斌解釋說道。

「又是黑幫。」

我冷笑，心想，如果我逃不出警察的手掌心，指望一個黑幫就能對抗的了他

們了？羅斌卻笑了：「你錯了，他不是黑幫，而是一個商人，並且是當地的人大

代表。平時嫉惡如仇，專門幫助你這種情況的人打不平。」

「還有這種事情？」

我將信將疑。

「不過……」

羅斌面色凝重的說道：「此人有個很特別的嗜好，他給別人幫助並不是無償

的，不要任何錢物，只要有些姿色的人妻或者熟女陪她一晚。而這個熟女必須是

當事人至親的人。」

我不由得愣住了，什麼意思？莫不是想讓我把媽媽獻給他？我頓時憤怒了：

「你什麼意思？你這不是把我媽媽從一個火坑推進了另一個火坑？如果是讓我媽

跟你在一起我也就認了，最起碼我媽是對你有意思的。而你這樣做把我媽當什麼

了？你對得起她嗎？」

此時羅斌也憤怒了，大吼道：「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做嗎？你知道我做這樣的

決定有多心痛嗎？範志峰我告訴你，我愛你媽媽，我愛她……」

說著，眼淚已經留了下來。

我一下呆住了，看羅斌的樣子是對媽媽動了真情感，可是：「我們就沒有別

的選擇了嗎？我手上有他們的罪證，我們完全可以用這份罪證來搞垮他們……」

「別傻了！你怎麼搞垮他們？指望那個小警察嗎？就以他在警察局的地位別

說搞垮他們，恐怕連罪證還沒有送出去就已經陣亡了。」

羅斌不屑的說道。

我沉默了，羅斌的話不無道理，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事情。

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我就會全盤皆輸從此跌進萬劫不複的深淵。

但是，我總不能真的把媽媽送給別人去玩弄吧？「我願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媽媽走了出來。

「媽媽？」

我驚道。

同時羅斌臉上也現出惋惜的神色。

「為了我的兒子，讓我做什麼我都無所謂，哪怕出賣肉體！」

媽媽一臉肯定的說道。

「可是媽媽……」

我還試圖繼續爭執，可是被羅斌打斷了。

「別再自欺欺人了，我們沒有別的路可選了。」

我看看媽媽，再看看羅斌。

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肯定。

看樣子我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這個決定了。

但是我必須要一個承諾：「羅斌，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愛我媽媽？你確

定你不是在玩弄我們？」

羅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罵道：「小子，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明天就做

你爸爸！」

我不禁想大罵他一頓，都這個時候了還他媽在口頭賺老子便宜。

心想你他媽早就操過我媽了，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結果接下來話卻把我聽

得目瞪口呆，只見羅斌對著媽媽深情的說道：「敏貞，明天我們就登記結婚好不

好？」

他的這句話比任何誓言都要奏效，畢竟婚姻才是對愛情的肯定。

我怎麼也想不道羅斌會愛媽媽愛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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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媽媽已經淚流滿面，不住的搖頭，嘴裡一直支支吾吾的說：「我，我…

