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我們院的那誰誰至今對你念念不忘,一生未嫁,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乾脆就……是吧,至少有人照顧你。”
溫月安沒回答,只問:“是阿白?”
季文臺這才想起來一隻手還拿著手機,於是對鐘關白說:“你小子什麼事啊?”
鐘關白說:“我們在尼斯機場遇到恐襲,早秋暫時……聽不見了。”
季文臺把掃把丟到一邊:“什麼叫‘聽不見了’?”
“突發性耳聾,正在治療。”鐘關白髮現他無論第幾次說出這些話,都沒有變得更容易一些,“醫生說治癒率還是很高的,前兩週是關鍵。”
季文臺沉吟片刻:“有什麼需要和進展直接給我電話。”
鐘關白:“嗯。還有,季老師,我們,我和早秋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我擔心他……”
溫月安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文臺,把電話給我。”
鐘關白:“老師?”
溫月安說:“阿白,早秋這個孩子,你不要小看了他。”
鐘關白應了一聲,又說:“我不會。”
溫月安說:“在你帶他來我這裡之前,他自己來過一次。”
鐘關白一愣。
“我平時不見人。那天上午,他敲了一次門,沒人應,我也沒有鄰居,他就一個人在院子外拉了一首。不久之後下起雨,我以為他拉完就走了。沒想到,天黑的時候,他在門外說:‘不打擾溫先生休息,學生明天再來。’”
溫月安坐在輪椅上,看著院門口的一盞石燈和石燈上的門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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