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腦袋著除了要貼近他,更貼近一點已經什麼思維都沒有了。
“不幫,”對他百依百順的男人這次卻異常地不合作,幾乎是含著他的耳垂,腰部九淺一深地動著,吐出殘忍卻煽情至極的誘惑:“劍堯,我要把你操射。”
接下來的時間裡,馮劍堯發現自己對羅川的動作毫無抵抗之力,大腿已經被分到極致,肉根不斷地在自己柔軟的內部鞭撻著,挑逗著,充滿技巧碾壓他根本不應該被別人碰到的那一點。馮劍堯從尾椎到大腦已經完全被快感佔據,身體隨著羅川的進出釋放著本能的快感,不時低低地呻吟出連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喘息。
“啊——”一個重重的碾壓,馮劍堯像一隻缺水的魚兒一般緊緊摟住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快感再也無法忍耐,一瞬間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後穴裡男人的碩大和滾燙刺激得他無法自已,一個狠狠的哆嗦前端就射出一些白濁,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體下面得到高潮竟然比任何的性體驗都要來得驚心動魄。
“劍堯,你真棒,我愛你。”一句深情的表白,羅川也沒有再忍耐自己的慾望,深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棒放肆地在他身體裡射出了精液,才敗下陣來,不再對他做過分卻又讓他欲罷不能的動作。
淋漓盡致的性愛顯然消耗了馮劍堯太多的體力,從被羅川抱起,到被清理乾淨,再被抱回軟軟的被窩,被男人擁在懷裡,馮劍堯在陷入黑甜鄉前的一瞬間突然覺得,即使是這樣也挺不錯的——抱他的人是羅川,這樣就很好,比他從前的生活都要好。
***
人對於幸福的生活是沒有抵抗力的,就算曾經荒唐如馮劍堯,也迅速沉淪進了羅川製造的溫柔巢穴中,兩人的關係算得上正處於蜜月期,羅川要飛去法國和法國AX娛樂公司商討第二年的合作計劃,讓馮劍堯破天荒的十分捨不得。
“一定要你去嗎?不就是為了決明打入國際市場鋪路嘛,換外聯部的經理去也一樣吧。”
羅川顯然對他這樣黏糊的態度很是受用,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大老闆,這個企劃是你去年親自負責的,人也是你指定的,我和法國那邊都溝通了小半年了,你突然換人,人家還需要重新適應,會覺得我們不專業,合作沒誠意的。”
馮劍堯哪裡不知道現在臨時換人絕對是下下策,也知道自己這反應跟個女人似的,有什麼分不開的,不就是去三週嗎?他馮大少怎麼打發時間不行?
“你好好等我回來,公司還要靠你。我會順便去英國看看小辰,乾媽還託我帶東西給他呢。”
“嗯,關照那臭小子,不許早戀交女朋友,好好讀書。”
馮劍堯的弟弟馮以辰幾個月前剛被他丟去英國留學,身為弟控,他還挺惦記弟弟的。
羅川笑他:“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上樑不正。”
馮劍堯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我再不正,也是賺錢養他的,他不聽我的聽誰的?”
“好了我知道,一定不辱使命,給你轉達了。”
第二天是馮劍堯親自送機的,馮劍堯為了表示自己是個不拖沓的真漢子,特別自然地跟羅川揮了揮手:“一路平安。”
羅川也像兄弟間的摟抱似的把他往懷裡摟了摟,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輕聲警告:“記得答應過我什麼,管好你自己。”
“行了,快滾,早去早回。”
男人登機了,馮劍堯心裡空落落的,跟有一部分被他帶上飛機飛走了似的,和從前很有點不一樣。
當然,作為一個至少曾經的花花大少,他可不是會躊躇在思念之情裡不可自拔的人。
所有的比賽全部結束了,對輝煌而言,收穫了十來個可以重點培養的新人,從比賽結束後就正式由輝煌接手,對他們進行專業的培訓,一邊開始接些通告維持人氣,羅川走前留下一堆要他安排下去的工作,馮劍堯光是處理批示經紀人培養新人的方案就頭昏眼花了,真不知道羅川是怎麼把一切都做得盡善盡美。
還好,這人是自己的男朋友,沒有被對手搶去的風險,只會為自己效力。
這種篤定讓馮劍堯的心情很好,看看時間,羅川那裡是晚上十點,馮劍堯撥通了影片,接起來的人卻不是羅川,而是他那個沒大沒小的弟弟,正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在影片那頭,不死不活地叫了聲哥哥。
“怎麼是你,羅川呢?”
影片那頭的馮以辰撇了撇嘴:“羅哥洗澡呢,你見到弟弟就這態度啊?”
馮劍堯也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對弟弟,畢竟是幾個月沒見到的,從小疼到大的男孩子,馮劍堯安撫道:“這不是你突然出現,我沒準備好嗎?怎麼,你好不好?”
“今天羅哥有空,來英國看我。在這過週末,我就出來陪他了。”
“你們學校不是管得很嚴?”隨便一個男人就能把弟弟帶出來,馮劍堯要不放心了。
“是很嚴,可是他也是我哥啊,我的一切手續都是他辦的,簽名也是他的,反而是哥你就像不存在一樣吧……”
“渾小子,我不存在,誰供你一年上百萬的學費?你以為錢天上掉下下來的?”
“一出來就聽到你在教訓小辰。”羅川穿著浴袍笑著走到攝像頭前,說:“他今天跟我睡,我要他跟我好好報告一下在英國的這幾個月,回頭好向你彙報。”
“嗯,幫我好好教訓他,都快不認我這個親哥哥了。”
隔著螢幕,男人的臉很清晰,細長的單眼皮,挺直的鼻樑,剛毅的下巴,頭髮沒有之前那麼短了,馮劍堯發現,這樣的羅川他怎麼看怎麼順眼,恍惚之間,他都有點魔怔了。
“讓我跟我哥聊聊吧。”馮以辰把羅川推走,自己往計算機前一坐,對著馮劍堯笑。
馮劍堯沒和羅川說夠呢,冷不丁地被弟弟鳩佔鵲巢了,瞪他一眼,說:“要跟我聊什麼?做錯事了?”
馮以辰才十六歲半,生得比自己嫩多了,繼承了母親白皙的面板,剛洗完澡的臉紅撲撲的,對著他哥哥諂媚笑了一下,撒嬌道:“哥,我想你。”
“少來,又有什麼壞主意?”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說我想你都不行啊……”
馮劍堯翻了個白眼:“行行,你想我,所以呢?”
“我,下個月學校有個學習假,兩個禮拜呢,我想回去看看你和媽媽。”
“不行,學習假是讓你學習不是讓你回家探親的。”
男孩子嘟起了嘴不高興了:“你就是專制。我又不是不學習了……回家也可以學習的嘛。”
“我送你出去,你三天兩頭往家跑算怎麼回事?合著機票錢你不在乎是吧?”
“小辰,我跟你哥說。”
羅川重新坐回了計算機前:“這事我會勸他的,你先別動氣。”
羅川辦事馮劍堯總是信得過的,點了點頭,也沒再糾結在弟弟的問題上,問:“合約談得怎麼樣?”
“還算順利,今天已經商量合作細則了。這個工作日我再mail給你。你呢?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