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一整晚，柏淵閉了閉眼，輕聲道：“那麻煩你了。”

“這是應該做的。”

沈亦舟微微一笑，將通訊器的螢幕遞到柏淵的面前。柏淵將螢幕解鎖，看到的是來自於埃爾加長老那邊的訊息，柏淵將要回復的內容告訴了沈亦舟，後者立刻認認真真地打好字點了傳送。當他要將通訊器放回原處時，柏淵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少將？”沈亦舟疑惑地叫了一聲。

“麻煩你再幫我回復一條，”柏淵頓了頓，咳嗽了兩聲，啞著聲音道，“告訴葉澤，就說我三日後回去，到時候再見面。”

“好。”沈亦舟點頭，直接給葉澤回覆了過去。

柏淵的通訊器是軍事總部秘密製作的，靠智慧化識別系統來辨別是否應該將資訊呈現給觀看者。因此就算柏淵對沈亦舟心存芥蒂，將通訊器交給他翻看也並沒有什麼，無論是同埃爾加長老還是與葉澤的對話，除了柏淵其他人都無法看到。

過了一陣，柏淵才勉強翻過了身來。但仍然需要側著身躺著，性腺處只要輕微擠壓便劇痛無比。

他的臉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沈亦舟站起來，細心地幫柏淵蓋好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柏淵閉著眼，思緒慢慢地放空，也漸漸睡了過去。

*

葉澤回到斯特爾之後的幾日一直很平靜，直到校方將他送到地下醫院。

葉忍突發心臟病，被送往手術室內。即便科技已經足夠發達，但是人類仍然是脆弱的。當手術結束，葉忍被兩個機器人護士推入病房之中，葉澤再一次生出了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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