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夢雅愣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可我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玄角魔人可是我們人類的死敵啊！要是打開了大墓，可是很有可能會生靈塗炭的！”

“那又怎樣？”莫長生有些憐憫的對著申夢雅搖了搖頭，嘆息道：“關於人性，我不知道你的宗門長輩們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但是，你現在得明確一點，這些人的想法跟你的想法，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莫長生似笑非笑的掃視了一圈，幽幽的道：“你覺得開啟大墓之後很有可能會生靈塗炭，但是在這些人眼中，這只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而已，而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們就絕不會放棄！”

“況且，就算事情真的會發生，他們也同樣會這麼幹！因為他們會覺得，就算通道打開了，倒黴的人也不會是他們。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總之，只要能得到裡面的修真典籍，讓他們能獲得更強的實力，更多的壽元，更大的權勢，死掉多少人都沒關係，只要死掉的人不是他們就可以了。”

“這，才是赤luoluo的現實！這，才是他們的本性！”

聽完莫長生這番話，申夢雅頓時絕望的朝著周圍的人看去，發現他們雖然面露不愉，但是卻沒有人想要出言反駁，這才讓她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申夢雅心如死灰的低聲呢喃著：“我們犧牲了那麼多的先輩，就是為了守住那些通道，不讓異世界的玄角魔人們過來，他們這麼做，究竟還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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