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也,一望一回遠。
鬧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氣。正寒冬,風凜冽,霜拂征衣。更何人,效殷勤,寒溫彼此。隨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馬聲嘶。似這般荒涼也,真個不如死!「
「這…………這是……!」魏忠賢聽完這哀慼之曲,如遭雷擊。李朝欽同樣心有所感,也是眼淚盈腮。
這曲子,竟像是閻羅的催命勾魂調。在這遠離京城的荒村野店中,竟然有一把純正的京腔京韻,唱出這等催人淚下的曲子,豈不是命中註定?
魏忠賢愣了半天,卻慘慘地笑個沒完。如今勢去時衰也,零落如飄草。是了,是了。不正是他命運的寫照!至於該怎麼辦,曲子不是說了嗎,似這般荒涼,真個不如死!
死吧,自古艱難唯一死。可也必須死。最起碼,自盡,還能落個全屍,還能死個痛快!
魏忠賢笑著,將面前的酒壺拿起,給李朝欽斟滿一杯,又拿起自己這杯,流著眼淚笑道:「來,李子,咱們爺倆,痛飲了這杯!好吃好喝著,不管怎樣,吃飽了,好上路。」
李朝欽明白魏忠賢的意思,也不想勸了。他也明白,魏忠賢若回了京,遭的罪就更多。於是雙手捧起那杯酒,哽咽著笑道:「爹爹放心。兒在此,送您。」說罷,仰頭與魏忠賢同飲了滿杯。
兩人於是在屋裡哭哭笑笑,笑笑哭哭,說得都是過去那些事。外面守衛的人們聽了,不由得撇嘴罵道:「作死的,我們這受罪,他們倒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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