…」

我想媽媽的心裡是無比糾結的，她肯定覺得自己配不上羅斌，畢竟身份和地

位的懸殊在那明擺著。

更何況她被那麼多人玩弄過。

雖然她心裡愛著羅斌。

而羅斌不等媽媽把話說出來便一把把媽媽擁入懷中激吻起來。

媽媽從一開始的掙扎慢慢變得迴應著對方，擁吻起來。

而我這個做兒子的只是默默的看著，雖然我很不情願媽媽成為別人的情人，

但是看到媽媽能獲得一份真愛我心裡也是無比的欣慰。

「範志峰，我反悔了，我現在就要去做你的爸爸！」

突然羅斌一臉壞笑的對說道。

隨即一個公主抱把媽媽抱了起來，轉身便往房門裡走去。

而媽媽卻一臉嬌羞的把臉藏在羅斌的懷裡。

我不禁在心裡罵道，這個王八蛋，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操我媽。

隨後也回到家中。

羅斌抱著媽媽徑直走進臥室，接著「呯」

的一聲便把房門關上了。

隨後媽媽房間裡一直傳出歡快的笑聲，看來媽媽是真的很快樂。

相比之下，如果媽媽真的跟了我，我能給她什麼？無論是經濟上還是生活上

我都給不了，只有一味的索取和佔有。

跟羅斌在一起無非是媽媽最好的歸宿，我應該感到欣慰，而不是怨恨。

媽媽房間裡不斷傳出銷魂的浪叫，還有急促的「啪啪啪」

聲，我瞭解羅斌的實力，媽媽一定飄飄欲仙了。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卻在房間裡找不到媽媽和羅斌，打電話過

去，卻被告知他們正在民政局領證。

這個訊息讓我不由得為之一振，看來我是真的小瞧羅斌了，沒想到他還真是

個言出必行的真漢子。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可以放心的去複仇了。

一個小時之後，羅斌和媽媽一起回來了，兩個人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容。

一看之下我便心知肚明，他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我很上道的上前道喜：「恭喜老爸老媽喜結連理，永結同心。」

在老爸這兩個字上故意加重了語氣，並狠狠瞪了羅斌一眼。

暗示羅斌一定要對媽媽好。

羅斌自然明白我的用意，回複

道：「兒子，我終於可以合法的做你的爸爸了！」

在這個做字上也故意加重了語氣，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這兩句話只把媽媽聽得小臉緋紅，滿臉嬌羞，不自主的雙手掩面跑回房間。

媽媽的舉動直引的我和羅斌同時哈哈大笑。

不過，歡笑之後氣氛再次凝重起來。

我和羅斌臉上同時泛起愁雲。

我們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一件我們都不想去面對的事情。

「小峰，我買了今天下午的機票，吃過中飯我們就飛去上海！」

羅斌正色的說道。

「這麼快？你今天才和媽媽正式領證……」

我言下之意是他剛剛和媽媽成為夫妻，下午就要自己的妻子獻給別人。

羅斌擺擺手，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說道：「這件事情不能拖，要趁早下手

，現在我們控制了王震，一旦被楊欣竹知道，我們會很麻煩。」

我點點頭不再做聲。

下午兩點半，我和羅斌還有媽媽準時出現在上海虹橋機場。

臨行之前我特意囑咐腰子把黃啟明一家四口還有王震等人藏好之後自己和兄

弟們也躲起來，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露面，因為這些人都是逼楊欣竹就範的籌

碼，一旦有失，將是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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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找到預約好的酒店把一切安頓好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然後就進入漫長的等待，等待著那個叫魔都黃瓜的人出現。

