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是人呢。她瞧著大約是仙草所化的罷。對這少女情懷,本君笑了笑,便沒放心上。既然這裡花骨朵也無一棵,我還是去找月老喝酒罷。
這時,本君剛滿八百歲。任文昌一職,不過三百年。
翠鳥同我道:“你可知,無憂樹的鈴鐺,只能許願的人親自掛的。”誰掛的,便應誰的驗。無憂樹準不準,誰也不曉得。但可能就準了那一回,還準在我身上。
我嘆了口氣:“我知道。”這話,當年月老同我講過,一模一樣。
我曾將替小仙娥系鈴鐺包括茂陵誆我一事,酒後全數吐了出來。月老初時還哈哈大笑,聽得我親自繫了鈴,忽睜大了眼睛,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上頭寫什麼了?你當真繫了?”
我莫名道:“自然。”說著抽出手腕,“做什麼大驚小怪。”
他連連拍腿——我的腿,叫道:“什麼大驚小怪。你,哎呀你真是……”
我再三追問,他才告訴我原因。
“你是說,這便相當於我許了願,要同那菩提道人緣定三生?”
我聽得失笑:“且不說無憂樹不是許願樹,即便它是,菩提道人又是何人。我當仙這麼多年,從未聽說過此人大名。是圓是扁都不曉得,還三生?”不免叫人笑掉大牙。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月老掐著手指,“你這紅線確實也不大對。”
我道:“你就誆吧。當我自己不會算?”
說著我掐指一算……
月老幸災樂禍:“算不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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