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鑾殿面聖
六郎兩人穿好衣服後,便划船上岸。
潘豹和幾個僕人正忙著尋找六郎和楊四姐,見他們出現,潘豹迎上來說:
「六……六……六哥……你們上哪……哪裡去了?害我找了好一會兒……咱爹都
知道你們走丟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說了聲抱歉,就跟潘豹回潘府。
當六郎姐弟倆跟潘豹回到潘府時已是三更天,發現潘仁美夫婦還沒有睡。
六郎對潘仁美說:「世伯,我們划船迷失了方向,讓你們擔心了。」
潘仁美說:「沒事就好。六郎、夢蘿,剛才宮裡面派人來,是東方夫人,她
來接夢蘿進宮……」
六郎和楊四姐互看一眼,沒料到宮裡這麼快就來人。
六郎道:「是東方紫玉姨娘嗎?」
潘仁美聞言點頭。
六郎心中感到無限傷感:姐姐就要進宮了,我該怎麼辦?
潘仁美又說:「晉王千歲現在正在瓦橋關巡視軍情,不久即將回京,而你進
京的訊息,晉王妃已經知道,她派人送信過來,請你過去晉王府住。我想,等晉
王千歲回來了,你再搬過去,這幾天讓潘豹陪你熟悉一下京城,尤其是京城的這
些王孫貴族。」
六郎說:「謝謝世伯,就照你的意思做。」
潘仁美說:「夢蘿,進宮後,你就是貴妃了,但天晚了,先好好休息,明日
老夫再送你進宮。」
回到房中,六郎和楊四姐坐在床頭,面面相覷。
六郎說:「四姐,我捨不得你啊!想不到趙匡胤老賊這這麼快就讓你進宮了!」
楊四姐幽幽說道:「六郎,我也捨不得你,可是君命難為……」
六郎注視著楊四姐,心中一陣難受,突然六郎一把抱住楊四姐:「四姐,我
要你。」
被六郎那火熱的臂彎抱住,楊四姐嬌軀一陣輕顫,道:「六郎,我明天就要
進宮了,今天晚上,就讓我們愛個痛快吧。」
六郎呼呼喘著氣,用蠻力扯開楊四姐的衣裙,沒有任何前戲,就粗魯地進入
楊四姐的身體,在一陣激情後,兩人慢慢平靜下來。
六郎與楊四姐躺在一起,誰也沒有言語,此時楊四姐的纖纖玉手伸過來,撫
摸著六郎的胸膛……
遲疑了一陣子,六郎俯身撐住床面,欣賞著高潮過後的楊四姐。
只見楊四姐那白嫩飽滿的雙峰,殷紅的蓓蕾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
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下體私處濃密。
楊四姐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再經過六郎的滋潤,使楊四姐無論是心理或是
生理都處於巔峰狀態,散發出一種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此時面對如此誘人人的胴體,六郎再一次俯身,將楊四姐的雙腿分得開開的,
呈一字形。
楊四姐被六郎的這個動作搞得無比羞澀,全身顫抖不已。
楊四姐看著六郎眼中那熊熊燃燒的慾火,不由得嬌嗔道:「你又想要了嗎?」
「好姐姐,我忍不住!」
六郎吼道,接著他一挺腰,堅挺的龍槍猛地進入楊四姐的名器內。
楊四姐緊咬著銀牙,不想發出讓她覺得臉紅的呻吟聲,殊不知這恰好適得其
反,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望更旺,連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
在熊熊的慾火中燒掉。
六郎頓時興奮如狂,抱住楊四姐的腰,固定住她的下身,開始狠狠的抽插著,
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那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抽插,楊四姐那柔
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六郎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都
發出啪啪聲。
「啊,六郎,輕點啊!啊……」
楊四姐似乎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
六郎俯首吻著楊四姐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那嬌小玲瓏,早已硬
挺的可愛蓓蕾,同時舌尖在那顆鮮紅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齧
咬著,那股異樣的刺激使楊四姐渾身劇震,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楊四姐伸出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頭,把他按在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挺動著。
楊四姐仰頭朝天,媚眼如絲,神色迷醉,嬌哼不斷,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
舞,身體不住顫動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佈在肌膚上,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
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豔麗的緋紅色。
六郎更加用力地頂起來,堅挺的龍槍每次都重重頂在楊四姐體內的最深處,
撞得楊四姐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
地垂到他的臀部,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挺動,一雙手也無力地
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披散著凌亂的秀髮,臉蛋更是火紅無
比……
看著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楊四姐,六郎心中充滿成就感,更是快速地動作
著。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好弟弟,給我,快!」
楊四姐胡言亂語地喊道。
六郎每次的撞擊,都讓楊四姐覺得心都要跳上喉嚨,最後她大喊一聲,四肢
如同八爪魚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抖,頓時一股溫熱的
愛液噴出來……
六郎見狀,一股滾燙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射進楊四姐的體內,身體也抽搐起
來……
楊四姐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兩腮豔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楊四姐摟入懷中,撫摸她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楊四姐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休息一下,我真的
不行了!你愛夠了嗎?」
見六郎沒有聲音,楊四姐愛憐地吻了六郎一口:「好弟弟,我知道你還沒有
要夠,明天姐姐就要進宮了,這一進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出來,你再來吧。」
說罷,楊四姐閉上秀眸,等著六郎再一次侵入。
六郎撫摸著楊四姐的酥胸,道:「四姐,一個晚上對我來說時間太短了,我
對你永遠都要不夠……」
「六郎,姐姐進宮,這是大勢所逼、時勢所致,我知道你心中不願意,但這
一次你必須要聽姐姐的話,不要給我們楊家招惹滅頂之災,你真要是做出傻事,
姐姐就先在你跟前自刎,讓你永遠得不到我……」
六郎聞言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道:「四姐,我心中好難受。」
楊四姐堅強地忍住淚水,道:「六郎,不要哭。我不是說了嗎?換個角度想,
你就當姐姐是趙匡胤的妻子,你可以肆意佔有、凌辱他的妻子,你還不滿足嗎?」
「六郎,再來狠狠地愛姐姐一次,這一次是我求你,好嗎?」
楊四姐那滑膩的玉體翻到六郎身上,玉手握住堅挺的龍槍,將那溼滑的蜜洞
湊上來,慢慢吞入龍槍,道:「六郎,盡情地征服我吧!你征服了我,就等於徵
服大宋皇帝,你是這世上的最強者。」
六郎被楊四姐的話刺激得熱血沸騰,頓時生龍活虎起來,他抱住楊四姐的玉
腰,快活地動作起來……
這將是一個瘋狂的不眠之夜,六郎在這最晚,用盡所有的力量,盡情地玩弄
著著大宋的皇貴妃。
「趙匡胤老賊,你的老婆永遠是我的胯下玩寵,貴妃還不夠,總有一天,連
你的正宮皇后,我也要征服她……」
第二天,六郎與楊四姐一一不捨地告別。
潘仁美帶楊四姐來到皇宮。