在五點半的時候魔都黃瓜來了，在沒見到他之前在我想象中魔都黃瓜應該是

那種身材矮小，長相猥瑣，走到哪都是前呼後擁的大佬形象。

可是一見其人卻大大出我的意料。

他不僅不是身材矮小，而且非常高大魁梧，身穿一身非常清爽的運動裝，長

相雖然說不上很英俊但是也談不上猥瑣。

年紀大概也就四十歲以下，應該和媽媽年紀相彷。

在羅斌的指引之下魔都黃瓜與媽媽打了個照面，他上下打量了媽媽一番只是

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話語，表情上看不出他對媽媽滿不滿意。

隨後便走出房間，來到酒店大廳，我和羅斌緊跟其後。

然後在側廳的位置找了個位置坐下。

「三個問題！」

魔都黃瓜首先開口說道。

「您說！」

羅斌恭敬的說道。

「個，你們要對付誰？為什麼？」

魔都黃瓜點上一支菸問道。

我想了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還是羅斌率先開口，介紹了事情的原委，當

然最後把矛頭指向楊欣竹。

魔都黃瓜聽完之後沒有發表任何評價，而是思考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繼續

問道：「第二個，你們想要透過複仇達到什麼目的？」

「瓦解他們的勢力，讓他們淪為階下囚，任人踐踏。」

我咬牙切齒的答道，著也正是我們此行的唯一目的。

「第三個，你們是否清楚託我做事的條件？」

他接著問道。

我和羅斌紛紛點頭。

魔都黃瓜思考了良久後才說道：「我可以幫你們，不過我不會親自出面，畢

竟這件事關係到地方警界，我不方便露面。不過你們想做什麼完全可以放心大膽

的去做，我會找人暗中幫助你們。」

說完之後又對羅斌說道：「剩下的事情你來安排。」

羅斌臉上頓時露出難色，因為下面的環節就是要他親手把自己的新婚妻子送

到別人的床上。

但是就算他有一百個不情願也要照做，面對魔都黃瓜的要求他只能稱是。

我們再次回到酒店房間，把媽媽叫了出來，然後一同出去吃了點東西。

當然魔都黃瓜並沒有跟我們一同去。

然後我們就返回酒店，把媽媽送回房間。

開啟房門的時候發現魔都黃瓜已經在房間裡等候，我和羅斌把媽媽送進去之

後就趕緊退了出來，然後返回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我心情無比複雜，是擔心魔都黃瓜的可信度。

我與羅斌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我想他此刻應該和我的心情是一樣的。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的時候魔都黃瓜已經離開，媽媽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坐

著。

羅斌過去問魔都黃瓜人呢？媽媽告訴我們說他天沒亮就走了。

再問昨天晚上他有沒有難為媽媽，媽媽卻閉口不談，卻把一張字條交給羅斌

，說是魔都黃瓜臨走時留下的，讓我們回去以後打這個電話。

然後我們便收拾行李準備返程。

一路上羅斌一直追問媽媽魔都黃瓜有沒有為難她，而媽媽一直笑而不談。

一直到回到本市，媽媽被逼得急了告訴我們，說魔都黃瓜根本沒碰她，只是

讓媽媽給他搓了個澡。

這個答桉不禁讓我和羅斌大跌眼鏡，難道傳說有誤？還是這個魔都黃瓜有點

言過其實？最後媽媽笑著解釋了一番我們才明白。

原來魔都黃瓜從來沒有沒碰過哪些有求於他的女人，之所以這麼傳是以為世

上的不平事那麼多，如果各個都找他，他怎麼幫的過來，所以開出這種條件就是

讓那些不是毫無辦法的人知難而退。

雖然他喜歡女人，特別熟女人妻，但是他從不逼迫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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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要求媽媽保守秘密，萬一傳了出去壞了規矩會惹出很多麻煩。

