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見證我的真心,這比珍珠還能散發著光輝,因為我看到你的那瞬間,我便知道我的此生將是為你而獻祭出的,喬。”亨利的聲音十分的痛苦,中間帶著無數的哽咽,似乎是不能更為悲傷了,“你下午的聲音我都聽到了,你知道嗎,喬,我的心和你一樣悲傷,因為你本來是我的天使,卻被一個惡魔傷害,我只能袖手旁觀,不能夠拯救你。神啊,我是如此的恨自己!”他猛的撲上了鐵欄杆上,奇怪的是,喬竟然能夠想象出來他的姿勢,那是神給予眾生痛苦的時候,眾生恨不得匍匐的姿態。
我被這裡同化了,我竟然會習慣這裡。
喬想,這真是一個令人悲哀的故事。他抬頭往小小的窗外看去,月亮很圓,很亮,所有的光平等的到了各個角落,卻不包括他這個狹小的囚牢裡,止步在了窗邊。
他以為自己將有一場噩夢,卻熟睡在了床上,窄小的囚牢或許給了他安全感,讓他沉睡在了這裡。
費亞羅廉,我終於知道你給了我的贖罪機會是怎樣,但這不應該是我的過錯,我是無辜的,喬·雷蒙德在夢中低聲喃喃道,“我是無辜的。”
欺壓的太久,就像是沉默的火山,在慢慢的顫抖中積累能量,總會有一天爆發出來。
他記起了所有的前世,第一世在公司,他看到的毀掉的電腦,修理的技術人員,那就是最初的死神來臨吧,之後第二世,那是誰,是伊麗莎白王后的丈夫,那個國王,他一直在誘惑修·哈姆雷特出去,以至於他來不及告別。
這一世他又成為了誰?
喬朦朧的猜測著,醒來之後,他又忘記了夢裡的事情。
陽光依然到來,清晨的哨聲想起來,所有人都慌忙起身,獄警們拿著粗壯的鐵棍敲擊著犯人們的鐵欄杆,暴力,無情,冰冷,這些都不足以形容眼前這些讓人恐懼的人物,他們比死神更讓人恐懼。因為死不悔讓人痛苦,但是生會,會讓他們的全身痛到無法自拔,恨不能去死。
喬·雷蒙德渾渾噩噩的起來,站到地上,他的腿.間有著白.濁的痕跡,那是他來不及清洗的歡.愛的痕跡。
迪倫看到他之後笑了,讓喬本能的敢到恐懼,他努力裝作勇敢的樣子,記起了自己昨天告訴自己的事情,他要努力的活下去。
唯有活下去,才會有無限的可能。
人類的全部智慧,都集中在了這兩個詞語中:等待和希望。
迪倫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等待門開啟的那一刻,走了出來,他沒有按照規矩站在囚牢的外邊,直接大跨步走到了喬的身前,他比喬要高出來半頭,喬的身材在他面前看起來甚至有些嬌小,多麼可笑,用“嬌小”來形容一個男人。
喬抬起頭,試圖用平靜的眼神去對視,就讓昨天的日子去見鬼吧,他只要努力去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便不會有災難了吧。
然而他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他聽到了獄警不滿的哼聲,和迪倫別有用意的眼神,旁邊的亨利輕聲的咳嗽,他是想要讓自己懂得忍耐吧,喬心中有些感激這個朋友,如果不是他的諸多教導,自己怕是早就死在了來到監獄的第一天了吧。
除了早上的一個小插曲,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日子就這樣過去,除了迪倫時不時的將他抓緊無人的地方洩憤,他
下午的時候喬在勞作之後一個人走了回來——他的新朋友亨利·拉曼幫他向圖書館借閱了一本莎士比亞的詩集,用自己的“高超談話技巧”,那是上午的時候他吃飯時對自己的吹噓,他談論著自己的能力,告訴自己他是如何在這個方寸之地吃香。
就在喬問他要多少年才能出去的時候,亨利·拉曼停住了他的高談闊論,有些訕訕的放下了自己揮舞的手臂,儘管激昂,卻不讓喬覺得討厭。
喬看到他的神態以為自己觸動了對方不願意展示的一處傷口時,他正想要為自己的不恰當的問題致歉,亨利終於開口了,聲音中努力裝著不在意,“我不願離開這裡,喬。”亨利的聲音有些悶悶不樂,“這裡才是我真正的歸宿,你知道嗎,我在這裡感受到了自己的價值。”
“可是外邊的世界非常的美好,亨利。”喬有些急切,他不希望自己唯一一個好朋友,這是他單方面的想法也好,雙方的想法也好,他都希望有這樣一種溫暖,同時也想要溫暖對方,“有著美酒,有著美人,你知道希寶嗎,她是如此的美麗,你會為他的美麗傾倒。你應該希冀一份新的生活,你會有溫柔的妻子,有一個陽光的寶貝,你長得英俊,又這麼能幹,談笑風生間讓人傾倒,真的,亨利。”
喬·雷蒙德試圖給他描述一副美麗的場景,那個場景裡的色調如此溫馨,以至於他說著自己也動心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情景不對,也許現在的他可以和泰勒·道格拉斯一起手拉手走在倫敦的街頭,當落葉掃過地面聽見那沙沙的聲音,可以遛狗,養一條薩摩耶,在太陽好的時候給它洗澡,讓它的潔白的毛自然晾乾,水珠在陽光下閃出金色的光芒。
想象的越是美好,現實就越是殘酷,當幾個人同時同時圍上來的時候亨利·拉曼急忙扯住他的手想要帶他離開這個地方,喬有些驚慌失措,儘管心中做好準備,勇氣卻不能像自來水一樣隨叫隨到,他們只能將旁邊的堆積如山的布料推翻,試圖從上面逃走。喬因為踏空了直接摔了一跤,這一跤讓他一摔不起,因為後邊的人直接拿著木棒打在了他的腰部,喬悶哼了一聲,手軟了,下巴磕到了那些摩擦力十分大的帆布上,擦的臉生疼。
他的雙腳被人扯住,直接往後邊拉。亨利逃到了一半——那些人並沒有找亨利的麻煩,而是直接來找他。喬雖然愚鈍,卻仍然在第一時間明白了這些人要做什麼。
“滾開!”他不顧著自己全身的傷痛,想要掙扎著起來,那四個人不懷好意的笑了,“掙扎什麼,你這個小白臉?那天跟著迪倫的時候浪的要命,怎麼現在裝的像是端莊的淑女一樣,說到底也如同一個婊.子,你看你飢渴的表情,眼睛中都帶著光。”
這惡劣的人一邊說話一邊解下腰帶,掏出自己的傢伙,剩餘的三個人和他動作一樣。他們一邊下.流的笑著,一邊動手,要嚇壞眼前這個無辜的人——喬,他受的苦難已經如此之多,為何還要他遭受這樣的恥辱?喬眼中爆發出了怒氣,他隨手抓起了地上的木板,就要往他們身上摔去。
只是他的力量如此弱小,反抗就像是螞蟻對於大象的吶喊,兩旁的人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而剩下的那個直接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把他的雙腿掰開,試圖暴露出粉嫩而讓人想要粗暴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