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找他做總監？”卯卯小聲的在方雷耳邊問著。

“之前就想請了，他一直都沒答應，不過昨天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已經考慮好了。那我當然要快些落實讓他沒有後悔的餘地呀。”

“也對，他是挺有名的，對公司形象有好處。”說起來，程易早就已經是炙手可熱的畫家了。

三人就坐後，點了三份午餐，方雷才起身去洗手間，也讓程易和卯卯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我會在這裡，你很驚訝嗎？”程易看著卯卯坐立不安的樣子才問道。

“是沒有想到。不過你和方雷很熟嗎？”那麼重要的職位，方雷是不會隨便交給不熟的人，這點她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方雷是方二的大哥。”程易簡短的一句話，讓卯卯差點噴出水來。

這世界還真小，兜兜轉轉就那麼些人。“原來是這樣……”

“你這些年是和他在一起？”程易問的漫不經心，可心裡卻害怕聽到卯卯的答案，方雷那麼優秀，卯卯會和他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恩。”

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沈默，直到方雷回來。

“程易是不是很悶？”方雷看兩人都悶聲不響的，也沒覺得有哪裡奇怪，卯卯不喜歡和陌生人多說話，而程易，就算是相熟的人，他也不多話。兩個人會沒話聊很正常。

“還好。”

“我們以前認識。”程易冷冷的拋下一句話。方雷卻皺了皺眉頭。

“有同校過一段時間。”卯卯不想方雷多做無謂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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