在進宮後,楊四姐見到東方紫玉後,便抱住東方紫玉失聲痛哭起來。
東方紫玉隱隱察覺出楊四姐的不悅,好言安慰她一番,然後一同進文德殿面
聖。
趙匡胤年約四十五、六歲,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寶金殿上。
趙匡胤看到心儀許久的楊夢蘿後,誇道:「朕早就聽聞楊令公之女不僅年輕
貌美,尤其勇冠三軍,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烏城,果然是將門虎女,這次進
宮,朕加封你為貴妃,下個月擇黃道吉日與朕完婚,哈哈!」
見到趙匡義開懷大笑,一般文武大臣當即給趙匡胤賀喜,道:「聖上英明。」
東方紫玉捅了楊四姐一下,說:「還不謝主隆恩?」
楊四姐無奈,雖然心中對這個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沒有一絲好感,但是身為臣
子,也只能逆來順受,只好道:「謝主隆恩。」
趙匡胤點頭,便讓東方紫玉將楊四姐帶在身邊,繼續由她教授楊四姐宮廷禮
儀。
東方紫玉和楊四姐下去後,趙匡胤對潘仁美說:「潘愛卿,朕交代給你的事
情辦得如何了?」
潘仁美出班奏道:「啟稟皇上,這幾日,臣與相爺已經起草最新的兵部管理
條則。」
趙匡胤點頭,「宣讀給大家聽。」
潘仁美聞言拿出起草的文案,當殿宣讀:「尊太祖口語,禁軍分別劃歸為互
不統屬的殿前司、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三衙統領,但發兵權歸於樞密院,
以此實現統兵權與調兵權的分離。殿前司職務由晉王千歲擔任;侍衛馬軍司職務
由丞相趙普擔任;侍衛步軍司由潘仁美擔任……
「我朝根據實際情況設立樞密院、兵部、三衙,並取消六部。」
潘仁美宣讀完畢後,還不等趙匡胤問話,大將軍石守信、曹彬、高懷亮就憤
憤不平地站出來說:「萬歲,不妥啊!晉王、趙普、還有潘仁美都是文官,怎麼
能將天下兵馬大權全都交給文官,讓文官統帥千軍萬馬嗎?」
趙匡胤聞言,沉著臉不說話。
趙普出班說道:「歷代不乏有新王朝的開國君主殺功臣、奪兵權之事。西漢
初定,遂有未央宮戮韓信之變,而後又有消滅異姓王之舉,都是出於鞏固君權之
需要,所以我建議稍奪其權、制其錢糧、收其精兵的方針。聖上乃一代明君,
列位將軍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們能夠明白萬歲的苦衷。」
趙匡胤趁機道:「最近這些日子,朕夜不能安,都是為了防範變亂,不及你
們做臣下的高枕無憂啊!」
石守信、高懷亮、曹彬聞言紛紛表態,誓死效忠趙匡胤。
趙匡胤說:「假如你們的部下謀富貴而起義,那時該怎麼辦呢?又說人生在
世,所重者不過多積金錢、田宅,為子孫立不可動之產業,有歌妓美女飲酒作樂,
以終天年。朕與你們結為親家,大家相互都沒有猜忌,那樣不是很好嗎?」
石守信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已經明白趙匡胤的意思,只能暗自興嘆,順從
聖意,於是,三人當殿辭去軍職,交出兵權。
趙匡胤馬上加封趙普為樞密使、檢校太保。趙普深知鞏固君權還剛剛開始,
而他為太祖建功立業,將來的前途會無量。
強幹弱枝、分化職權,「杯酒釋兵權」只是解決兵權的步,因為朝中還
有比石守信、高懷亮、曹彬更位高權重的人,那就是駙馬高懷德和汝南王鄭子明。
第二日,高懷德從澶州巡視回京,便上書自請罷免殿前都點檢之職。
趙匡胤笑呵呵地說道:「將軍不必拘禮,朕聽說將軍前幾日得了一場大病,
朕派王太醫前去澶州,將軍的身體方才漸趨好轉。今日見將軍神清色爽,悠閒自
在,朕也放心多了!雖然將軍現在沒有兵權,但無官一身輕,而且朝中每年都會
給你花不完的金銀,只管享樂就好。」
「皇上如此體貼微臣,為臣惶恐,以謝隆恩,皇上日理萬機,不必掛念微臣。」
高懷德掛職後,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將就只剩下汝南王鄭子明。
鄭子明乃是和柴榮、趙匡胤一起磕過頭的結拜兄弟。
當初打江山的時候,趙匡胤三人曾發過誓,如果打下江山,三個輪著做皇帝,
然而柴榮死後,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當皇帝,接下來皇位應該輪三千歲鄭
子明來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趙匡胤的心頭大患。
第六章、海誓山盟柴郡主
六郎獨自坐在池塘邊賞魚。
潘仁美府裡的池塘養著各式各樣的魚,種類大約有七十多種,數目更是繁多,
池塘大約有上萬條魚。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裡為何要養如此多的魚?有人說吃魚頭可以變得聰明,
而潘仁美現在幾乎權傾朝野,深受趙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訣就
是養魚吃魚頭?
此時有一位女婢快步前來,對六郎道:「夫人有事喚你,快隨我來。」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為之一振,
立即尾隨婢女而去。
六郎來到潘夫人房門前時,卻見有兩個大夫在討論問題。
六郎見大夫的神情都很焦慮,問婢女:「夫人喚我有何事,夫人門前不是有
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舊病又復發了,大夫們都束手無策,夫人說你會醫這種病,
所以叫我把你帶來。」
六郎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麼病,我怎麼會醫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風溼病,每當季節轉換的時候就會腰痛,夫人這病已
經持續好幾年,一直不能根治,連皇上請來的御醫也沒有辦法。夫人說你會治這
種病,那你真的會嗎?」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蘆裡賣的示什麼藥,畢竟他沒有跟潘夫人說過他會醫病,
不過潘夫人都這麼說了,他只好按著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學過醫術,可以試試。」
婢女聽了頓時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舊病終於可以根治了。」
六郎來到番夫人的房間內,一股濃烈的香氣立即充滿六郎的鼻間,令六郎體
內的血液加速迴圈。
此時潘夫人橫臥在床榻上,但六郎無法看清楚潘夫人,因為床榻上掛有垂簾,
讓他只能隱約看見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輕輕喚道:「六郎,快過來,我的腰疼得要命,快過來幫我揉揉。」
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麼名堂了,心想:還是頭一次有人主動勾引我,
而且還是當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聲喚道:「六郎,快過來呀。」
單憑番夫人那甜美的聲音就已經是致命的誘惑,再加上那動人的身材和美貌,
六郎根本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情慾,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邊。
六郎掀起垂簾,頓時傳來一陣濃烈的香氣,只見潘夫人穿件透明紗質的衣裳,
可看到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以及隱約可見的迷人玉腿,臉上櫻唇半咬,秋水盈
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極的極品人妻。
六郎這時已經顧不上輩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
子,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對潘夫人做出越軌的行為,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但他實在
抵擋不了這致命的誘惑,尤其潘夫人還主動投懷送抱。
六郎不顧一切地撲向潘夫人,瘋狂地撕扯著潘夫人身上的薄衣,這倒讓潘夫
人吃了一驚,她的眼神露出驚恐,顯得難以置信。
潘夫人沒想到六郎竟如此膽大妄為,她還沒有挑明意圖,他就撲上來了。
為了尊嚴,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幹什麼?放肆!」
六郎一邊瘋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邊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幫你揉腰嗎?