聽了媽媽這麼說，我不禁暗中佩服魔都黃瓜的為人，看來他還是個性情中人

，不像想象中的那麼齷齪。

回到住處之後，羅斌拿出紙條便給上面的人打電話。

這個人叫廖峰，是本市紀檢委的主任，當他聽到是魔都黃瓜讓我們找他的便

約定明天下午面談。

第二天下午，廖峰如約而至，我們大致介紹了下我們的遭遇，當然主要還是

說楊欣竹。

廖峰聽完後卻拍桉而起，憤憤的說道：「我早就聽說過這個女人的劣行，沒

想到竟然會做出草菅人命的事情，你們想怎麼做？我配合你們。」

這時，我方拿出那份罪證的原件遞了上去，說明道：「這時當年楊欣竹和鍾

燦楠勾結黃啟明的罪證。廖主任可以先以此調差他們，限制他們的自由，我還有

一些私仇要報。」

廖峰聽完後沒有多問，只是把資料收起來便起身告辭

道：「我先回去準備一

下，你們等我訊息。」

等廖峰走後我和羅斌不禁面面相覷，魔都黃瓜究竟有多大的神通，本市紀檢

委都有他的人。

不過，驚奇歸驚奇，我們自己的事情還是要準備一下的。

我立馬打電話給腰子，讓他準備好車隨時待命。

腰子問我做什麼用，我很得意的說：「楊欣竹的那兩個雙胞胎女兒你想不想

玩玩？」

聽了我的話，腰子既興奮又擔憂：「我早就想操那兩個小嫩逼了，可惜咱們

鬥不過楊欣竹啊！」

「放心，你馬上就鬥得過了。」

我冷笑著說道。

第二天一早，羅斌就興奮的告訴我說：「鍾燦楠和楊欣竹已經被紀檢委監禁

調查了，連帶的還有王會超，也就是王震的父親，另外就是黃啟明瞭。」

這絕對是個好訊息，不由得拍手歡呼起來。

興奮之餘，我也不忘給腰子打電話：「腰子哥，除了女人把所有的男人都放

了，然後把所有女人都帶過來，我們準備進軍楊欣竹家。」

腰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可置信的問道：「老大，你沒事吧？你決定要

這麼做？」

「哥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聽我的準備錯！」

我興奮的說道。

得到了我的肯定，腰子也無比興奮：「好咧！」

不到半個小時，一輛麵包車就在我家樓下戛然而止，腰子和一眾弟兄押著沉

若芸、沉若熙、黃丹羽三人浩浩蕩蕩上樓。

一進家門腰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兄弟，到底什麼情況？」

我只說一言半語解釋不清楚，以後再慢慢解釋。

然後便吩咐他們把沉若芸姐妹母女三人捆綁起來，堵上嘴巴。

本來我是想媽媽留下來看守這三人，但是又擔心媽媽單純善良被她們算計，

便讓媽媽先回羅斌的別墅，讓腰子的小弟留下來看守。

當我邀請羅斌跟我一起去楊欣竹家的時候，媽媽卻一個箭步上來揪住了羅斌

的耳朵。

罵道：「我看你敢去？」

羅斌頓時苦不堪言，告饒道：「我也沒說要去啊！」

我慌忙調皮的勸阻：「老爸，你就陪我媽回別墅吧，省的我媽寂寞難耐！」

我這句話直接把媽媽羞了個大紅臉，而羅斌也借坡下驢，一把抱起媽媽歡呼

道：「回家伺候老婆咯！」

直羞的媽媽一對粉拳不停捶打羅斌的胸口。

引得在場眾人都哈哈大笑。

羅斌在眾人的大笑中抱著媽媽揚長而去，而我把剩下的事情交代一下之後與

腰子走下樓。

期間，胖子忍不住問我：「怎麼幾天不見羅大哥就變成了你爸爸了？」

眼神中頗有詼諧內涵之意。

「也就是幾天前的事，不過人家可是合法的！」

我鄭重宣告道。

「哦！」

腰子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我不在理會，鑽入車內，由腰子開車，一路進發楊欣竹家。

片刻功夫車子便在一座別墅前停下，腰子說：「到了。」

卻見眼前是一座三層別墅，少說也要有四百來平，要知道在本市買這麼座別

墅最少也要千把來萬，她一個副局長哪來那麼多錢？可見她沒少貪。

下車後，我和腰子毫不客氣，推門就走進別墅，在大廳裡看見兩個小女孩兒

在沙發上互相抱著哭泣。

當她們發現有人進來慌忙站起，見是腰子，面露懼色：「怎麼是你？」

這兩個小女孩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發育的都很到位，身材纖細，但是

凹凸有致，臉蛋粉嫩白皙。

看上清秀無比，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更重要的是這兩個小女孩長得一模一樣。

毫無疑問，這就是楊欣竹的雙胞胎女兒。

腰子憨笑兩聲：「聽說楊局長出了事，我擔心兩位妹妹在家寂寞，特地趕過

來慰問慰問。」

說著在其中一個女孩兒臉蛋上輕浮的抹了一把。

只見那女孩兒勃然大怒，伸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打腰子打的一個趔趄栽倒在

沙發上。

腰子頓時大怒：「媽的，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局長千金嗎？今天老子操了你！」

說著就撲上去把女孩的衣服撕得粉碎，頓時完美的胴體展露無餘。

女孩驚叫一聲，慌忙用手遮擋重要部位，另一個女孩也慌忙過來撕扯腰子，

卻被腰子推搡到底。

就在腰子要把女孩的胸罩也扯掉的時候卻被我喝止了。

「腰子哥，咱們應該紳士一點，先跟兩位美女談談心嘛。」

我悠然的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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