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牙垂下臉,在燕千澤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頭來,勇敢地看著他,“你這壞蛋……妙雪……妙雪要來了……你就……就接收妙雪的處子身吧……妙雪……都給你了……”
感覺隨著妙雪沉坐,那處女膜雖是勉強撐持,但柔韌處終有限度,在結合之中終於崩破;妙雪雖已動情,但天生媚骨的嬌軀敏感卻也緊窄異常,被男人破瓜的滋味比一般處子還要強烈,那劇烈的痛楚令她一時間疼得面青唇白,咬緊牙關、強自忍耐,才能一點一點地沉坐下去,等到終於將燕千澤硬直的肉棒全然納入體內,妙雪幾乎已沒了力氣。
纖手無力地勾著燕千澤的頸子,眼角淚水漣漣,彷彿整個人都被撐開脹破的感覺已將她全然佔領。當妙雪忍著疼想要上下挺動的當兒,燕千澤卻阻住了她,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彆著急……慢慢來……”
“嗯……”無力地嗯了一聲,妙雪只覺整個人都似裂了開來,緊窄的幽谷勉力承受著那肉棒的允實,痛得灼熱無比,別說挺送了,就連裡頭稍微顫上一顫,都讓她想哭叫。
伸手摟在妙雪背後,指尖輕巧熟練地滑動著,雖說兩人今夜才初次交合,但前些日子為她推拿之時,燕千澤早巳偷偷探出妙雪幾個敏感穴位,此刻正好徐徐刺激。
他給女子開苞也不只一二十次了,自知此刻的妙雪絕經不得太強烈的動作,需要的是他的溫柔徐緩。他輕輕舐著妙雪頰上的淚珠,雙手緩緩動作,手臂輕輕夾著那花苞般的嬌嫩胴體,還不忘語帶淫邪地在妙雪耳邊輕聲讚美著她敏感緊窄的胴體,將自己夾得多麼舒服快美。這多管齊下的手段,漸漸地將妙雪的不適驅除,她雖覺體內痛楚,可幽谷裡頭卻愈來愈溼潤了,連原本火辣辣的痛都似在這潤滑下慢慢柔和,情慾的刺激逐漸令她舒服,雖仍不敢妄動,卻沒一開始那般苦楚難當。肉棒是男子最為敏感的地方,何況燕千澤又是淫賊出身,那處修練成精,妙雪體內的變化哪裡瞞得了他?心下不由暗贊這天生媚骨確實是老天生給妙雪最珍貴的寶貝,雖說破身時的痛楚更明顯,但肉體的感覺卻也更強烈,可說是破的時候多麼疼,事後便有多麼爽。
只可惜妙雪雖有心獻身,女體矜持的本能加上清修的道心讓她沒那麼容易就進入狀況。他輕咬著妙雪敏感的小耳,微微吐著熱氣,“我窄緊媚人的美道姑……別動……讓為夫來幫你……現在先不要動,為夫自有辦法來採妙雪美死人的元陰……你不會光顧著想爽,連治傷都忘了吧?”
微帶瞋怨地瞪了他一眼,妙雪心中卻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這情慾的刺激如此強烈,破瓜時的痛更令她什麼都忘了,若非燕千澤提起,她差點忘了還要治傷呢!
都該怪這羞人的天生媚骨,令自己心神混亂在舒爽與劇痛中間,幾乎都要忘了正事。她眼兒輕輕地往下一飄,雖說兩人交合處腿股糾纏,密的看不到下面,可被插入的幽谷處卻仍汩汩溢位蜜汁,間中還混著些許紅絲。她不由暗驚幽谷的奇妙,原還以為窄緊的幽谷被那肉棒一插,脹得快要破了,裡頭的汁液只怕是一滴都流不出來,沒想到肉體廝磨之間不只蜜液溢流,甚至還能混著落紅灑出,也不知事後身下那白絹會冶豔成什麼模樣?“嗯……你……幫妙雪治傷吧……哎……要妙雪……怎麼做才行?”
“這樣就好,美道姑連身子都獻了,夾得為夫又緊又爽,接下來就交給我吧……”笑咪咪地在妙雪翹挺的玉蕾上親了一口,燕千澤嘴角掛著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潤堅挺的玉峰上滑動,感受那人所難及的柔嫩腴潤,吻的妙雪嬌軀微顫、胸前酥麻。偏生一動下體便是痛楚連連,也不知該喜還是該哭。
“妙雪放輕鬆就好……為夫自有辦法……讓妙雪爽得陰精大洩……再好好給你治傷……保證這根治之法會讓妙雪舒服得心花朵朵開……又爽又浪……從此愛上跟為夫上床的滋味……”
燕千澤的話語彷彿刻意要撩起妙雪的羞恥心,她不由得渾身發燙,纖手輕按在他肩上卻怎麼也生不出力氣推開他。男人的吻雨點般在兩朵玉峰上灑落,強烈地熬煉著她的芳心,那感覺刺激得令妙雪不能不動,卻是一動便帶動了幽谷中的痛處,酥麻痠疼合在一處,令妙雪再難自主。
她咬著牙,細細品味著幽谷之中他的火燙粗壯,那敏感的地帶細心地發覺,表面上燕千澤雖是不動如山,可肉棒卻微不可見地輕輕在幽谷深處啄動著,似在刺探著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種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妙雪才感覺到他在刺探,轉眼間便已陷在其中,尤其當某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他剌著之時,禁不住嬌軀發顫,彷彿有種將洩未洩的衝動,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聲。
表面毫無動作,實則暗運體內陰陽訣,剌探著妙雪精關所在,燕千澤不由大喜:終於給自己找著了她的花心!
他緩運真氣,仿如親自在妙雪那迷人的幽谷中輕輕鑽探,搔的妙雪愈發酥癢,不知何時撫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為扣。幸虧妙雪功力難運,身為修道人又不留指甲,否則這一扣可真疼得緊呢!
她無力地喘息著,感覺呼吸間都透出了火,他的肉棒似鑽出了什麼東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處一陣勾挑,強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種要洩的感覺,幽谷不由更熱情地夾住。
“你……哎……你碰到了……唔……”也不知給他觸著了什麼地方,只覺陣陣酥麻襲捲周身,嬌軀盡被慾火所吞噬。妙雪一邊喘著,一邊放鬆嬌軀,讓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門戶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洩陰的感覺,更渴望著準備承受接下來的後果。嚶嚀呻吟之間,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動手吧……就……就這樣……讓妙雪丟身子……採了妙雪的處於元陰吧……啊……”
“妙雪放心……別急……為夫這就來了……”感覺陰陽訣運作之間,妙雪花心甜蜜火熱地啜緊了鑽入的肉棒頂端,種種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剛破處子身,幾乎什麼經驗都沒有,花心還能吸得這般快意;若讓她好生修習房中之術,自己再這樣漫不經心下去,只怕還喂不飽她呢!燕千澤微微一笑:心知妙雪此刻已是全然放棄抗拒矜持,好讓自己盡情下手,否則她天生媚骨,難堪愛憐,即便功力受限,又對男女情慾難以壓抑,也得顧及她數十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願,想要藉房中之術採她元陰,只怕還真難得手哩!
“哎……壞蛋……”茫酥酥的一陣呻吟,嬌軀情不自禁地一陣抖顫,輕鬆之間幽谷裡頭滾滾春泉終於溢流成溪,妙雪這才發現自己已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