不替你脫下衣服,怎麼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這是在幫我揉腰嗎?快住手!你這個小色狼,你再不住手,
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聽見夫人的聲音,問道:「夫人,有事嗎?」
潘夫人急忙道:「沒事。」
六郎邪惡一笑,道:「伯母,沒事的話,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舊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罷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著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
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掙扎,是因為她放不下她那尊貴的身份。
此時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脫了個精光,六郎壓在潘夫人那豐滿的玉體上,嘴唇
很快碰到她的香唇,並將舌頭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後與潘夫人的舌頭交纏
在一起,而六郎的兩隻手也沒閒著,瘋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對豐滿白嫩的玉乳,
令潘夫人急促地嬌喘起來。
潘夫人抵擋不住六郎那連番瘋狂的進攻,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停止掙扎,
變得像綿羊般馴服,任由六郎瘋狂地發洩慾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瘋狂的動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聲越來
越大。
潘夫人求饒道:「六郎,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輕點好嗎?」
六郎不理會潘夫人的哀求,因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當朝一品大
臣的夫人,他就激動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於征服了潘仁美。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驟然進入潘夫人的體內,是如此溫柔又堅決不移……
「啊……」
潘夫人一聲嬌羞帶著痛楚的呻吟,宣告著人妻徹底的淪陷,身體迎來丈夫以
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緊繃的身體在龍槍插入的瞬間僵住,接著輕微顫慄,纖纖玉
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雙腿盤在六郎的腰上,頭不
由得往後仰,秀氣的下巴尖對著六郎的臉,無助的閉上美目,晶瑩如露的淚珠靜
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無法阻止六郎的進入,那成熟的身體在丈夫後迎來第二個男子,而且
這個男子比她還要小十多歲,只是六郎那裡的粗度長度彷彿要替她的身體做第二
次的開發,還未完全插進去就撐脹欲裂了,好充實……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
實在太厲害了!
潘夫人能感覺到龍槍插入身體時,那滾燙的溫度灼燒著潘嫩肉,還陣陣抽動
著,脹滿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從花徑內湧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張開紅潤、
性感的小嘴,忍不住發出如夢囈般的呢喃:「唔……唔……好脹啊……」
此時潘夫人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很深,那已經是她丈夫所能達到的
極限,可他竟然還繼續挺著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來啊……嗯……」
潘夫人的雙手撐在六郎的胸口上推著六郎,不讓他再深插進去,屁股不安地
往後扭動閃躲著……
潘夫人頓時覺得又歡又愧,強烈的交歡讓她無法自拔,扭動著腰、聳動著肥
臀迎合著六郎,她半睜半合著眸子,幽谷流淌著晶瑩的愛液,黏稠而帶著騷味的
蜜穴迎接著暴脹的龍槍,隨著龍槍的進出而發出聲響。
「唔……」
潘夫人一聲長吟,鼻息變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噴在六郎的臉上。
「小壞蛋,你簡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豎直那顫抖的一雙玉腿,大力的夾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幾下
後一股花蜜湧出來,嬌軀微微顫抖著……
六郎不想戀戰,運起了七元真氣,幻、迷、昏、暈、亂、醉、痴,六郎默唸
口訣,在潘夫人溫柔的花房裡狠狠撞幾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嬌軀被六郎的陽精燙得一陣顫抖,六郎
也覺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
真氣種入潘夫人體內,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現在不怎麼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著衣服,道:「小壞蛋,這件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被老
爺知道了,我們可就完蛋了。」
六郎剛走出潘夫人房間,就看見潘鳳和潘豹走過來,六郎心中一凜:幸好收
兵及時,否則非被他們撞見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來說:「六……六……六哥,我們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
武……武……武術名家,素聞……素聞你們楊家槍厲害,就想和六……六……六
哥比試、比試……」
潘鳳輕蔑地說:「我家的武師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覺得和他
們過招有危險,就算我們沒說。」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雖然說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敵手,蕭綽、柴明歌那樣的
絕頂高手打不過,但你們潘府的武師想打贏我,還需要費些力氣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討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師的厲害,我們走。」
潘豹領著六郎來到後院,幾個年輕的武師正等著六郎。
六郎與幾位武師打聲招呼後,便相互抱拳,然後開始比武。
一名武師站出來,道:「六將軍,請!」
六郎也不多羅嗦,從身後的兵器架裡取來銀槍,橫槍直立,一副大將的氣勢,
武師則取來一柄長劍,舉劍遙指著六郎。
這名武師的武功不弱,劍走輕靈,身子隨風而動,以極快的動作挑開六郎的
槍尖,再順勢一劍刺向六郎。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師,武功卻如此厲害,當即不敢
大意,連忙凌空翻身,這才避過武師的那一劍。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覷這名武師。
武師展開攻勢,劍劍逼人,六郎的槍法更是精妙絕倫,劍、槍的碰撞聲打造
出一曲動人的音樂,另外幾名武師和潘豹都不斷拍掌叫好。
潘鳳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場上局勢。
六郎一口氣刺出十三槍,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般襲向那名武師,眾人都因為
這氣勢看傻了。
武師見狀神態自若,絲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劍,這一劍的威力能
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槍攻勢竟被這一劍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覺到銀槍槍尖與對手的劍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這一下,讓他感
覺到對手的內力不差。
見以普通槍法難以取勝,六郎心念一動,改用霸王槍,他凝神聚氣,戰意在
他身上熊熊燃燒起來。
此時那名武師刺出一劍,劍氣縱橫,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見狀也不閃躲,
一個箭步衝向前,將手中的大槍奮力刺出,這氣吞山河的一槍化解對手的劍氣,
六郎的槍尖斜挑那名武師的劍身,使他的劍勢失去重心,然後趁機急忙攻出三槍,
一槍比一槍玄,接著六郎立刻轉入防禦狀態,專心致志於防守,很快就破解對手
的劍法。
六郎展開猛烈的攻勢,又刺出三槍,這三槍如烈火、如洪水、如猛獸,讓眾
人頓時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槍法當真是世上罕見的槍法,尤其是一招槍中加腿,正踢中那
名武師的小腹,由於只是比武演示,六郎並沒有太用力,點到為止。
那名武師也有自知之名,雖然他是一時大意,但對方畢竟是貴客,而他是下
人,輸了也不丟人,急忙退出幾步,道:「六將軍果然厲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槍,拱手道:「承讓。」
潘豹說:「六……六……六哥,厲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驚訝道:「潘豹,我們也要打一場嗎?」
潘豹搖頭說:「那樣打,我可能打……打……打不過你,不過,我……我有
的是力氣,我要跟你比試舉石獅子。」
說著,潘豹捲起袖子,大踏步來到後院兵器架旁邊的石獅子跟前,雙手抓住
石獅子大喊一聲:「起!」
那石獅子頓時離開地面,被潘豹舉到半空中。
六郎驚駭道:「這石獅子少說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
家老七的力氣一樣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聽六郎認輸,潘豹得意地又將石獅子在空中舉了幾次,這才放下來,說:
「老七……什麼時候來……來京城,我跟他比力氣。」
六郎道:「你們總會有見面的機會,潘豹,今天的比試,我們一比一,就算
平手吧。」
潘豹高興地說:「好啊,我沒有輸給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雖然沒有輸給我,但是我上了你母親,哈哈,你輸得不
是更慘嗎?
