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震懾住所有人，軟弱的人將被當成蝦米，成為魚的食物，而魚又將是鯊魚的食物，這樣一層一層的往上攀附，最後成就一位海上的霸王。

這個人就是國王。

迪倫·威廉是誰呢？他長得並不惡毒，反而像是普通人，不，或許要比普通人好一點，他長相端正，身材健美，這種普通的形容，只是區別於他不像是一個惡棍，看起來更像是沒有殺傷力而已。

當然惡棍並不會在臉上標榜自己是惡棍，惡是一種從骨子裡帶來的感覺，是無形存在的，再精明的人，也不能將他描述出具體的形狀，顏色，只能用自己的感覺來形容。

喬·雷蒙德恍若不覺，接著自顧自的往前走。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相似的笑容，他們知道這個新來的菜鳥要倒黴了，不懂得規矩，就要被馴服的知道規矩是什麼。這樣蔑視國王的尊嚴，就要被國王尋來衛兵“教育”。

不過他們想錯的是一點，大約是喬·雷蒙德的面孔像是小白臉，迪倫·威廉沒有假他人之手來調.教，而是親自上陣。

人們往後退了一步，給國王讓出道路。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真的是因為眼前這個小白臉？這個理由過於沒有信服力，因為即便長得再好，這人應該也有二十多歲，監獄裡有著更年輕的，更美好的人，迪倫可以優先享用，沒有理由為了這人親自費力出面。

喬·雷蒙德的方向是往一個偏僻的角落，迪倫·威廉在其後尾隨，有人小聲的吹起了口哨，迪倫頓住腳步，扭過頭，食指豎在唇上，示意安靜。

他的眼睛是惡魔的眼睛，看著眾人，讓大家帶著迷醉，乖乖的聽他的旨意。

迪倫滿意的笑了，離開了大家的視線，大家意會，相互對視，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晚上或許有好戲可以看了。

喬·雷蒙德的嘴巴被堵上的時候自己嚇了一跳，全身戰慄如同砧板上的魚，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要叫，會被別人聽到。”這聲音如同惡魔，從喬的身後響起，一張俊美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捂住喬的手並沒有移開，眼中帶著笑意，另一隻手束縛住了喬的一雙手，按在了他的後腰處，將喬抵在了牆角。

喬的眼神有些驚恐，因為對方有一個地方又硬又燙，就抵在他的兩腿間。

喬很熟悉那是什麼，男人的本性，遮掩不住的原始的想法。他曾經覺得這是美，是一種人性的釋放，本性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可是當他面臨一種被強制的情況下，他無法淡然自若的接受——雞.奸，這個時代對他們這類人的稱呼，他也是因為這種行為被投放到這裡的，儘管他認為自己沒有錯。

“你，你想要做什麼？”喬鼓起勇氣問眼前的人，他期望著那個答案是自己想要的，畢竟眼前的這人看起來並沒有惡意，但是他錯了。

長著俊美面孔的惡魔，姑且這樣稱呼他，迪倫·威廉笑了，“我想幹.死你，讓你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饒，不能自已。你一定很喜歡，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內心深處在渴望，渴望有人能將你壓倒，讓你欲罷不能，抱住身上的人想要更多。外邊的世界並不能滿足你，他們甚至不能懂你，以為這是罪惡，但並不是。”

“我……我不是……”喬·雷蒙德艱難的說出這句違背本心的話，他有些害怕，這是人類自然情緒的傾瀉，面對危險的本能退讓，讓他下意識的否認了本性，內心交織著罪惡和懺悔，他不應該撒謊。

可是禱告並不能讓上帝來拯救他。在上帝和瑪門中他選擇侍奉了自己的瑪門，所以上帝不會聽到他的禱告，讓他被誣陷，被投進這個地方，面對形形色.色的人如同面對形形色.色的罪惡，他們是行走著的惡棍——喬心想，他想要出去，他也想要活著。

第13章 順從奴隸

以前在宴會之間的談笑風生，別人口中的對於國王監獄的罪犯的駭人的形容此刻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他終於從遙遠的世界來到了這裡，出於強迫，卻不得不屈服。

“試圖掩藏自己的本性是不對的，喬·雷蒙德。”迪倫·威廉的笑容具有誘惑力，他沒有此刻粗魯的將他的衣服掀起，撕裂，如果他的背部靠在如此粗糙的牆壁，而身體接受不符合自己的粗大，他一定會死在這裡，因為心的死亡總是先於身體的死亡。

“你應該成為我一個人的奴隸，標記上我的印記，懂嗎？”迪倫溫柔的抬起他的下巴，不容置疑的堵上了他的唇，用舌頭抵開他的牙齒，纏繞住他的舌頭。

喬·雷蒙德的唇齒之間都是他的味道，雄性荷爾蒙激素是如此迅速的蔓延，以至於他兩腿都有些發軟，恨不得自己躺在地上，蜷縮起自己，掩蓋此時身體的一些變化。那是讓他如此的羞恥，讓他害怕人類的本能，它看起來開始猙獰，並不美好。

“請……告訴我……你的……名字……”喬·雷蒙德艱難的將句子完整的吐出來，也許不想讓自己如同妓.女接客一樣只沉淪而消失在黑夜？或許如此，也許有其他理由，但是，誰在乎呢？

“迪倫·威廉。”迪倫鬆開束縛著的喬·雷蒙德的手，因為他已經向欲.望投降，無法反對身上的人對於自己的誘惑——或者稱之為引誘，但那又如何？

喬·雷蒙德似乎已經自甘墮落了，遠處的亨利·拉曼搖頭笑著，似乎在為這個朋友搖頭嘆息，因為他是如此快的就接近了魔鬼。

亨利·拉曼走在夕陽之下，陽光斜射著他的身體，隔著阻礙的地方本來應該在地面形成影子，但是他沒有，所有人也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事實上如果他不去和其他人主動打招呼，是不會有人上來“問候”他的，因為他們看不到。

看到死神的，都將是快要死，或者走在死亡的路上的人，或者有例外——比如喬·雷蒙德，他可以看到費亞羅廉，大抵是因為從最初存在的時候，兩人的骨血就是相溶的，命運是相連的。

就像是月亮會繞著地球旋轉，而地球繞著太陽旋轉，他們的生命彼此相纏繞，連死亡都無法分開，因為他們永生，與星辰同在。

喬發出呻.吟，讓迪倫·威廉無法自已，他的手伸入了喬的褲子中，那寬鬆的囚服無法掩蓋住喬身體的線條，他雖然沒有肌肉賁張，但是他身體依然是力量型的，那種美妙的觸控的感覺讓迪倫都發出了低吼，他們纏繞著跌到在了草地上。

喬的額頭上都是汗珠，那是他的隱忍，他的眼睛中帶著生理性的淚水，是因為忍受的太過於厲害，