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斌依舊不做聲,韓逸看到他修長的手指上因常年撫琴所留下的繭子,那雙手還和記憶裡一樣,指甲修剪得圓潤整潔,落在琴絃上,就有天音嫋嫋。
你是個音樂家,過去你就已經那麼有名了,參加文工團也沒什麼意義吧。韓逸低聲說。
別自作多情了。趙文斌靠著吧檯,忽然抬頭道,你真以為是像娛樂八卦說的那樣,為了和遠在星星彼岸的愛人多一點相似?這麼多年,你的中二病和自戀狂還沒治好嗎?
彷彿血流漸漸凝滯,韓逸的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塊石頭,又像是活生生吞了一大塊冰塊,他哦了一聲,又沉默下去,低垂著視線,不敢去看趙文斌的臉。
又過了片刻,趙文斌收起了那惡意滿滿的語氣,低聲說:你以為,當年那件事隻影響到了你麼
你說什麼!韓逸震驚地抬起頭,下意識地抓住了趙文斌的胳膊。
趙文斌側目看了看韓逸的手,後者後知後覺地鬆開手指,呼吸有些急促。
你被迫參軍,大學都沒上完,我不知道你接受了什麼條件,你走後他們告訴我,我可以被無罪釋放,但條件是,我必須接受軍方安全域性的監管,按照他們的要求,我以古典音樂學大師、非物質文化遺產傳人的身份,加入現役,進入部隊文工團。趙文斌平靜地說著,語氣從容平淡,彷彿只是敘述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後來我在安全域性的色標被標為綠色,監視狀態解除,我被調到松雅大學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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