當吃晚飯的時候,潘夫人和潘鳳用過飯後起身回房,起身時,潘夫人向六郎
拋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閨房一趟。
六郎見狀心裡不由得熱血沸騰,心道:潘豹的母親真是個蕩婦,下午才剛被
我上,晚上居然還想要?看樣子潘仁美晚上不回來了,哈哈,我一定要滿足這個
蕩婦。
六郎一邊和潘豹喝酒,一邊想著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親身上盡興風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裡知道六郎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勸六郎喝酒。
當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時,就起身告辭,但說是回房間休息,其實偷偷
溜到潘夫人房間。
「咚!咚!」
六郎輕敲潘夫人的房門兩聲。
「進來。」
房內傳來潘夫人的聲音。
六郎聽到潘夫人那嬌嫩的聲音,骨頭都差點聽酥,他輕輕推開房門,心頭熱
血翻滾著。
一進入房間,六郎就覺得有股芬香撲鼻而來,而且此時的潘夫人特別迷人,
她坐在床沿邊,身上穿著粉紅色內衣,露出潔白的粉臂,下身穿著半透明粉紅色
絲綢裙,這身性感豔麗的打扮,讓六郎心動不已。
潘夫人盈盈淺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舌頭舔著紅唇,玉手慢慢將裙
子向上撩起,頓時修長豐滿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這些誘人的舉動,讓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六郎情慾不由得高漲,
直接撲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將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緊貼著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
胸脯,令六
郎覺得壓在潘夫人那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兩團軟肉,真的是無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聞到越來越濃烈的芳香,這是潘夫人的體香。
潘夫人吐氣若蘭,口中的香氣吹到六郎臉上,使他更加意亂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貼近潘夫人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兩唇慢慢貼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爺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們就可以盡情快活了,我已經被伯母你的絕代風采迷
住了,完全無法自拔……」
六郎頭埋在潘夫人那柔軟的酥胸間,嗅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感受著她
那無可抵擋的誘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讓六郎的雙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
住那兩隻大手覆蓋不住的玉乳輕輕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
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愛撫下,嬌豔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更顯豔麗動人,
然而潘夫人卻幽幽嘆了一口氣,道:「老爺這陣子一直很忙,好長時間沒有滿足
我了!小壞蛋,你今天下午簡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行不行?」
說到這裡,潘夫人看著六郎嫵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儘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氣,一定會讓你飛上天的。」
看著潘夫人那嬌豔的容顏和那明媚雙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來,
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豔香唇,雙手也在她
的雙峰上活動起來。
六郎的舌頭滑進潘夫人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
而用牙齒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
在六郎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令人心蕩神搖。
潘夫人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體內的慈
火高漲,鼻中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舌頭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攪動。
潘夫人美目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顯示出她的情動,玉手不由得勾住
六郎的脖子,頭微微向後仰,輕輕的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悶哼。
此時六郎的手離開潘夫人的酥胸,撫摸著她的全身,以便彈奏出更美妙的樂
六郎緩緩脫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著這一具豐滿迷人的成熟胴體,六郎吞了一
口口水,隨即將全身脫個精光,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頓時陷入那龍槍帶來的極端快感中,慢慢地
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樓「怡紅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長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
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廳的左上角位置,他們後面站著兩位神態嚴
肅的武士,看來是那兩位公子的手下,兩位武士手中緊握著刀,表現出一種忠心
護主的模樣。
這「怡紅院」是有名的青樓,樓里美女如雲,客人也很多,樓裡進出的客人
都是達官貴人,個個出手闊綽,一出手就是幾大錠雪白光亮的銀子,或是大把大
把的銀票。
「怡紅院」共有三樓,一樓是大廳,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樓和三樓是
供客人住的房間,整體而言不僅寬敞,而且富麗繁華。
此時大廳擠滿了人,到處都是歡笑聲或酒杯碰撞的聲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
的位置很安靜,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時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婦女向白衣公子走來,後面跟著兩位身材曼妙的美
女,笑道:「喲,潘公子,你真是貴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樓最漂亮的兩位姑娘來
陪兩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說。」
說完,潘豹隨即從懷中掏出三張銀票,擺在桌上。
中年婦人走近桌前一看,簡直欣喜若狂,只見每張銀票是一百兩,共三百兩。
潘豹看見中年婦女的表情,笑道:「老鴇,怎麼樣?夠了吧!還不快叫最好
的姑娘下來陪我……六……六……六哥。」
原來這位中年婦人就是「怡紅院」的老鴇,這老鴇一向是見錢眼開的人,照
理看見能賺那麼多錢應該非常高興,可她卻愁眉苦臉的樣子,道:「潘公子,這
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們還不趕緊照顧兩位大爺!」
潘豹點了點頭,見那兩位姑娘倒也標緻,便揮手吩咐老鴇下去,轉身問:
「六……六……六哥,這怡紅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兩個濃妝豔抹的姑娘,覺得實在令他提不起任何興趣,便揮揮手
說:「你倆下去吧。」
兩個姑娘聞言怏怏離去。
潘豹瞪著小眼睛,問:「六……六……六哥,為什麼啊?」
六郎道:「這些庸脂俗粉,我看著沒興趣,沒有一個上眼的,說實話,還不
如你老媽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說:「可……可……可是,老媽和姐姐不能陪我們喝花酒
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頭,道:「豹子,你老媽是你要孝敬的,當然不能陪你喝
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媽,這一點,我比你強,嘿嘿,喝酒。」
潘豹聽不懂六郎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卻被六郎勸著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這裡沒有、沒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帶
你去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說京城沒有美女。」
六郎一聽有這種美女,馬上將酒杯一推,道:「在哪裡?我們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國寺進香,今晚幾
乎全城的男人都來這裡想一睹郡主的風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嗎?」
六郎頓時想起前天晚上在龍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頗似柴明歌的絕代美女,再
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道:「潘豹,去哪裡能見到她?」
潘豹說:「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會去大相國寺進香,她的船會從前面
那座橋下經過……」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道:「我們趕緊去啊。」
此時潘豹帶路,六郎跟著他身後,來到怡紅院不遠處的橋上,然而這座橋上
已經擠滿了人,看樣子全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這時,岸邊和橋上響起了一陣如雷鳴般的
叫聲,響徹雲際。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來讓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嗎?」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見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兩艘護衛船的帶領下,正朝這裡過來。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們這邊來!」
潘豹指著官船,興奮得道。
隨著官船的靠近,場面越來越火爆,岸邊人們的叫喊聲越發響亮,肉麻的話
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愛你,愛到熗海桑田、愛到海枯石爛。」
「柴郡主,我愛你甚至超過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臉皮較厚的人還說:「柴郡主,你長得花容月貌,而我長得英俊瀟
灑,真是天生一對。」
六郎聽了差點沒暈過去,心中暗罵:你們這群癩蛤蟆。
這群人簡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見到郡主……可是,我要想
見郡主也不容易啊!就這樣貿然去見,估計也是吃閉門羹。想著想著,六郎心中
出現一個想法,覺得其實要見郡主也不難,只要他假裝掉進河裡,那麼她一定不
會見死不救,等郡主將他救上來,他就可以見到郡主了。
六郎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瞭,竟然能想出這樣的妙計,於是六郎對潘豹耳語
幾句,便決定去做。
此時六郎走到橋邊,假裝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掉進河裡。
在河中,六郎奮力地呼喊著:「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來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沒有人跳下去救他,而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為他
覺得如今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顧自己,不顧他人,根本不會有人肯舍
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計謀,等著官船來救他,因為官府中人總不至於見死不
救,而且也不用捨己。果然,一會兒,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處駛去,隨即一
位穿著黑色衣服的官兵將六郎拉上護衛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勁向下壓,希望將六郎吞進去的河水吐出
來。
雖然六郎吐出水,但還是假裝昏迷不醒,因為六郎知道這樣才會引起郡主的
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過了一會兒,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
將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這艘船上,這裡有比較齊全的藥品。」
六郎閉著眼睛,覺得好像被人從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艙的大廳,兩邊排滿侍衛和侍女,而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見
她穿著華麗的衣裳,臉如蓮萼,唇似紅櫻,膚色光滑如雪。
這時,六郎被兩名官兵抬進來。
柴郡主見狀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極為優雅,而她那美麗的身
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讓在場的官兵和侍衛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
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邊,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發現這張非常英俊且充滿魅力的
臉極為熟悉。
原來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動聲色,叫人為六郎服下藥。
六郎服藥後,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朝郡主看去,這一看,令他頓時神
魂顛倒,覺得她簡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張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漂亮臉蛋,可說是顛倒眾生,一頭秀髮漆黑如
墨,櫻唇嬌豔,香腮美麗,玉頸微曲,如皓月般的圓潤肩頭,如雪藕似的玉臂,
修長的纖纖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著一襲素白透明的雲羅輕紗,腰間地束著同色腰帶,只在酥胸前點綴
著兩朵淡藍色的蘭花,使胸前那高聳的玉乳隨著軀體的動作若隱若現,那如象牙
雕就般的雙腿細膩白皙,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柳腰輕擺宛若輕
舞飛揚的精靈!
