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以後還是放心不下溫月安,再回到賀家去找,卻怎麼都找不到,又被抓住,受刑,最終流落到境外。一個殘疾的少年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片土地上掙扎,待他有資本重返這片土地時,已經是很多年以後。
賀玉樓從那些歲月中挑了些不那麼艱難的對溫月安粗粗講來,溫月安聽得一葉,便可想出全貌,聽著聽著,淚溼了青衫。
他恍然道:“師哥……原來你去找過我?你可記得,賀老師下放時的信裡曾提到一個人,叫王彬。”
賀玉樓仔細想了想:“記得。”
溫月安說:“王彬北上投奔他妹妹,他是貧農出身,家庭成分好,後來,他妹妹又為他介紹了份好工作,他與賀老師還常有書信往來。那一年……賀老師不在了,他諸多去信都無人回覆,便怕是賀家出了事,於是急急南下來找賀老師……等他到的時候,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他便把我一同帶到了北京。
“師哥……那後來,我常在各地開獨奏會,你為何不再來見我了?”溫月安去了太多國家和地區,別人不明白為什麼他連那樣小的城市也要去,就算沒有觀眾也要演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怕萬一有一天賀玉樓想找他了,卻看不見他。
“月安……”賀玉樓嘆息一聲。
他與溫月安到底不一樣,溫月安可以一輩子只做一件事,溫月安可以負盡天下人,他賀玉樓不行。
賀玉樓心裡裝了太多東西,肩上有太多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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