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詩。”
還是一個吻。
“還有還有,得請秦昭他們吃飯,我之前說好了的,吃什麼呢……陽澄湖的大閘蟹,洞庭湖的玉簪魚,現在好像不是吃魚蟹的季節,那蟹粉小籠總還是有的,早秋,醫生說我現在能吃蟹粉小籠了嗎?”
陸早秋低低笑了一下,出去買蟹粉小籠了。
鐘關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有點想哭。
他摸到床頭的手機,找到陸應如的號碼,看了半天,又喝了一杯水,才把電話撥過去,問:“應如姐,你現在怎麼樣?”
陸應如的聲音一如既往,冷清簡潔,所有的忙碌與常人無法忍受的壓力與情緒全部埋在兩個字下面:“還好。”
這些天,鐘關白在過去的新聞裡看到了事情的全貌,或者說,大家認為的全貌,一個相對的真相。至於結果和尾聲,不知道是還沒有到來,還是被什麼人壓了下去,總之他找不到。就像許多大事件,爆發的時候轟轟隆隆,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那一件新聞,至於後續,就像煙花禮炮過後的煙塵,不知道飄散到哪裡去了。
也許整塊大地的每一個角落都散佈著那些煙塵,只是它們太細微,淹沒在日新月異的風景裡,成為盛世的一塊磚瓦。
“那,陸先生呢?”鐘關白想了想,用了那個生疏有禮的稱呼。
“判決沒有那麼快。”陸應如說,“大機率是精神病院。”
“你去看過他嗎?”鐘關白問。
“沒有。”陸應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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