見六郎緊緊盯著她那豐滿的胸脯看,郡主臉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
麼?」
被郡主這樣一問,六郎這才回過神來,他嚥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
主,你實在太美了,我還以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美的
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請不要見怪。」
本來這樣一句讚美女人的話,是六郎用來取得女孩好感的慣用語,並且屢試
不爽,但柴郡主偏偏與眾不同,她好像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對六郎產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過獎了,公子為何會掉進河裡?」
「自從那日分手後,小生對郡主念念不忘,聽朋友說郡主今天晚上會從這裡
路過,就來這裡等著,想一睹芳容,可橋上實在是太多人,他們把我擠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舊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無大礙,那我就叫人將你送
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還沒有謝過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報答嗎?」
六郎看著郡主那風華絕代的臉,痴痴地說道:「我願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點了點頭,退後一步,緩緩說道:「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可以
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還有事情要我做嗎?」
郡主說道:「現在沒有,不過以後會有。」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看著站在面前的絕代佳人,她是那麼的高潔芳華、玉潔
冰清,如空谷幽蘭般綻放著。
「那我隨時聽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門口等我。」
有約會?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榮幸。
第二天。六郎如約來到京城西門口,見郡主早已在那裡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來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讓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應著,卻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幹什麼,總不是約會這麼簡單吧?
等六郎兩人來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對著柴世宗的靈位一陣默哀,隨即轉過身,道:「楊將軍,
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這裡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帶我來這裡,莫非是想跟我
訴說什麼苦衷?」
六郎知道趙匡胤篡奪柴氏江山,郡主會帶他來這裡,莫非是想讓他幫助她?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緊張。
柴郡主點了點頭,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長年幼登基卻無故猝死,江
山就落到姓趙的手裡。」
柴郡主說到這裡,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從她的
目光中,依稀看到當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麼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風
寨藝壓群雄的絕代高手。
六郎盼望著郡主能再詳細地跟他說些什麼,但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
「楊將軍,謝謝你這次陪我來拜祭我的父皇,我們回去吧。」
六郎點了點頭,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幹什麼?帶我來看她父皇
的皇陵,絕對另有隱情,但看來她還是不信任我。
六郎與柴郡主離開柴世宗皇陵後走下山,兩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得很近,但其
實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於柴郡主俯著身,六郎從柴郡主的領口處望去,能瞧見一道深深的嫩白乳
溝,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勾起六郎體內的慾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著
他不經意朝柴郡主身後看去,見到她那微微翹起的美臀,讓六郎快忍不住衝動,
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響起陣陣雷聲,接著閃電如霹靂弦驚般劃破天空,緊接著烏雲密佈
天空,天色頓時暗淡下來。
此時雨滴落在六郎臉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滴,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
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連老天都幫我,我正好藉此試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
柴明歌,否則就辜負上天對我的眷顧。
雨漸漸變大,六郎急忙伸手牽起柴郡主的纖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
們趕緊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並沒有掙扎,任由六郎牽著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覺到衣服都溼透了,跟洗澡沒有區別,但和一位令他
評然心動的絕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間,還真是浪漫,身後那越來越濃郁的芳香,使
六郎的鼻子幾乎要透不出氣來,這無疑是郡主的身體被雨水淋溼所散發出來的香
氣,六郎心想:要是能與郡主一起沐浴,該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時之間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牽著郡主的手,漫無目的
的跑著。
「楊將軍,快看,前面有個山洞!」
柴郡主指著不遠處,欣喜地叫道。
六郎這才收回神遊太虛的心神,連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個山
六郎兩人來到山洞洞口,見裡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當六郎要進去時,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頭看了看她,只見她眼
神露出一絲惶恐,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進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時候,身
邊就越需要有個男人,這樣越能俘獲她的芳心。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聲道:「別怕,有我保護你,而且再不進
洞裡,你會受涼的,裡面雖然黑一些,但總比淋雨強啊。」
進入山洞後,六郎從懷裡找出兩顆小石頭和幾根乾柴,運用摩擦起火的原理
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導致他很懷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
火的原理生火?
此時柴郡主從懷裡拿出兩塊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帶了兩塊生火石,沒想
到派上了用場。」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讓乾柴燃燒起來,六郎左手舉著乾柴制的火把,右手牽
著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裡走去。
六郎緊緊牽住郡主的柔荑,覺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潤,令六郎在牽著時有種說
不出的愉悅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處走,忽然狹小的洞穴豁然開朗。
柴郡主高興地道:「原來這裡別有洞天,洞口這麼小,沒想到洞裡的空間這
麼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會有這座山洞。」
六郎從地上搜集一些乾柴,接著在山洞四周插上再點上火,漆黑的山洞頓時
明亮起來。
山洞很潮溼,於是六郎準備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晾乾,突然卻聽到柴郡主
「哇!」
的一聲撲向六郎懷抱。
柴郡主害怕道:「將軍,這裡有老鼠,你快把它趕走。」
此時柴郡主投懷送抱,六郎趁機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柴郡主,當一摸到柴郡主
那柔滑纖腰時,六郎就像腦充血即將死去似的全身劇顫。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後背,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
六郎現在全身處於極度興奮中,他沒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這麼富有彈
性,而且他能聞到郡主身上散發出的芳香,那幾乎讓六郎喘不過氣來。
六郎的頭下意識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烏黑的長髮,
他便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她的秀髮。
六郎與柴郡主默默地相摟著,六郎能感覺胸膛緊緊貼著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
脯,並讓彼此的胸部不斷摩擦著,那豐滿而充滿誘惑力的雙峰讓六郎有點把持不
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確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還是老
實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殺他還不就像殺一隻青蛙?
此時柴郡主意識到她正緊緊抱著六郎,不由得嗔道:「將軍,你還愣著幹嘛?
還不快去幫我把老鼠趕走!」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應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願地放開柴郡主的嬌軀,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驅趕老鼠,見洞壁上
有個洞穴,便將火把伸進去,不料唧唧聲響起,頓時從裡面竄出一大群老鼠,嚇
得六郎忙丟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嚇得緊緊地摟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說:「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過你不要擔心,這
些老鼠怕我們怕得厲害。」
郡主點了點頭,道:「將軍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害怕這些鼠輩,需要拿出勇
氣面對它們,其實是它們害怕我們才對。」
六郎微笑地看著柴郡主。
此時柴郡主佳人那烏黑的秀髮溼漉漉的,由於以玉簪固定,有小撮髮絲隨意
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的韻味,而且因為衣服被雨淋溼的緣故,可見那
玉體嬌軀
山巒起伏,美不勝收,高聳的酥胸將衣服前襟鼓鼓的頂起粉嫩嬌軀在輕紗掩映間,
惹人遐思,而那高翹的臀部和美麗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看得六郎情動如潮,欲
焰高張。
「哎嚏!」
此時柴郡主打了個噴嚏,雙手摟住雙臂。
六郎見狀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溼了,一定是著涼了。」
六郎本來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脫下來晾乾,可她畢竟是郡主,叫他怎麼開口?
