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榛毫不畏懼、直直地看著他，眼裡沒有一分的不敬，反而還帶著笑意，但也就是這個樣子，讓秦海這個威嚴的男人不禁咬了咬牙。

秦海臉色重新恢復鎮定：“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本來不想管，只是有些事做太過了也不好。”

“我知道您是為了您兒子考慮，如果您真是為他考慮，不妨讓他自己做出選擇，這樣不才是一個好父親嗎？”

“可選擇也是要看情況的，如果有的選擇都是一筆收不回來的壞賬，方總，你說還有沒有必要去選擇這筆壞賬？”

壞賬是一個企業無法收回來的應收款項，既然已經無法收回，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去花大心思。方榛知道他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說秦柏根本就沒有選擇的必要，因為選擇和自己在一起，是註定沒結果的。

“秦總，我一直以為您是個開明的人，可沒想到原來您實行的是專政主義。” 兩人如同對弈一般，秦海出一匹馬，方榛走一步車，互不相讓，步步緊逼。

秦海果然被氣了一下，不過他在商場上混的時間始終要比方榛長，不可能隨便就露出心裡的想法，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方榛，如果你沒有辭職，我相信你會是我的一個好部下。不過現在明顯是不可能了，我最後表明一次我的來意。”秦海嚴肅了起來，“和秦柏分手，你想做什麼我都能幫你，就算你想獨樹一幟，我照樣能夠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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