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面帶得色地說:「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幾條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頭母狗,沒理由讓阿狼它這麼孤單的。最近它正在發情期,脾氣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終於有伴了,我都替它高興。雖說這母狗,還沒有我們阿狼的一隻瓜子值錢,可身上也長著能讓阿狼快樂的東西。你說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聽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著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亂地披在身上。
「無妨,我向來不勉強人的。若是覺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現在可以馬上就走。不過——你這一輩子,再也別想見到你的兒子。還有,我這人脾氣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捱上一刀就死,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你是要走,還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寬大的羅漢椅上。
春生娘一臉煞白,痛苦遲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門外。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面前這畜生,她寧死也不想跟一隻狗交合。
可一想到兒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慄。
對她一個女人,他都可以想出這樣的辦法來羞辱她;
更何況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聯想到春生現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護著身體的手,就忍不住一點點地放開來。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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