於是六郎將身上的溼衣衫脫下來,光著上身,頓時六郎的身軀暴露在柴郡主
面前。
柴郡主急忙轉過頭不敢看,嗔道:「楊將軍,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會著涼的。」
六郎用兩根乾柴將衣服撐起,這樣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當作簾布遮住身體。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頭看看。」
柴郡主卻誤會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害臊,我還要面子
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頭看看,你已經看不到我的身體了,我已用衣服
當簾布遮住了。」
柴郡主這才回過頭,見有六郎衣服擋著,她只能隱約瞧見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柴郡主輕笑道:「還算你聰明,居然能夠想到這辦法,你快將衣服脫下來烤
幹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體強壯,沒事的,倒是郡主應該將溼衣服快點烤乾,
要是穿在身上,會著涼的。」
然而柴郡主卻默默無聲。
「郡主,你放心,用這件衣服擋著,我看不到你。身體重要啊。」
柴郡主聲若細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許偷看啊!」
六郎連忙說:「我乃是正人君子,怎麼做那種壞事?如果我膽敢偷看郡主一
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為自己開脫,同時希望郡
主快點脫下溼衣。
柴郡主小聲道:「那你閉上眼睛。」
六郎聞言閉上眼睛,但六郎雖然閉上眼睛,滿腦子卻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
身段,想到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六郎就有一種流鼻血的衝動。
六郎的內心在暗暗偷笑:這種誘人時刻,我怎能輕易放過?幸好我早有預謀
六郎緩緩地睜開眼睛,但他不敢睜太大,畢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著他,如果他
睜得像死魚一樣大的眼睛,那麼隔著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發覺到,於是他只
能眯著眼睛看,而這一看之下,卻讓六郎全身的慾火燃燒起來,這種慾火中燒的
感覺,讓六郎覺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帶,然後纖手移向背後,應該是解
肚兜的繩結,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神魂顛倒,六郎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脫
衣服,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衝上去幫柴郡主寬衣解帶的衝動,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
這股衝動,六郎靜靜地看著這一連串誘人的動作,他能感覺到此刻體內的慾望高
漲,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與潘夫人那種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戰時,也沒有過此
時如此高漲的情慾。
此時柴郡主的長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
肚兜,那高高聳起的雙峰幾乎要把肚兜撐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褻褲,底下露
出一雙修長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
點也不為過。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
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著柴郡主那纖纖柳腰還有烏黑亮麗的秀髮,沉醉在似麝
似蘭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瑩剔透,如玉般的雙峰在花鳥圖紋絲織
褻衣的束縛下,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並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
豔。
六郎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想將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撫摸
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過天晴,六郎與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乾了,這時柴郡主已經穿好衣服。
六郎陪著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臉上依舊紅暈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難
道是我猜錯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
第七章、極品晉王妃
六郎與柴郡主回到京城後,路過熱鬧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飾、服裝、兵器
……各式各樣的商品應有盡有。六郎看著這條街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沉思了片刻,
道:「郡主,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這裡買件禮物送你,以示謝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舉手之勞不必掛記,而且這裡賣的大部分東西,我家
都有,你又何必為了我而破費呢?」
六郎道:「郡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等著,我一定買一件有意義的寶貝
給你。」
柴郡主微笑著說:「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麼!」
此時六郎見前面有一家店鋪,便帶著柴郡主進來,豈料還沒有開始看東西時,
就有三名大漢闖進來,個個提著大刀。
掌櫃見那三名大漢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親自走過去問:「三位客官想要
買點什麼?」
其中一位大漢卻一把抓住掌櫃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錢都給我拿出來,
不然我殺光這裡所有人。」
客人們見情況不妙紛紛想逃,只可惜已有兩名大漢在店鋪門口守著。
為首的一名大漢道:「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來放在桌上,那麼老子或許會放
你們一條生路。要是不老實,哼,可就別怪老子刀下無情。」
客人們聞言,嚇得趕快把身上所有的財物掏出來放在桌上。
三名大漢一個堵住門口,另外兩個直奔六郎和柴郡主過來,此時店鋪的兩個
護院提劍殺上來,可惜他們不是這三個大漢的對手,只打了幾個回合,就被打暈
在地上。
一名大漢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錢拿出來。」
說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頓時驚慌至極,緊緊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在大爺面前放肆!」
說完飛起一腳,踹在那名大漢身上,而那名大漢被踢得不住向後倒退。
另一名大漢見狀怒道:「好小子,你哪條道上的?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是活
膩了,敢跟我們動手。」
六郎道:「我姓楊,專打你們這些惡霸,不怕死的就過來。」
為首的大漢聽後,臉上頓時失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專門打抱不平、主持
江湖公義、人稱大宋美男子的大俠楊六公子。」
說罷,向六郎擠了擠眼睛。
六郎會意,心中頓時明白,他們是潘豹找來配合他演戲的。
原來,六郎提前安排好這一齣戲,當他回到京城的時候,會想辦法讓柴郡主
跟他來這裡,然後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橋段。
六郎說道:「虛名而矣,何足掛齒。」
為首的大漢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我等自當逃得遠遠,
並且把財物全數奉還。不過口說無憑,我們弟兄可要見識一下。」
說完,三名大漢便持刀砍過去。
六郎見狀迎上去。
這三名大漢盡往六郎身旁數寸之處砍去,六郎閃過一刀又一刀,而眾人看了
皆以為是六郎的身法靈活。
六郎雙手成掌,向兩名大漢的胸膛打去,本來六郎這掌毫無內勁,但那兩名
大漢接掌後卻裝作被彈出丈外,跌倒在地。
為首的大漢見狀怒道:「我們三個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漿。」
說著就殺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兩名大漢聞言爬起來,頓時三名大漢手持鋼刀圍住六郎。
此時客人們見沒人在門口看守便紛紛逃跑,連丟在桌上的銀子也不要。
六郎與三名大漢戰了十幾個回合,猛然大喝一聲,連出三掌分別向三位大漢
身上打去,隨即那三名大漢被震得倒在地上。
為首的大漢道:「你果然是楊六將軍,武功如此了得,我們撤。」
說完,三名大漢狼狽逃竄出去。
柴郡主見大漢逃跑,連忙上前,關切地問六郎道:「楊將軍,你沒事吧?」
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沒事,那三個大漢,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
搶劫,好在被我打跑了。掌櫃,看有沒有損壞貴重的東西,算在我帳上。」
掌櫃急忙陪著笑過來,道:「原來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滅楚國的楊六
將軍。幸虧有將軍在這裡,我們店沒有受到損失,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將軍可以
在這裡任意挑選一件中意的東西,送給你心愛的姑娘。」
六郎覺得掌櫃這幾句話十分中聽,郡主卻是滿臉羞紅。
六郎挑選一個做工精緻的刺繡香囊,六郎堅持要付錢,但掌櫃卻說什麼也不
要,道:「楊將軍,寶劍贈英雄,香囊贈佳人。這香囊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是
我的一番心意,但願楊將軍和小姐幸福恩愛,戰場上殺敵保國,我們就知足了。」
六郎聽得一陣感動,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兒學成武藝,誓當報效國家。」
柴郡主聞言微微一笑,即使聽掌櫃說她和六郎恩愛,也沒有太在意,隨即離
開店鋪。
六郎將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後再依依不捨地與郡主道別。
當六郎回到潘府後,潘豹笑著問道:「六……六……六哥,我幫你做的事情,
你還滿意吧?」
六郎點了點頭,道:「幹得不錯,我請你喝酒,吩咐廚房多炒兩道菜。」
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過來。
潘夫人對六郎說:「六郎,晉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設宴,請我們過去,恭喜
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聞言十分高興,見身邊沒有人,湊上來說:「伯母,可不可以告訴我,
我的未婚妻是誰?」
「這……」
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還真說不準,我不敢貿然猜測,去了不就知道了
嗎?」
六郎又道:「伯母,那我們這就起程吧!」
此時僕人早已備好轎子。
當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後,轎伕掀開簾布,道:「夫人,王府已經到了,請
下轎。」
六郎跟著潘夫人下轎,眼睛頓時一亮,眼前的晉王府果然豪華氣派,朱漆大
門,衛士分列,門前的兩頭銅獅更是威武非凡。
這時已有僕人在此等候六郎兩人,那名僕人帶著他們往府內走。
六郎看著王府的四周,覺得富麗堂皇,房間多不勝數,而且走廊東西連貫,
南北交錯,如果不跟著僕人走,恐怕真會迷路。
府內有座花園,六郎和潘夫人跟著僕人沿著花園一直走,只見兩旁有許多大
樹,大樹枝葉茂密,在穿過花園後終於到達大廳。
當走進大廳時,六郎頓時傻眼,只見廳內珍寶琳琅滿目,其中有金銀器皿、
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閃閃,光輝奪目。心想:這麼多寶貝,好氣派啊!
這時前面一陣喧譁,六郎一抬頭,就見大廳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貴的美婦人。
三位美婦人見到潘夫人領六郎進來後,一同站起來,問道:「潘夫人,這就
是楊家六公子?」
潘夫人走上前,與三位美婦一一見過,然後替六郎引薦。
個美婦人,年約三十五、六歲,她身材高大,頗有男子風度,有股英姿
諷爽之態,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禮。
陶王妃點了點頭,道:「老令公果然是將門出虎子,這次南伐楚國,楊家兒
郎個個身先士卒,為大宋做榜樣,尤其是六郎斬殺楚國餘孽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謙虛地說:「為國效力,匹夫有責!王妃乃是馬上英雄,更是當朝名帥,
望今後多多指教晚輩。」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第二個美婦。
這名婦人一身綾羅綢緞,相貌標緻,比起陶三春雖然少了英武,卻多了幾分
嫵媚,她便是丞相趙普的夫人張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禮。
張馨月對六郎笑了笑,點頭道:「好英俊的後生,晉王殿下還真有眼光啊!」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紹最後一個婦人,但還不等潘夫人介紹,這美婦就自報家
門:「小六子,我是兵部尚書王澤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儀表堂堂,
看起來還真不錯,有空到我家玩啊!」
六郎心道:原來是王澤的夫人鄭佩琳,這娘兒們一看就是水性楊花之輩,那
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比潘夫人還要色,有空我再
好好修理你。
「呵呵,見過王夫人。」
六郎向鄭佩琳行禮。
等都介紹完畢後,潘夫人領著六郎在右邊椅子坐下。
僕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六郎見三位當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對面,心想:我這邊
的位子還空著,還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著,會是誰的座位呢?看來這些朝中重臣
的美貌夫人都是來看我的。
六郎閒著沒事,便欣賞著晉王府這間大廳,從屋頂的紫竹到腳下的地幔,無
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質地製成,但少了分奢華卻多了分古樸,顏色亦不豔麗,取而
代之的是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無比華麗卻沒有一絲庸俗鋪張的
感覺,牆角幾座香爐輕煙嫋嫋,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滿整間大廳。
四周牆上掛著幾幅字畫,那一筆一畫、一點一勾,那流動的筆鋒、雋永的意
境,讓每一個到訪者如同著了魔般深深痴迷,而掛在正中的一幅畫格外引人注目,
此畫為灑金屏條,在輝煌的背景上畫著兩朵豔紅的牡丹,紅牡丹旁邊有一朵白牡
丹陪襯,花姿有正有側,點葉鉤莖,下端佐以岩石,石後一叢盛開的水仙,潔白
幽靜,纖塵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現出各種姿態。
牡丹歷來都是富貴的象徵,而水仙則是高潔的代名詞,看來畫者乃是以此自
喻,雖然出於富貴之家,而能潔身自好,不沉迷於奢華,無勢無利,行跡兩忘,
超然紅塵之外。
此畫深具神韻,那一筆一畫無不落得恰到好處,顯示出主人的獨具匠心,而
主人將其掛於中堂,想也是其巔峰之作,看樣子這位晉王千歲也是舞文弄墨的風
騷之輩。大宋趙家這類才子,還真不少,六郎記得宋徽宗是趙家最為傑出的代表,
宋徽宗在書畫上都有很深的造詣。
六郎正想著,就聽有人喊一聲:「皇后駕到。」
在場諸人聞言全都站起來。
六郎頓時覺得眼睛一亮,也跟著站起來,只見兩個雍容華貴的極品女子在四
名宮女的陪伴中緩步走來。
走在前面的美婦雍榮華貴,鳳目含威,舉止沉靜,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
一張優雅精緻的臉龐十分誘人,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樑顯示出她
是位剛強、有主見的女人。她一身宮髻高聳,白色的宮裝拖地,將美妙的身姿展
現無遺,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
瑩潔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趙匡胤老賊的正宮娘娘宋致瑤,六郎想不到趙匡胤
老賊有這麼正點的妻子還不知足,居然還要霸佔他的四姐。
宋致瑤身後的美婦,膚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勻稱,
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嬌豔中充滿著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繡著精緻的
花鳥圖案,香肩披著白色的披風,掩蓋住那令人無限遐想的丰姿。
她應該是晉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讚歎:好美的女人啊!她的發
髻精巧有特色,在發角用絲線穿成珠花垂在兩側,薄遮雙鬢,顯得俏麗,彎曲的
梳子裝飾在頭髮前端,左右各三隻簪,耳垂上掛著一對月牙兒耳墜,有種冰清玉
潔、雅麗高貴的氣質,與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綻放的牡丹,豔蓋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塵不染,明淨無瑕。
晉王妃則如吐露的水仙,高畫質雅緻,那文靜中蘊藏的風姿讓人生出一種只可
遠觀的感嘆。
六郎跟著幾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參見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擺手,道:「大家平身吧!」
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晉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問道:「這可是楊令公的六公子?」
六郎急忙站起來:「六郎參見皇后。」
宋皇后微笑著看了看六郎,點頭說道:「符王妃啊,晉王殿下的眼光還真是
不錯,六公子不僅文武全才,還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將才,聽說這次剿滅楚國,
他可是功不可沒啊!」
晉王妃道:「皇嫂,楊家將威名滿天下,他們楊家兒郎都是頂天立地的忠良
之將。而六郎幾個兄長都已經成家立業,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適不過。」
眾人聊了一會兒,晉王妃便吩咐設宴。
六位京城最有權勢男人的美貌嬌妻,陪著六郎吃了一頓令他永生難忘的宴席,
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這幾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壞他在她們心中的形象,所
以一直規規矩矩地用膳,並且面面俱到的謙讓她們,表現出一個臣子、一個小輩
應有的樣子。
晉王妃十分喜歡六郎,不住幫六郎夾菜。
六郎連聲道謝,但他發現晉王妃沒有要公佈他未來妻子的樣子,看來她們都
是來審查他,那麼他未來的妻子一定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不然就不會由這麼多
身份高貴的皇親國戚來審查他了。
酒宴後,宋皇后首先說話:「諸位姐妹,哀家今天難得有空閒和諸位姐妹相
聚,如果我沒有記錯,從端午節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舉行過球賽吧!這些日子待
在宮中,簡直把我悶壞了,今天說什麼也要盡興玩一把。諸位姐妹,希望你們等
會兒在賽場上公平競爭,不要當我是皇后,好不好?」
陶王妃率先說道:「皇后,這個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場。還
是老規矩?」
宋皇后微笑著說:「那當然,輸了,誰也不許賴帳哦。」
其他眾人跟著附和:「誰也不許賴帳。」
六郎心道:球賽?踢足球嗎?太有意思了,記得歷史上,足球曾經在宋代很
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來都是僕人、侍衛或者宮女玩耍,用
來供皇親貴族觀賞,想不到這些皇親貴族也耐不住寂寞,看來她們早已經十分熟
悉球賽,看樣子比賽過好幾次啊!
此時晉王妃帶領眾人去內堂換衣服。
不一會兒,六女身穿緊身的綢衣說笑著走出來,緊身綢衣將她們的身材襯托
得凹凸有致,腳下穿的是白色繡鞋,看樣子全都是踢球專用的服裝。
陶王妃笑哈哈提著一罈美酒,對六郎說:「六郎,你幫我抱著這壇酒,今天
你來當裁判,待會兒我們比賽,誰輸了,就罰酒一碗。」
六郎接過酒罈,心中暗道:這麼大的一罈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
受得了啊!
六郎跟著宋皇后等人來到晉王府的後花園,發現這裡有一個專用的球場,而
古代的球場和現代不同,和現在室內足球的半場規模差不多。
此時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規矩分成兩組。宋皇后、晉王妃還有潘夫人一組;陶
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一組。
宋皇后拿球過來,對六郎說:「六郎,你過來。」
六郎急忙來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聽。
宋皇后說:「六郎,你當裁判,並且幫我們記錄評分。球交給你,等會兒開
球后,你再將球發給開球方。」
六郎接過球,見還真是一顆皮球,裡面充了氣,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卻比
現在的足球輕了一些。六郎在學校乃是正選的前鋒,對踢球自然不陌生,自從穿
越後還從未過足球癮,現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拋到腳上頂了幾下。
晉王妃驚訝地說:「六郎,你也會踢球啊!」
六郎說:「回稟王妃,我會踢一些,只是不懂規則。」
六郎說的是真話,他並知道她們玩球的規則。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運動後,宋皇后便讓六郎開球。
六郎用一個瀟灑的動作開了球,雙方便開始激烈的搶球,六郎則站在場邊津
津有味地看著她們踢球。
賽場上,臀波乳浪,無比香豔,這幾個美嬌娘想不到各個都身手敏捷,動作
十分流暢,但不像現代足球具有極強的對抗性,而是傾向於半對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輕的時候是馬背上的女將軍,所以身手不錯,見她接球后,迅速繞
過防守的王夫人,飛起一腳,率先進球。
場上比分,一比零!
六郎坐在賽場邊,一邊認真地記錄分數,一邊看著賽場上這幾位英姿勃勃的
美嬌娘浮想聯翩……
足球,在古代稱為蹴鞠。蹴鞠一詞,最早載於蘇秦遊說齊
宣王時形容臨苗:「臨苗甚富而實,其民無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
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節比賽結束。宋皇后這邊一共進了七顆球,陶王妃那邊則進了五顆球,
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姐妹們,中場休息,中場休息。」
因為天氣炎熱,在劇烈活動後,六位美嬌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溼,溼
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一邊茶水侍奉,一邊拿起芭蕉扇替她
們掮涼。
此時潘夫人紅著臉,小聲對宋皇后說:「皇后,臣妾下半場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難道你想偷懶,掃哀家的興?」
潘夫人極難為情地說:「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個來了,實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頓時明白,她嘆了一口氣,道:「真掃興,那下半場怎麼辦?」
晉王妃眼睛一亮,對宋皇后說:「皇嫂,不如讓六郎來,他不是會踢球嗎?」
宋皇后聞言大喜,就對六郎說:「六郎,潘夫人身體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戰,
不過可不許給本宮丟臉啊!」
六郎連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將一定盡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剛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淺啊!待會兒你可要腳
下留情,我們現在就輸兩球,你可要知道,最後算總帳,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
輸得多了,我們可輸不起啊!」
宋皇后卻高興地說:「那可不行,認賭服輸,我還沒見陶王妃喝醉過,今天
一定要讓你出醜。」
說完,掩口咯咯笑起來。
六郎說:「王妃過獎,六郎頭一次參加比賽,什麼經驗也沒有,若是踢不好,
大家請多多包涵。」
下半場比賽開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負責記錄分數,六郎則加入宋皇后
的隊伍,一開始六郎踢得十分謹慎,而且對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個
不是朝中手握重權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壞了,豈不是自討苦吃?好在六郎身
體靈活,加上有足球理論的概念,所以他經常出現在令對手意想不到的危險地帶,
在接到球后,直接射門,門是空門,儘管皮球較輕,但只要射術精準,基本上是
百發百中。
六郎並不想太過於表現自己,所以每兩顆球中就有一顆射不中,或帶幾下球
就將球傳出去,把更好的機會讓給宋皇后和晉王妃,而有了六郎這樣出色的助攻,
宋皇后和晉王妃頻頻得分,連連射中球門,讓她們高興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隨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晉王妃擁抱,不知道抱著她們的滋味會有多好。
在比賽終場時分,六郎又是一個絕妙的助攻,晉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
的最後一球。
雙方的比數為十八比十,而進球后的晉王妃高興過度,居然跑過來與六郎擁
抱,而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滿性感的玉體,心中一陣激情盪漾,雖然只是短暫的
一個擁抱,但六郎心中被這無比高貴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時宋皇后開始親自倒酒,她倒上滿滿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說:「你們輸
我們八球,就應該喝這八碗酒,不許耍賴啊!」
陶王妃、趙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以往比賽,雙方最終差距也
就兩、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沒事了:可現在輸了八分,要
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錯,也從來沒有喝那麼多,但看到其他兩人畏懼的
模樣,陶王妃端起酒碗,給她們分了一碗,道:「趙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幫
不了你們,八碗酒,我喝三碗總夠意思吧!我們大宋是馬背上打出來的江山,大
家都是武將出身,你們就喝了吧!」
說罷,率先幹了一碗酒,然而當第二碗喝下去時,陶王妃已經有些發暈,三
碗酒下肚後,走路就發飄了。
「皇后,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可是說到做到,罰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點了點頭,看了看趙夫人和王夫人,道:「你們快點啊!認賭服輸,
今天我好開心啊!贏你們這麼多球真不容易,你們可不能掃了哀家的興。」
趙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覷,最後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兩大碗酒,不一會兒,
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興,又倒了三碗酒
,分給六郎和晉王妃每人一碗:「來,這一
碗是我們的慶功酒,幹!」
慶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晉王妃也有了幾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趙夫人已經沉醉不醒,晉王妃道:「皇嫂,她們都不行了,我
看派人送她們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宮,雪彤啊,回頭你要好好獎賞
六郎。」
晉王妃連連應允,命令僕人備好轎子,將幾位夫人一塊送走,而宋皇后也坐
了鳳攆回宮。
潘夫人因為沒有喝酒,便自行告辭,六郎見狀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晉王
妃卻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聞言一愣,卻聽潘夫人笑道:「六郎,從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驚惑間,晉王妃笑道:「六郎,難道你不願意住在我們晉王府嗎?」
六郎聞言又驚又喜,道:「王妃,這個……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後你還是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慢慢就會習慣了。」
潘夫人走後,六郎還沒有明白過來,心想:晉王府的乘龍快婿?晉王妃頂多
也就三十歲,而且我沒有聽說晉王千歲有女兒啊!
此時晉王妃已經醉眼蒙朧,他拉著六郎來到後堂,由於她身上汗溼的衣服還
沒有換,體香混雜著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剛才潘夫人是什麼意思?她說我是誰的乘龍快婿?」
晉王妃微笑道:「六郎,你願意做我晉王府的乘龍快婿嗎?」
六郎心中一喜,卻感到遺禍,問道:「王妃,你和晉王千歲不是還沒有生兒
育女嗎?」
晉王妃道:「但我們有養女啊!說起來,這個養女與我們趙家淵源也頗深,
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親女兒。」
「啊?」
六郎吃驚得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